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芩歆緲從前那麼坑騙原主,實屬可惡,這次又來謀害,必須報仇。
聽到落水就是芩氏所為,黎徽晗眼神冷酷了些,說:“那這次一並處罰了。”
“謝王爺。”林星落也伸手抱住黎徽晗。
黎徽晗伸手摸了摸林星落的後腦勺。
林星落放開黎徽晗,“我要出去的,得走了。”
黎徽晗看著從自己懷中離開的人,下意識叫了句:“星落。”
林星落還未走出書房門口,聽到叫自己,回過頭,“王爺,怎麼了?”
“沒有,你去玩吧。”
“好嘞。”
黎徽晗癡笑了一下。
想著讓她呆在身邊,可她又想著出去玩。罷了,改日再一同吧。
晚間慈祥宮。
“太後,太後,不好了。”璿福小跑進寢殿。
“怎麼了?”梁傾容正在閉目,被打攪,端起茶杯喝了口。
“太後,小梁大人被皇上關進大牢了。”璿福著急地說。
“怎會?”梁傾容手一抖。
“今日有人上呈小梁大人貪汙的證據,皇上依據律法,就把小梁大人給關起來了。”
梁傾容將茶杯狠狠放在茶幾上,說:“淏旭糊塗啊,哀家讓他收斂些,收斂些,這…皇帝最是痛恨貪汙之人,這次哀家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梁淏旭,安慶太後梁傾容的弟弟。
“太後,還有一事,”璿福難為情地開口:“芩歆緲被七王爺趕出王府,回芩府了。”
“七王爺,黎徽晗。為何?”
“說前些日子七王妃從秋千上摔落,是芩氏所為,七王爺便將她趕出府。”
“這不中用的人,從前辦事就不得力,如今又自作主張。”
芩歆緲被趕出府時,也是很詫異。原以為大福收了自己的好處會閉嘴,也奇怪,自己曾說過,事過後,離開城中。也怪自己心軟了下,當初應該處理掉他。
梁傾容站起來,在殿內走動,“哀家被這芩氏害慘了,這淏旭進大牢,是黎徽晗所為。莫不是芩氏自作主張謀害七王妃,黎徽晗怎會如此?”
“太後,這”
“罷了罷了,不中用的人,不用也罷,隻是得再想想了法子。”
“皇上駕到。”
黎寂戎的到來讓梁傾容有些詫異,璿福攙扶著坐下。
“兒子給皇額娘請安。”
“參見皇上。”
黎寂戎、璿福行禮。
“皇帝,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璿福看茶。”梁傾容倚靠在方枕上。
“皇額娘,朕來,是為七弟之事而來。”黎寂戎坐下。
“七王爺怎麼了?”
“皇額娘,朕說過,七弟他沒有奪權之心,還望皇額娘不要在針對七弟和七弟身邊的人了。”
璿福端茶來,黎寂戎拿起喝了兩口。
“皇帝啊,這人心不可猜測,更何況是帝王之家。”梁傾容語重心長地說。
“皇額娘,是您多疑了。您弟弟的事,想必您已經知道了。朕並非不知道此事,隻是念著皇額娘,才未處置。”
梁傾容手微微一抖,有些恐疑地看著黎寂戎,“皇帝。”
“皇額娘,朕還有要事處理,先走了。”
“皇帝仔細著身體。”
“事。”黎寂戎離去。
黎寂戎走後,梁傾容思索了許久。
璿福為梁傾容填了新茶,說:“太後,或許七王爺如皇上所說,並未爭權之心,我們要不停下。”
“不可,還是要防備著。”梁傾容擺擺手。
“是,聽說天妤郡主與七府交好,我們要不要拉攏下郡主?”
“天妤郡主,”梁傾容揉揉太陽穴,說:“你讓人盯著,郡主來皇宮時,請她過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