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落特意隔了幾天再詢問人。
墨韻院柴房。
林星落坐在椅子上,低頭把玩著手,說:“大福,你可知本王妃為何要將你捆來嘛?還將你關了幾天日。”
大福,就是林星落抓的人。中年男子,一副貪錢相。
大福被捆在墨韻院的柴房,每天都有送來飯食。
“草民不知。”大福被捆,跪在地上,“草民隻知隨意抓平民百姓,是觸犯律法的。”
草民?這大福轉變身份可真快呀,人還挺機靈。
“哦?看來你還不願開口啊。”
林星落動了動身體,繼續說:“這幾日你被關在這,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
林星落一手肘靠在椅把上,撐著下巴,慵懶地說:“你背後的人,已經說了,是你自己做的,不管她的事。”
“王妃,您還是早日放了草民吧。”大福閉口不說。
“本王妃受傷,王爺很是生氣,已經將你你背後的人,哦,也就是芩氏,趕出府了。芩氏走之前,說了,都是你教唆她做的,她是一時受蠱惑才允許你做。”
“如若不是本王妃相信你沒有這膽量做,保著你,你恐怕早就進陰曹地府了。”
林星落這幾天關著大福,就是不讓他與外界有聯係,還讓看著他的人故意說王爺徹查、芩氏受罰。
“怎麼可能?她怎麼可以撇得一幹二淨!”大福慌了。
“王妃,王妃,您饒了草民吧,草民,草民是按芩氏的吩咐,於您搬院時,在秋千上做了手腳。草民是冤枉的!”說著,大福磕下了頭。
林星落聽到想要的東西,欣然一笑,往後一靠,“湫然。”
“是。”湫然立在林星落旁,從袖口拿出卷著的宣紙和蓋手印的。
湫然示意男丁鬆綁大福,又將寫好證詞的宣紙攤在大福麵前。
大福看了看證詞和林星落。
林星落微微點頭。
大福猶豫地在證詞上蓋上手印。
湫然將蓋好手印的證詞拿給林星落,說:“王妃,好了。”
林星落拿著證詞看了看,站起來。說:“好,待事情解決,再放人。”
“王妃,為何還要關著我?”大福想起來爭論,但立刻被男丁按住。
林星落蹲下,看著大福,說:“你我都知道,芩氏背後有人,如果我現在放了你,那我可就死無對證了。”
大福立馬癱在地上了。
林星落拿著證詞開心地走出柴房。
“王妃,您為何要騙大福芩氏被罰了?”湫然跟在林星落身後,小聲詢問。
“你這就不懂了吧,這叫離間計。這大福收了好處,自然不會直接坦白。如若我用刑,會被說是屈打成招。讓他認為自己成了替罪羔羊,自然是不服的。”林星落解釋道。
蓄意謀害王妃,是殺頭的罪。
“王妃高明!”湫然欽佩道。
“我去找王爺,你準備下,我們出去。”
“是,王妃。”
林星落拿著證詞,走進黎徽晗的書房。
黎徽晗正在看書。
林星落覺得黎徽晗真的厲害,一天天的,就拿著書看。
“王爺。”
黎徽晗放下書,看著林星落滿臉開心,說:“王妃因何事如此開心?”
“嘿嘿,”林星落將證詞擺在黎徽晗麵前,說:“王爺,你瞧瞧。”
黎徽晗瞥了一眼證詞。
沒想到,她竟會找出來。
“王爺,我厲不厲害?這回能懲處芩氏了吧?”
黎徽晗示意林星落到自己身邊。
林星落走過去,黎徽晗將她抱住,說:“其實你不必麻煩,本王來做就好。”
“我就是看不慣那個芩氏,王爺,我和你說,我落水,就是她所為。”
林星落穿越而來,借了人家身份,定要有所回報,這樣就互不相欠了,往後,林星落就是林星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