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病了?”席子騫微微皺眉。
“沒有。”
“那你看什麼病?”席子騫問完之後便恍然大悟了:“是不是媽又帶你去看什麼醫生了?”
“是名中醫,慕名而來的還不少。”鬱挽歌回頭看了眼屋內排著的長龍,然後歎氣道。
“你似乎不太高興?”席子騫能夠感覺得到。
“你若被天天帶著去看病試試,本來沒病也被煩出病來了。”鬱挽歌沒好氣地回道。
而且,她討厭喝中藥。
“先暫且忍著吧,看看病對你也沒什麼壞處,就當體檢了。”
席子騫歎了口氣,然後出聲安慰道。
鬱挽歌聞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現在不忙了?”
“嗯。你大姨媽來了嗎?”席子騫應了聲,隨後又問。
“你問我這個做什麼?”鬱挽歌驚訝道。
這個男人變態呀。
“來了沒有。”席子騫繼續問道。
“還沒呢。”鬱挽歌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等來了跟我說一聲。”席子騫叮囑道。
“你到底要幹嘛?”鬱挽歌緊張了起來。
“不幹嘛,到時候告訴你。”席子騫故作神秘地回道。
“還保密?”鬱挽歌嗬嗬了兩聲。
“行了,你繼續排隊吧。結果出來了記得跟我說一聲。”席子騫囑咐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盯著被掛斷的電話,鬱挽歌微微皺眉。
這個男人,什麼時候開始習慣性的掛她電話了?
鬱挽歌整整排了將近兩個小時的隊,終於輪到她了。
醫生給她把了脈,望聞聽切的做了一遍,說沒什麼大毛病,就是氣虛體寒不易受孕。
給她開了一個療程的中藥,讓她回去一日兩次的喝。
中藥啊!而且還是熬的中藥!
鬱挽歌是有些抗拒的,她討厭苦的食物,並別說是中藥了。
但是都到這個份上了,席子漾又在旁邊站著,她也隻能認命了。
“我就說,懷不上孩子肯定是有原因的。你若早點兒來看,說不定現在早懷上了。”
席子漾嘟嘟囔囔了一路,鬱挽歌選擇性地關上了自己的耳朵。
席母得知找出病症了之後,很是開心。
不過,鬱挽歌並沒有抱多大希望。
什麼氣虛體寒不易受孕。她有個朋友,也是體寒,但還不是照樣懷孕了?
鬱挽歌來大姨媽的時候還是跟席子騫說了,說的吞吞吐吐的,竟然把席子騫給逗笑了。
“你笑什麼?你到底想幹嘛?”
“不幹嘛!我想回去看看,為了避免回去的時候你‘身體不適’,所以提前問一下,杜絕這類情況發生。”
你大爺的。
鬱挽歌差點兒罵出聲來。
“喝了那藥,感覺有什麼效果嗎?”席子騫突然朝鬱挽歌問道。
“哪有那麼快見效的!”鬱挽歌沒好氣地回道。
“不過,你的手腳確實挺涼的,尤其冬天。”席子騫指出。
“希望能管用吧。”要不然,她豈不是白受罪了,那藥可不是一般的難喝。
一個禮拜後,席子騫從部隊上回來了。
鬱挽歌下班的時候就看到了他的車,她沒料到他竟然會來接她下班。
“什麼時候回來的?”
鬱挽歌上了車,一邊係安全帶一邊問道。
“下午。”
席子騫啟動車子,上路。
鬱挽歌歪著腦袋瞅了駕駛座上的男人一眼,嗯,頭發好像有些長了,不過依然帥氣。
“看什麼呢?想我了?”
席子騫睨了挽歌一眼,笑問。
“你頭發長了。”鬱挽歌沒接他的話,直接指出。
“嗯。要不,你陪我去趟理發店。”席子騫在鏡子裏照了照自己,然後提議道。
“好啊。”鬱挽歌爽快答應了。
理發店是她帶席子騫去的,也是她經常去的一家,店老板剪發技術還是很不錯的。
“帶個朋友過來,幫剪一下唄。他要求可高了,叫李哥親自接待唄。”
鬱挽歌習慣讓店長給她剪,而席子騫毛病又多,所以為了避免發生某種摩擦,最好還是讓店長給他剪吧。
“稍等一下,十分鍾。”
李哥正在忙,所以鬱挽歌便陪著席子騫等著了。
“你經常來?”席子騫掃視了一圈周圍的環境,然後朝鬱挽歌問道。
“嗯,我剪發都來這裏的。”
鬱挽歌點點頭,然後湊近他,低聲道。
“沒發現這裏的理發師都很帥嗎?平時這裏人爆滿的,排隊都要排好幾個小時。今天運氣還算不錯,人不是特別多。”
席子騫挑了下眉,壓低聲音道。
“你是來這裏剪發了還是來看帥哥了?”
鬱挽歌嗬嗬了兩聲,回道:“當然是剪發了,順便看一下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