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岑兮我看你是傍上傅靳洲這棵大樹就覺得自己翅膀硬了,了不起了是不是?”白薇手指著岑兮的鼻子氣的渾身發抖,鳳目裏迸出的厲光恨不得把麵前這個女人撕碎。
“那又怎樣,這世界上男人又不是你兒子一個,對我好的又優秀的男人我不要偏偏在你們這找虐我腦子壞了嗎?”
“那既然如此你當初為什麼要來禍害我兒子,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拆散了封曜和幼萱現在又鬧出醜聞來丟我們封家的臉,你如今落井下石你這個女人怎麼心這麼狠啊!”
她心狠?她要是心狠就不會站在這裏任她指著鼻子罵自己了。
這兩年她自認為沒做過什麼對不起封家對不起封曜的事,她勤勤懇懇的想要做好兒媳婦和妻子的本分可是他們從不領情,如今到頭來卻指責她落井下石?
“白薇,你不用這麼恨我,因為我從未對不起過你們封家,你們也沒資格在這裏指責我!”
“你……”
她朝傭人看了眼,“芳蘭,還站在這裏做什麼,送客!”
“這……夫人,您看……”
站在一旁的傭人為難的要死,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進退兩難。
“你給我閉嘴!”白薇氣的臉色通紅,伸手就將桌上的杯子扔到岑兮腳邊,“啪”的一聲摔了個粉碎。
“岑兮,你有種你居然趕我走,你知不知道這個房子是誰的,你有什麼權利趕我走?”
房子是封曜的她當然沒權利趕她走。
岑兮無所謂的扯了扯唇,一下子和白薇撕破了臉不用再忍受她的欺辱還挺刺激的。
“不好意思我現在還沒封曜離婚,我還是這個房子的女主人,但我的確沒權利趕你走,所以你不願意的話就請自便吧!”
白薇從玉景苑出來被氣的不輕,她二話沒說就打電話給遠在美國的封曜了。
自然是將岑兮在他麵前一頓數落,“阿曜,你是不知道那個女人的真麵目她是怎麼跟媽說話的,她居然敢頂撞我甚至跟我動手。”
白薇在這頭喋喋不休的抱怨著封曜那頭卻出奇的安靜,她又試著喚了他一聲,“阿曜,你聽沒聽見媽的話,這種朝三暮四水性楊花的女人你趁早跟她離了,要不然我遲早被她活活氣死!”
“知道了媽,我這邊要登機了先不跟你說,掛了!”
“你這是要回來了?”
“嗯,下午估計就能到了。”
不回來他怎麼知道那個女人在玩什麼把戲,他想起昨夜放在桌子上的關於蘇靈的一些資料,是的,他還是忍不住了解了她的事,隻是他沒想到原來那個女人心裏還有那麼一個竹馬啊!
“回來也好,回來了就徹底跟那個女人了斷了一切,那行,你路上注意安全就這樣吧!”
白薇走後房間裏終於回歸了一片安靜,岑兮站在那裏雪白的小腿上倏的滾落一串血珠子。
紅白相映十分刺眼。
傭人驚呼了一聲走過來,“少奶奶,你的腿流血了!”
流血了?
岑兮就跟感覺不到痛似的,她低頭看去果然是流血了,應該是白薇丟的那個杯子不小心劃破的。
“你快坐著別動,我去拿紗布來給你包紮一下!”
她叫住了傭人,“不用了芳蘭,我沒事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少奶奶,夫人說的照片上的事是真的嗎?”
傭人沒走,看著她此刻頹敗的樣子有些同情,可是她不禁又想到昨夜看到跟岑兮抱在一起的男人。
岑兮抬頭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相信我嗎?”
“我,我相信少奶奶!少奶奶,我雖然也隻是一個傭人出身,但我覺得並不是所有出身不好的人都像夫人說的那樣壞,更何況少奶奶你這麼善良,我覺得那件事肯定不是真的,這一定是個誤會!”
是啊,這就是個誤會,連個傭人都能看的清楚都相信她,可那個男人呢,他會相信她嗎?
“喂,傅總?”
“是姐姐嗎,小叔叔他不在這裏哦!”
岑兮隔著聽筒聽見了那頭甜甜的聲音,接電話的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