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爽快的就答應了,“聖上,你先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
逐月看他閉上眼睛,幫他掖好被子,這才走了出去。
一開門,有一個人影,就這麼一頭撞進來,險些把逐月撞到,定眼一看,竟然是秦瀲那廝,顯然他剛剛,在趴在門上偷聽呢。
隻是不知道,守門的宮女太監都去了哪兒了,逐月想到一個國君爬門縫的情景,就有些犯暈。
連忙把門掩上,“你鬼鬼祟祟的趴這兒幹嘛?”
秦瀲背著手,陰沉著一張臉,雙眼望向天空,抿著唇,不準備說話的樣子。
她進拓拔邕的房間,不但支走了所有的人,兩個人還單獨在房間待了那麼久,秦瀲心裏泛堵。
逐月知道這個男人小氣的很,看天色已經晌午了,推搡了他一下,“我請你出去吃飯啊!”
秦瀲這才沉著聲說了一句,“我媳婦一出來就給我添堵,我吃不下。”
逐月對他努了一下嘴,“那算了,我自己去。”
說完不再理他,越過他向門口走去,秦瀲臉上露出怨夫的神情,幾個大步追了上去,“你跟他有什麼好說的?”
逐月對他翻了個白眼,“他受了傷,我不過幫他醫治。”
秦瀲一聽更不高興了,“他受了傷,死了不正好,你幫他醫治什麼,我們現在就回軍營。”
逐月沉著臉說,“你們這些人類,怎麼都那麼殘忍,都想讓這個死那個死的。”
秦瀲皺了皺眉頭,說的好像她不是人類是的,拉住了她的手,忍住脾氣說。
“算了,我們別把時間浪費在不相幹的人身上,走,回去換件衣服,一起出去用膳,散步,好不好?”
既然他態度這麼好了,逐月當然是點頭同意,秦瀲毫不避諱,這裏人來人往,直接攬住了她的腰,走向了自己的下榻之處。
逐月進門之後,正在打量房間的裝飾,後背卻毫無征兆的,落入了一個溫暖堅實的懷抱。
秦瀲伸手把她扯入自己懷裏,手臂從她的腋下,伸過來,撫在她的小腹上,臉頰貼著她弧度優美的脖子說。
“月,讓我好好抱一會,真是想死我了,總覺得,一切像做夢一樣,如果真是夢,我希望永遠不要醒來。”
他說話間,那張溫香的大手,已經死性不改的輕輕撫摸,並在她緊致的腰側,慢慢摩挲。
掌心的溫度,滲入血液,讓她肌膚輕顫起來,逐月閉上了眼睛,所有的心結和誤會,在身體相貼的那一刻,冰雪全部消融。
原來,自己一直都在想念他,也想念他的懷抱。
感受著她的溫順,秦瀲更加情難自製,薄唇開始親吻她的脖子,臉頰,並由輕柔變得激越,體內沉睡已久的意念,頃刻間全部蘇醒。
隔著層層布料,都感覺到身後的男人身上傳來的溫度。
短短的胡渣,刺得肌膚又麻又痛,讓她渾身鍍上了一層蜜粉色,慢慢的由承受變得迎合。
秦瀲的唇,停在了她的耳畔,語氣頗具邪氣,又帶著說不清的情感,“月,我現在心裏的感覺特別強烈,也很衝動,我想……”
這個男人的話,如在她平靜的心湖中投入石子,微波粼粼,逐月當然知道他想幹嘛,馬上想到自己的肚子,轉過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
“你不是說出去用膳,散散步嗎?”
秦瀲嘴角爬上笑容,“可此刻我覺得,有件事比這個更有意思,比如……”
他眼睛瞅向了不遠處的床,那意思已經十分明顯。
逐月雖然臉皮不薄,但臉也突然變紅了,低低的說道,“滿腦子齷齪,虧你還是個皇帝呢,呸!”
可秦瀲握住她的手腕,翻身把她按在了旁邊的的軟榻,臉上帶著壞笑。
“皇帝首先也是男人,食色_性也,聖人尚且如此,何況你我,秦家的江山不能後繼無人,這南晉天下,繁衍子嗣的重任,就落在你的肩上了,你不能推辭。”
“秦瀲,你就會胡說八道……”逐月開口怒罵,可上方的臉突然間,就在眼前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