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我是來救你們侯大學士的!雖然我並不是曹府派來的,但是,我確定來了之後,便能救你們大學士!”拓跋靈沉聲說道。

“你說的可是真的?你知道我們大學士他出了什麼事情嗎?”中年男子緊張的看著她。

“渾身無力,精神恍惚,兩眼流淚,是不是這樣?”拓跋靈冷笑著說道。

那人緊張的吸了一口氣,他沒有想到,拓跋靈竟然真的將自己家主人所出的狀況,說的極為正確!

“如何?我說的他的症狀對嗎?”拓跋靈挑了挑眉。

“不錯!你說的都是對的,我是這個大學士府的管家,叫侯德!你若是真能救了我們大學士,就是我們大學士府內的大恩人!”侯德雙眸泛淚的說道。

拓跋靈皺了皺眉心,將長劍從侯德的脖子上拿下來,緩緩開口說道:“恩人不敢當,隻是敬佩大學士的為人和治國之才,不該就這麼被曹賊給毀了!”

“你如何這樣說?”侯德驚訝的看著她。

一旁的寧小白冷喝道:“大膽小小管家,見了澈王妃,還不下跪?”

侯德一聽,臉色一變,震驚的看著拓跋靈道:“你是澈王妃?”

“不錯!”拓跋靈重重的點了點頭。

“小的侯德見過王妃娘娘,求娘娘救救我們大學士!”侯德忙跪拜在了地上。

“你快起來!”拓跋靈忙伸手將他扶了起來。

侯德剛想要說什麼,就見到遠遠的有人走了過來,那提著的白色燈籠在風中搖曳著!

“德叔?是不是曹府裏麵的人來送煙了?”一道隱隱帶著急切的詢問聲傳來,緊接著,便見一名盛裝婦人在侍女的攙扶下緩步走來。

離得近了,拓跋靈這才看清楚,在白色燈籠的映照下,這女子的臉色蒼白如雪,尤其是一雙紅腫的眼眸,隱有淚痕,看上去格外的憔悴。

“侯夫人!”拓跋靈落落大方的跟她打招呼。

侯夫人驟然聽到了女聲,嚇了一大跳,忙用錦怕擦了擦眼角的淚痕,疑惑道:“你?你是什麼人?”

“夫人!她是澈王妃!”侯德忙提醒她。

侯夫人臉色一變,忙要行跪拜禮,卻被拓跋靈給攔住了。

侯夫人眨了眨眼睛,她雖然是一介婦人,但是朝堂之內的爭鬥,她也是多有耳聞,況且,侯大學士總回家之後跟她說一些朝堂上的事情,她對澈王謀反一事,也是清楚的很!

此時在自己的侯府裏麵見到了拓跋靈,她的心裏極其的不安恐懼,但是她到底也是世家夫人,該有的禮節也還是有的!

“臣妾愚鈍!不知道澈王妃來我侯府,可是為何?”侯夫人驚訝的詢問道。

“本妃自然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路過侯府的時候,隱隱聽聞府內嚎哭不止,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拓跋靈客氣的詢問道。

侯夫人聽了她詢問的話,原本蒼白的臉色,又白了幾分!

“夫人!夫人!”一道焦灼的聲音猛然傳來,緊接著,一名神色惶恐的青衣婢女就跑到了眾人的麵前。

“蘭芝,怎麼了?”侯夫人緊張的詢問她。

“老爺他又暈過去了!”蘭芝急聲說道。

“什麼?”侯夫人的身體晃了晃,被眼疾手快的拓跋靈一手扶住!

“夫人!”拓跋靈擔憂的看著她。

“王妃娘娘!請贖妾身不能招待與你,實在是因為家中有變故!”侯夫人神色焦灼的向拓跋靈告罪行禮。

“夫人!可是侯大學士身體欠佳?”拓跋靈詢問道。

“王妃娘娘你冰雪聰明,大抵是猜出來了吧?”侯夫人歎息一聲。

“是!本妃不但猜出是侯大學士身體出了狀況,甚至也知道他這症狀是中了噬魂草的毒!”拓跋靈冷聲說道。

“什麼?噬魂草?”侯夫人驚愕的看著拓跋靈。

“不錯!本妃能幫助侯大學士!”拓跋靈鎮定的說道。

“娘娘?你真的能嗎?就連禦醫都束手無策啊!”侯夫人灰心的說道。

“禦醫是束手無策,因為中了噬魂草之後,並沒有特效藥可以讓人擺脫它的控製,唯獨靠著自己的意誌力才行!”拓跋靈說道。

侯夫人的眼睛頓時就被拓跋靈所說的話點亮,她忙跪在地上磕頭道:“求王妃娘娘救救妾身的夫君,將來妾身願意做牛做馬,聽候娘娘的差遣!”

“夫人請起!”拓跋靈忙將她拉了起來。

跟著侯夫人進到後院的廂房裏麵,拓跋靈就聞到了一陣難聞的惡臭味傳來。

侯夫人臉色一沉,忙疾步走了進來,嘴上厲聲喝道:“蘭芝,快將這汙物打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