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名叫陳思齊,而女孩名叫木天藍,兩個人是情侶,已經訂婚了,但是一年前的一天木天藍失蹤了,陳思齊不斷的在尋找,一年半的時間過去,他從來沒有放棄。
直到在幾個月前,他從輝哥那得到消息,說已經找到木天藍了,但是那時他有事在國外,便請輝哥照顧我。
“丫頭,不要在離開了我好嗎?”陳思齊抱著我,對我耳語道。
男人並不知道的是,這個世界上也許真的有兩片相同的樹葉。
小風拿著我的照片在外麵招piao時意外被輝哥看到,於是有了我後麵的一係列的奇跡。
原來這個陳思齊就是在幕後一直操縱著整個事件的大手,隻是他不知道,我真的不是什麼木天藍,我隻是一個有著與木天藍相同的臉蛋,從小村走出來的倒黴的小女生而已。
我似乎隱隱的明白了輝哥的用意,我不再爭辯,卻也沒有承認,任由陳思齊將我喚作木天藍。
輝哥的恩情需要報答,而陳思齊的癡情讓我不忍心揭穿這個謊言。
這一夜,我和陳思齊睡在了同一張床上。
“丫頭,我再也不會放開你了。”陳思齊摟著我,聞著我的長發說道。
我窩在他的懷抱裏,聽著他蓬勃有力的心跳之聲。
漫漫長夜,我們什麼也沒有發生,盡管能夠聽見彼此的呼吸,卻始終相敬如賓,恪守著那一絲防線。
天亮之時,我睜開了眼睛,陳思齊依然抱著我,眼睛柔情的看著我。
“你不會是一夜沒睡吧。”看著陳思齊那黑乎乎的眼圈,我狐疑道。
“好不容易找到你,沒有看夠,我又怎能閉上我的眼。”陳思齊在我額頭輕吻了一下說道。
這個傻男人。
我掙脫他的懷抱,簡單的梳洗了一下,來到了廚房,做了兩人份的早餐。
他看著圍著圍裙,透著油煙味的我,有些心疼。
“失憶的這段時間你一定受了許多苦,以前你都不會做飯的。”陳思齊坐在我旁邊說著。
我接受著陳思齊對我的好,時而我會告訴他我不是木天藍,他卻對於我的失憶深信不疑。
他坐在我的身邊,陷入了甜蜜的回憶中。
他給我講了許多關於木天藍與他的故事,希望能夠喚起一些我丟失的“記憶”,而我則是在聽著一段段溫馨的浪漫故事。
在這些用柔情說出來的故事中,我漸漸的沉溺了進去,
我跟隨著他的聲音,在腦海中浮現出一對情侶手牽手走過的那一段段時光,在星夜下看流螢若線,在夕陽中賞暮色黃昏。
他講的惟妙惟肖,動人心弦,哪怕是一個小小的場景也引人入勝。
有時候我將我自己當成了木天藍,幻想著我陪在這個男人的身邊。
但是我並不是她,我隻是一個肮髒的女人,此刻又冒充著別人的女朋友,無恥而卑微的我不配擁有這麼純潔的愛情。
“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吃完飯後,陳思齊拉著我出了門。
他一直拉著我的手沒有放開,仿佛怕把我弄丟了,我像是他的孩子,跟在他的身邊。
“看到了嗎?”那就是我們第一次相見的地方。
陳思齊帶我來到這座城市的一個公園裏,指著一處樹林下的一塊石雕說道。
“當時你穿著碎花裙,坐在那裏休息,風吹起你的長發,宛如和風中盛開的幽蓮,美極了,我一眼就喜歡上了你。”陳思齊在我耳邊說道。
我走到石雕旁,摸著那冰冷而堅硬的石料。
這是一座三維幾何石雕,極具空間想象力,
我想這座雕像的作者肯定是一個心思細膩而唯美的人,才能將頑石雕琢的這麼的曲美優雅。
“嗨,美女,又遇到你了。”就在我沉醉在石雕那優美的弧度中時,一個熟悉的男音闖了進來。
“是你。”我驚訝道。
我轉頭一看,很巧,正是昨天剛為我照過相的楊晨。
依然是騎著一輛單車,脖子上掛著一個單反,依然是陽光燦爛,笑顏如花。
“我說過我們會再見的。”楊晨笑著說道。
陽光下,他的臉依舊是那麼蒼白。
“他是誰?”陳思齊將我一把拉在他的身後,警惕的看著楊晨問道。
“朋友。”我語氣有些不滿。
楊晨絲毫不理會陳思齊,停下自行車,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我,照片中的我倚靠著欄杆,笑著。
“男朋友?”他問我。
“未婚妻。”
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陳思齊一個閃身橫在我與楊晨的中間,充滿敵意的說道。
“可惜你不愛他。”楊晨對我說了一句,然後
轉身騎著自行車消失在公園的小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