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他死了正好(1 / 2)

這是一個小小的香囊,上麵繡了一位嬌豔的女子,這不正是自己嗎?旁邊還繡了一排小字,“換我心,為你心,始知相憶深”。

逐月望著躺在旁邊,呼吸還算平穩的男人,怔怔地出了神,又搖了搖頭,想把東西沒收,又覺得,不該私自拿別人的東西。

又悄悄地給他放了回去,可是在這個時候,手卻突然被他抓住,拓拔邕悠悠的睜開了眼睛。

眼前的人,由模糊變得清晰,他激動地猛然坐了起來,起的太猛,一陣頭暈眼花,甩了甩頭,才緩過身來。

把逐月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拓拔邕那蒼白的臉色,也閃現出光彩來,他展現出大大的笑容。

“逐月,是你嗎?”

他掙紮著坐直了身子,看著胸前掛著的香囊,拓拔邕是冷硬的臉頰泛起了柔軟。

“從你離開後,孤找人繡了這個香囊,並一直都戴著,把它當成護身符,晚上還能以解相思之苦。”

他又重新放在衣服裏,“真好,你平安無事,之前聽說,你受了傷,下落不明,孤發誓,要手刃秦瀲為你報仇。”

逐月從瓷瓶裏倒了一粒藥丸,喂進了他嘴裏,“多謝聖上如此關心,逐月受寵若驚。”

拓拔邕還想再說什麼,逐月伸手堵住了他的嘴,“聖上,你身子弱,還是我來說吧。”

她定了點神,坐在床邊,又體貼地給他倒了一杯水。

“南晉和楚國,是對手亦是朋友,雖衝突不斷,但也息息相關,身為國君你們也清楚,想滅掉對方,並不容易,何不和平相處,還天下太平。

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據我所知,楚國內部並不太平,聖上的當務之急,還是安定民心才對,民不聊生,把百姓推入水深火熱,這不是明君的選擇,可逐月一向都認為,聖上是千古聖人,無人能超越。”

“那和秦瀲相比呢?”

“勢均力敵,不分勝負。”

拓拔邕定定的看著她,目光深沉而幽遠,“如果,你願意陪王伴駕,孤都聽你的。”

逐月心中一跳,對上他的視線,把拓拔邕看的有些招架不住,她才噗嗤笑了。

“聖上,你看我們倆,四目相對,都沒出現火花,我覺得,我們倆做兄弟更好,你該尊重我的選擇。”

拓拔邕也跟著笑了,視線落在她臉上,是的,和自己對望,她眼底,沒有一絲男女對視的情感。

他食雖不甘心,但是也無法勉強,歎息一聲,“孤,雖然心裏很難過,但是,卻不想讓你為難,好,孤忍痛割愛,讓你自己選擇。”

逐月很感激,他沒有秦瀲難纏,可能他不是非自己不可吧。

“那就多謝聖上成全了。”

拓拔邕有些挫敗,停頓了片刻,又抬起頭來,此刻已經整理好了情緒,十分高冷的說。

“孤答應你,隻要你在南晉,孤不與南晉為敵,但是孤和秦瀲永遠成不了朋友,所以你最好不要把他帶到我麵前,孤看到他就心煩。”

逐月看他那負氣的模樣,有些好笑,但是又忍住了,握住了他的手,“我就知道聖上,是個以天下為己任的人,逐月代兩國子民,先謝過聖上的美意了。”

拓拔邕抓緊了她的手,還是有些不甘心,“逐月,你在好好看看孤,孤哪裏比那個姓秦的差了?”

逐月順著他的心意,“聖上英俊挺拔,精明睿智,文能治國,武能安邦,是難得一遇的千古一帝,他秦瀲當然不能和聖上比了,所以聖上值得更好的女子,而逐月太過於粗枝大葉,配不上聖上的儒雅。”

拓拔邕沉著一張俊臉,嘴上馬屁拍的再好,但她還是拒絕了自己,他也知道強扭的瓜不甜,歎了一口氣。

逐月笑著轉移話題,“不如趁此機會,兩國簽訂盟約,豈不更好。”畢竟口說無憑。

拓拔邕轉向了她,“孤也有個提議。”

“聖上請說。”

拓拔邕有些無力的躺在了床上,“孤的身體,想必,你知道的最清楚,宮中禦醫怕是沒有你這種醫術,所以孤想讓你留下來幫孤醫治,直到孤恢複,至於簽訂盟約的事兒,孤再考慮考慮,明天給你答複。”

逐月當然了解,他的精氣,在謫君離體的時候,那麼一瞬間被釋放,如果不用內力為他補充,要恢複起來確實很難,就算他不說逐月也準備,明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