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薛蟬衣轉過身那一刻,氣的肺都快炸了,咬牙切齒,發誓一定要找機會,殺了南棲這個王八蛋,哪怕同歸於盡都行,再也不想受她的鳥氣了。
都想在酒裏下毒,可惜南棲那個混蛋,精明的很,什麼毒也逃不過她的眼睛,要是被她發現下了毒,那還不得把自己往死裏折騰。
薛蟬衣也隻敢在心裏想想,根本不敢付諸行動?
幾壇子好酒抱上來,逐月把酒當白開水喝,醉意飛上眉梢,雙眼朦朧,連舌頭都快打結了,把靴子甩了,指了指自己的腳。
“給小爺撓撓。”
薛蟬衣隻是遲疑了一下,就被逐月一腳給踢在了臉上,在地上滾了幾圈,才穩住身子。
迫於淫_威,她隻得跪著爬過來,還得裝作滿心歡喜你樣子,幫逐月按著腳。
喝了幾個時辰,逐月終於醉的不省人事了,被幾個人扶著回到了房間,無涯和阿田,也好不到哪兒去。
回到房間,逐月躺在床上,酩酊大醉,連一點知覺都沒有。
薛蟬衣臉上維持的恭敬,慢慢的消失了,把門關緊,她幻視了一下房間。
房間裏,裝飾的雅致又奢侈,這個王八蛋,把這兒所有值錢的東西,都弄到她房間裏來了。
薛蟬衣坐在床邊,看著熟睡的逐月,揚了揚手,對她虛晃了幾下,而她沒有知覺。
“你神氣什麼,怎麼不喝死你。”
薛蟬衣罵了幾句,想到之前偷聽到,逐月說解藥就在她床頭,她小心翼翼的推了推逐月的頭,沒反應,推她的身子,也沒反應,薛蟬衣變得大膽起來。
她把逐月掀到裏麵,在她床頭的櫃子裏,翻箱倒櫃,可什麼也沒找到。
後來在她枕頭下摸索,也沒有,薛蟬衣有些急了,看向逐月頭底下的枕頭,靈機一動,猛地把枕頭抽了出來。
用力撕開,果然在裏麵摸到一個硬物,是個小盒子,薛蟬衣激動的打開,裏麵真的有一粒藥丸。
薛蟬衣心潮起伏,糾結了片刻,拿起來放進了嘴裏,正想轉身出門,眼睛卻又看向了逐月。
隻見她睡的跟死豬一樣,就算把她掀河裏喂魚蝦,隻怕她都不知道。
這段時間,逐月是變著法的來羞辱她,折磨她,薛蟬衣心底堆積的恨,早已有排山倒海之勢。
手暗暗的摸向了,腰間的短刀,如果一刀把她的頭切掉,看她還怎麼囂張。
薛蟬衣緊咬著唇瓣,眼底閃過狠厲之色,慢慢的把刀子揚起,對準逐月的脖子,猛然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