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傷害?"
看到這倆人的麵相,張凡就已經知道來者不善了,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對方一開口就開始顛倒黑白。
張凡沒有學過法律,但是比較粗淺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他是把那倆人臭揍了一頓不假,可是那前提是他們給李夢玫下藥想要圖謀不軌。
張凡的行為可以被定義為見義勇為或者防衛過當之類的,要說蓄意傷害,那就真是扯淡了。
"費什麼話!讓你說你就說,你把那倆人都打成那樣了,不是蓄意傷害是什麼!"趙思一拍桌子,凶神惡煞的吼了起來。
"我打他們是因為他們欺負女人,該打。"
聽著趙思的怒吼,張凡也火了,這還有沒有王法了,在這種主持公道的地方竟然有人能說出那樣的屁話來,他真是服了。
"欺負女人?那你說,武全和冀五洲這兩個人怎麼欺負女人了?"
似乎早就料到張凡會這麼說,趙思的臉上掛上了一抹邪笑。
"他們約我們公司的李總出來吃飯,然後給李總下藥,幸虧我人到的早,不然的話,李總就被他們兩個混蛋給糟蹋了,這不叫欺負女人,還要什麼才叫?"
"喲,說的真好聽,好像你們做的那些事情別人不知道似的。玩仙人跳玩到警局來了,有你小子的啊。"
趙思說著,一口濃痰吐到了張凡腳邊。
"我勸你還是早早招供,被給自己找不自在。"
"仙人跳?你什麼意思?"
張凡莫名其妙。
"還不承認?我去,老子見多了你們這樣的狗男女,仗著女人長得漂亮點,就耍著小聰明跑出來騙錢,你是不是覺得苦主們遇到這種事情都會選擇隱忍,選擇息事寧人啊?切&mdash,&mdash,"
趙思的臉上滿是不屑。那並不是看待小毛賊的不屑,而是一種"你自不量力"的味道。
"你胡說!什麼仙人跳!"
原本聽到趙思說什麼蓄意傷害就很過分了,現在連仙人跳都出來了。怎麼個意思?自己和誰玩仙人跳了?
"哼,你不承認也沒有用,那個叫張小花的服務員已經招認了,昨天就是你找上門去給了她兩千塊錢,讓她幫你把有迷藥的露露送進去,還讓她在事情敗露之後按照你們事先準備好的說辭交代,把罪名全都安在武全和冀五洲身上。"
趙思笑的格外不屑。
"可是你沒想到吧,張小花是個沒見過什麼世麵的打工妹,一進了審訊室,她就嚇得把什麼都招了,我看你也老實交代吧,省的受苦!"
趙思的話讓張凡的麵部肌肉開始抽搐。
他絲毫不懷疑張小花會不會給出那樣的口供。
自己被關進來已經三個多小時了。在這段時間裏,有的是時間讓那些混蛋做手腳。
在坐車到這裏的路上,武全就不停的喊著冤,說他是天啟集團的經理,還說要請集團的律師來。想必張小花的翻供以及趙思如此不客氣的態度,就是天啟集團和他們的狗屁律師做的手腳。
"我沒什麼好交代的,當時在飯店,張小花說的很清楚,是武全拿來的有迷藥的飲料,跟我沒關係。"
這種想硬塞下來的罪名,張凡是無論如何不可能認的。
"小子,你最好放聰明點,做了就是做了,頑抗到底對你沒好處。"
"呸!我就是去救人的,沒有什麼仙人跳,你就算問我一萬次,也是這話!"
"小子,你挺橫啊?是不是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我們我是幹什麼的?老劉,過來幫忙。"
張凡的聲音越喊越大,趙思也被他喊出了火氣,扔掉煙頭,從電腦桌裏取出了一本字典和一個榔頭,獰笑著朝張凡走了過來。劉散跟在那家夥後麵擼著袖子,顯然這樣的事情他們也沒少做。
"你們要幹什麼!"
二人臉上的凶光,張凡看的清清楚楚,心中暗道要遭。自己被困在審訊椅上動彈不得,雖然兩條手臂沒有被限製,但是沒法移動的話,根本就拿兩個明顯比自己健碩的警員沒有辦法。
"幹什麼?就是幫你趕緊認清錯誤。隻要你老實交代你們設計仙人跳的整個過程,我們馬上就送你回單間。"
"你放屁!"
張凡一口唾沫吐到了趙思的臉上。趙思這下可是真火了。
"尼瑪的,還敢襲警!老劉,拷住這小子的手!"
趙思一聲令下,劉散走到審訊椅後麵,抓住張凡的兩個手腕強行掰到了身後,用手銬拷在了一起。趙思自己則是毫不客氣的把字典按在了張凡的胸口上,揚起榔頭狠狠的砸在字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