“你找我師傅幹嘛?”陸尚不解的問道。
席澤眼神堅決道:“一點私事想要弄個明白。”
天台。
程深將一根煙遞給席澤:“要不要來一口。”
席澤並不會吸煙,以前好奇的時候嚐過幾口,總覺得勁太大了,可現在麵對比自己大幾歲的程深,他很自然的將煙接了過來,因為,他擔心自己會被小瞧。
原本,他以為憑自己的外貌和名氣一定能將這個小警察比下去,可當他真的站在這個二十八九歲的青年麵前時,他卻覺得自己用外表和名氣去和一個滿身正氣的警察相比實在可笑,即便這個警察看起來很疲倦很沒力氣,但他眼神卻是無比的堅定。
可惜他剛吸了一口就被嗆的連連咳嗽,程深一把將煙從他手裏奪過來:“不會吸煙還要,差點浪費我的煙。”說完他就將煙放進自己嘴裏,看的席澤目瞪口呆。
“看什麼看?”程深熟練的吐著煙霧,眼睛裏都是滄桑。
“沒什麼。”席澤見他不拘小節,便未多說什麼。
“等一下,我怎麼覺得我在哪裏見過你。”程深一幅審犯人的表情,腦袋裏更是自動搜索起最近在逃的嫌疑人。
席澤又咳嗽起來:“我是那個……那個當演員的,《盛夏》你看過吧,就是我演的。”
程深茫然的搖了搖頭。
席澤見說出自己最負盛名的作品程深都不知道,無奈下隻好用手機搜出劇照和代言的廣告給他看,這才讓他打消疑慮。
“我和許夏不是你想的那樣。”程深抖了抖手上的煙灰,“甚至,我也是半個多月前才知道她這麼個人。”
“半個多月前?”
“恩,半個多月前,她主動來找的我。”
“是為什麼事?”
程深疑惑的看了席澤一眼:“你不是他未婚夫嗎,怎麼還問我為什麼?”
席澤用手搓著一片落在天台上的樹葉:“我和她分開三年了,也是最近才再見,她,什麼都不願意對我說,所以我才來找你。”
程深掐滅煙頭站起身來:“既然她都不肯告訴你,我自然更不能說了,事關機密,抱歉。”
“機密?警察的機密?”席澤皺了皺眉,突然他腦海裏閃過一個念頭:“過去三年,她是不是……是不是犯了什麼事被關進過監獄?”
程深依舊不肯吐露任何消息,但他的沉默卻讓席澤得到了答案。
“是的,一定是的,而且還是很大的事,否則我不可能找不到她,你知道嗎,我曾經也托過關係往這方麵打聽過,可是卻沒有任何消息,那時候我以為是自己方向錯了,但現在看來,一定是她犯的事太大,而幫我的人級別不夠根本就打聽不到什麼,對不對?”席澤激動的說著,手裏的樹葉也因為他的用力而變成粉末。
程深看著眼前這個因激動漲紅臉的年輕男子,似乎能對他現在的心情感同身受,就像自己接到父親噩耗時的心情一樣。
可是,父親的死,都是眼前這個男人的未婚妻一家造成的,他不由再次捏緊拳頭,極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
程深的沉默再次讓席澤肯定了自己的猜測,終於,他找到了困擾自己三年的答案,隻是,自己知道的太遲了,他不敢想象許夏那三年是怎麼熬過來的,還有她手上的那條傷疤,真的是她自己摔的嗎。
“程警官,我知道你的難處,所以我也不會逼你,今天,謝謝了。”席澤誠懇的道著謝。
“不用謝我,我什麼都沒說,也沒做。”程深其實很欣賞席澤的聰明,很少有人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僅僅通過別人的微表情就得出答案的,他不知道的是,席澤在這之前為這個答案做了多少準備。
警局走廊。
“你們都說了什麼?”陸尚拉住席澤好奇的問道。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不過我有一件事想要問你。”席澤將陸尚拉到牆角確定周圍沒人了才問道:“咱們是好兄弟對吧。”
陸尚連連點頭。
“那我要問你幾個問你,你要如實回答。”
“好,你快問。”陸尚頭一次見席澤這麼神秘,不由來了興趣。
席澤咳嗽一聲:“那個,你……你和女朋友睡過沒?”
陸尚想了想:“是兄弟我才和你說的,你可別告訴別人,我沒有女朋友的,但我和女人睡過。”
席澤一副了然的模樣:“哦,你去找過……”
陸尚連連否認:“不是不是,我怎麼會做那樣的事,我好歹要對的上我這身衣服,我那時候還在上大學,不是暑假來找你們嘛,結果喝醉了,所以和一個陌生女孩子那個了。”
席澤哦了一聲:“喝醉了啊,那我就不用問你了,沒什麼參考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