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唯安,你可真是和你媽一樣賤啊!”夏七月仰著頭看夏唯安,一臉清純的樣子。
夏唯安咻地站起身,揚起手一巴掌打在夏七月的臉上,犀利的眸落在夏七月的臉上,紅唇輕啟:“再拿我母親來說事,我就絕對不僅僅是打耳光這麼簡單了。”
她的母親已經去世那麼多年,為什麼還要讓人在背後這樣說她呢。
夏七月竟然被夏唯安的樣子給嚇到了,捂著被打得火辣辣的臉龐,一時間不敢說話。
“夏唯安,你太放肆了!”見夏七月被打,秦瀅的臉色頓時就變了,開口低低地斥道。
夏唯安看向她,冷笑:“那是我的母親,不是別人可以隨便說的。”
“夏唯安,你在找死!”夏七月眼看著就要撲過來,卻被秦瀅喝住了:“七月,不許胡鬧!”
夏七月捂住臉龐,用力地跺了跺腳:“媽!她打我!”
秦瀅看向夏七月,柔聲道:“行了,你去找服務生拿點冰把臉敷一下!”
夏七月還想說什麼,被秦瀅一瞪,隻好走了。
等到夏七月離開,秦瀅才從包裏拿出一份文件遞給夏唯安,壓低聲音:“五年前我懷疑你和夏季,於是就拿了你們姐弟倆的頭發和夏伯賢的頭發一起做了鑒定。”
後麵的話秦瀅沒有說,夏唯安自然是懂。
抿了抿唇,伸手拿起文件打開。
看到兩人的鑒定結果均和夏伯賢沒有關係。
夏唯安眯了眯了眼,把文件合上還給秦瀅:“這樣的鑒定結果我也能找人做出來,要多少給你做多少,怎麼樣?需要嗎?”隻要不是她親自做的鑒定,她都不會相信。
“你不相信?”
“我應該相信嗎?”夏唯安神情慵懶:“你要說的已經說完了吧?我可以走了?”
DNA鑒定她肯定要做,不過不是現在。
“當年和你母親在一起的那個男人,聽說是你母親的青梅竹馬,後來那個男人娶了一個富家小姐,你媽一氣之下就出來賣了!”秦瀅緩緩地道,看向夏唯安的目光帶著諷刺。
夏唯安被秦瀅的一句出來賣刺得神經痛,眼裏添了幾分厲色:“你胡說!”
李太太的丈夫那天說過,母親當年深愛著一個男人,為了那個男人她願意鋌而走險。
雖然兩人的說法不同,但都有提到一點,那個男人是母親深愛的。
不過也能夠理解,女人都願意為自己深愛的男人付出一切。
乃至生命!
就算秦瀅說的是真,她也不願意承認。
“你可以問你姥姥。”秦瀅扔下這麼一句話之後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夏唯安:“既然不是夏家的種,那就沒資格摻合夏家的事。”
她的目的簡單粗暴,就是不讓夏唯安去夏氏。
說到底,她還是忌憚夏唯安。
傳說中的天才法醫,腦子也不至於笨。
一旦進了夏氏,有些事情就紙裏包不住火了。
所以,她要費盡一切心思去阻止夏唯安。
“我手裏有夏氏的股份,這樣的話夠資格了嗎?”夏唯安溫涼淺笑。
那天夏伯賢偷偷告訴她的就是,她的名下有10%的夏氏股份,很早以前就在她的名下了,不過一直由夏伯賢代管著。
她其實也想過,如果不是因為秦瀅母女的狼子野心,夏伯賢估計從來都沒想過要把股份給她。
秦瀅在聽了夏唯安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錯愕的表情很好的泄漏出她心裏的想法。
夏唯安頓時就明白過來,她肯定是不知道。
不過也是,連她都不知道的事,秦瀅又怎麼會知道!
“有些事不是你能決定的!”夏唯安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隨後起身:“下次再用我母親的事來威脅我,到時我就去告你!”說完離開,給了秦瀅一個背影。
秦瀅握緊了雙手,眼裏閃過一抹怨毒。
夏伯賢這個老混蛋,這麼大的事居然敢瞞著她!
夏七月拿著冰袋回來,看到秦瀅一個人,不由小聲問道:“媽,夏唯安那小賤人呢?”
秦瀅心頭有火,回頭看了她一眼,拿著包走了。
夏七月愣在那裏,氣得臉都綠了。
她這是惹了誰,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夏唯安剛走出咖啡廳就接到了花姐的電話。
自從上次去了夜莊之後,她就沒有再和花姐聯係。
“唯安,晚上有空嗎?過來一起燒烤啊,我朋友特意從日本空運了刺身回來,你來嚐嚐。”花姐向來不多話,在夏唯安的記憶中,她就是像大姐姐一樣的存在。
“我等會兒給你回話吧。”她不確定傅南城會不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