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林仲越靠近沈榕兒,突然一個低身回旋踢。
沈榕兒萬萬沒想到林仲越竟然會搞突襲,這人長得人高馬大的,怎麼就盡喜歡使陰招呢?
林仲越看到沈榕兒被自己絆倒,勾起了嘴角壓低聲音道:“胖丫頭你是鬥不過我的!因為我曾經和你一樣力大無窮。”
林仲越想起了自己小時候被師傅打敗的場景,師傅告訴了自己怎麼巧妙地四兩撥千斤。
記憶中的那個瘦小孱弱的男人沙啞著嗓音說的話。
第一:你不是和他比力氣,要用巧勁,盡量近身。
第二:身法要靈活,防止被抓的同時降低重心。
第三:破壞他的重心,瞬間發力,把他摔倒。
林仲越曾經在這上麵吃過大虧,所以自然牢記這些規則。
沈榕兒吃了一虧後更加小心謹慎,留意對方的一招一式,但是令她奇怪的是,林仲越總是能夠出其不意地放低重心去攻破她的重心。
沈榕兒被林仲越三番五次地絆倒摔地上,她逐漸失去了耐心,覺得自己怕是在劫難逃了。
果真如她所料,林仲越不但會巧妙地打破沈榕兒的身體平衡,而且力氣也不小,在沈榕兒失去平衡的時候,前者下手極重,可以說做到了招招致命的狠厲。
“噗!”
沈榕兒捂住疼痛的心口,身體終於破防了,她吐了一口鮮血。
“現在說出趙長寧在哪兒,我可以考慮不殺你。”林仲越由上而下地俯視著躺在地上大口喘氣的沈榕兒,他想當然認為西海龍珠是在趙長寧那兒。
而且聽了錘子幾個手下的話,這趙長寧半個小時之前還在小屋中,這會兒應該不會跑的太遠。
“趙長寧是郡主,現在當然在她的郡主府咯!這麼簡單地問題還要來問我,你是不是傻?”沈榕兒啐了一口血水,絲毫不膽怯地回懟了過去。
郡主能跑到哪裏去,當然是去郡主府咯!
沈榕兒的回答天衣無縫,卻把七尺大漢林仲越氣得夠嗆,他如果能堂而皇之地去郡主府劫人,就不會在這浪費時間了。
要知道郡主府重兵把守,他林仲越怎麼可能去自投羅網。
“趙長寧都扔下你跑了,你還死乞白賴地給人家保密,我真覺得你們中原人有做狗的天賦!”
林仲越怒道,一腳踩上了沈榕兒的手,不忘惡狠狠地來回摩擦幾遍。
既然這顆棋子沒有利用的價值,還不如殺了算了,眼不見心不煩。
林仲越的眼神裏升騰出陣陣殺意,踩在沈榕兒手上的腳的力道也更重了幾分。
沈榕兒痛的差點暈過去,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死亡距離自己是這麼的近。
“你怎麼確定我是為趙長寧做狗,而不是她在被我利用呢?”沈榕兒慘笑道:“反正我就是一介草民死了也沒啥大不了的,但是西海龍珠隻有一顆,我看你就算翻遍整個洛城也是於事無補!”
林仲越聽到這話,氣憤地臉都扭曲了,有朝一日他竟然會被一個十四五歲的姑娘把玩於手心中。
既然沈榕兒說自己知道,那他就不會去賭,畢竟這次來中原的目的就是為了西海龍珠。
“這個地方已經不能待下去了,官兵隨時都有找到這兒的風險!”
一腳踢向沈榕兒的腹部,林仲越向左右使了個眼神便大步離去。
沈榕兒吃痛,像隻煮熟的大蝦一樣蜷縮了起來,不知不覺間,額頭上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