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唯安被重重的拋進了大床,眼前有星星冒出來,正要起身,男人的身體就壓了上來。
“四,四爺。”夏唯安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顫抖,長長的睫毛顫動著,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夏唯安!”傅南城低頭,張嘴咬住夏唯安肉肉的耳垂,聲音聽起來有些模糊不清。
夏唯安吃痛,眼眶都紅了。
傅南城果然是個變態。
傅南城睜開眼,看到夏唯安泛紅的眼眶,心頭一陣煩躁:“把眼睛閉上!”
他親她一下就讓她這麼難過嗎?
夏唯安果真還是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傅南城懲罰性的咬住她的唇,接著便是一陣瘋狂掠奪。
疼痛混合著歡愉,感官無限放大。
夏唯安低低地逸出聲來。
聽到聲音,傅南城放柔了動作。
很快便是一室旖旎。
第二天早上夏唯安醒來的時候,身邊的男人已經不見了。
揉著疼痛的太陽穴,腦子裏反複跳出來男人借酒逞凶的樣子。
那麼狠,那麼瘋狂。
幾乎是在把她往死裏整。
“夏小姐,早餐準備好了。”
聽到聲音,夏唯安回過神來,扭頭看向門口,管家站在那裏,一臉嚴肅,看起來似乎不太開心。
夏唯安坐起身來,衝著管家勾唇一笑:“好的,我洗漱一下就下樓。”
管家的目光落在夏唯安的脖子上,眼裏的顏色不由深了幾分。
“還有什麼事嗎?”夏唯安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沒。”管家搖了搖頭,轉身走了。
看著關上的房門,夏唯安眯了眯眼。
管家的神色看起來可真是奇怪。
換好衣服下樓,夏唯安發現床上不見的男人正坐在客廳裏看報紙,一身清貴的樣子,哪裏有半點昨天晚上的瘋狂模樣。
哼,裝模作樣!
收回視線,夏唯安徑直去了餐廳。
剛坐下,男人也跟著走了進來。
廚娘很快布好了菜。
夏唯安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也不客氣,拿起碗筷就吃了起來。
夏唯安吃飯的樣子看起來很優雅,看起來很舒服,不像有的女人故意裝模作樣。
傅南城放下手裏的筷子,抬眸看向對麵的女人。
昨天晚上借酒行凶的每一個片斷他都記得,他好象對這個女人越來越有興趣了。
感覺到對麵男人的眼神,夏唯安覺得渾身不自在,偏偏又沒辦法阻止這個男人,匆匆喝了一碗粥就起身走掉了。
傅南城坐在那裏,手指撚著筷子,目送夏唯安離開。
吃完飯傅南城去書房開一個視頻會議,發現桌上放著一疊資料,看了一眼,臉上的表情變得凝重。
下午的時候,夏七月打電話約夏唯安喝咖啡,夏唯安心裏很明白夏七月約自己是不安好心。
不過,最後她還是去了。
反正在家裏呆著沒事,她去一趟又如何。
到了約定的咖啡廳,夏唯安走進去,看到不僅夏七月在,秦瀅也在。
挑了挑眉,夏唯安轉身就走,這時身後傳來夏七月的聲音:“夏唯安,你這是幹什麼?”
夏唯安停下腳步,回頭看夏七月:“我突然又不想喝咖啡了,不行嗎?”
“你莫不是心虛吧?所以才不敢麵對我媽。”夏七月起身走向夏唯安,冷笑。
“嗬,激將法對我來說有用嗎?”當然沒有。
“哼!那你就不想知道夏伯賢為什麼要讓你回去公司?”夏七月連裝都懶得裝了。
得到夏唯安要回夏氏上班的消息,母親整個人都慌了,於是才會如此迫不及待的約夏唯安見麵。
夏唯安猶豫了一下,又邁步走了回去,彎腰在夏七月的對麵坐下來,淡淡地看著秦瀅:“你怕我去了公司就不能為所欲為了是吧?所以想編故事套路我。”
秦瀅臉上的表情微變,不過很快就又恢複到自然:“你又不是夏伯賢的女兒,你去公司做什麼。”
那語氣帶著一絲嘲諷,刺得夏唯安心口疼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口的疼痛才減輕了幾分,再看向秦瀅的時候,聲音已經恢複到一貫的淡漠:“我是不是夏伯賢的女兒不是你說了算。”
“本來我是打算這一輩子就不會把這件事說出來,可是現在你居然要進公司,嗬!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資格!”秦瀅俯身過來,聲音壓得很低,眼神淩厲。
夏唯安要不是在傅南城的書房裏看過那份資料,在聽到秦瀅這樣說肯定會衝她吼,可現在,她隻是淡淡地掃了秦瀅一眼:“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了算!”眼神看著秦瀅的臉,唇角勾出一抹淺淺的弧度。
秦瀅母女這麼害怕她回公司,有什麼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