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和他的幾個師兄還沒等到走出右護法的院子,就看到院子外左恒旭最倚重的一個人身後跟著一個手裏不知道拿了什麼的人,無名其中一個師兄腦子比較活絡。

“無名你找到護法偏房裏躲一躲,現在咱們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不管是因為什麼,現在你還是不要同左恒旭的人見麵為好,誰知道左恒旭又弄出了什麼幺蛾子,來的這個人叫宋景司,最是陰險狡詐的一個人。”“師兄不叫你出來,不管是因為什麼事,你都不準出來,聽見了沒?”

無名有些懵懂,眯著眼睛說道:“師兄,為何?我又沒有偷也沒有搶,為什麼要躲著這個什麼宋景司,再者說了,他就算同我有什麼深仇大恨,總該不會在護法這裏同我打起來吧!打我也是不怕的。”

方才那個說話的師兄有些無奈的看了眼無名,現在總算是知道了為什麼梁城檀對無名這麼不放心了:“無名,你聽不聽話,我知道你不怕打架,但是現在說不得護法已經休息了,你若是在同宋景司打起來,吵嚷到護法可怎生是好。”

“本來受了那麼重的傷,還是應該好好的靜養的,所以說,咱們還是能不同宋景司起衝突就不要同他硬碰硬,你且先躲一躲,也沒有讓你總是躲著他,咱們不過是現在不宜同他見麵,你先去,師兄叫你你再出來。”

無名還是有些不情願但是,那個師兄是他素來都比較尊敬的,於是還是轉身進了那個偏房裏等著,坐在椅子上,無名有些氣呼呼的,似乎還是有些不太甘心。

宋景司還沒進門,就先笑著說道:“哎呀,各位同僚,真是又見麵了,我們左護法知道咱們右護法向來清廉,所以特地讓我送上來一些滋養的補品,省得身體因為沒有足夠的補充養分落下什麼病根。”

無名一眾師兄有些無語,要是論臉皮厚,他們除了左恒旭和這個宋景司還沒有碰到過這麼不要臉的人,那臉皮可真是堪比城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估計。

宋景司完全沒有在意一眾師兄的臉色,接著笑著說道:“咦,怎麼沒有看到無名小兄弟,我可是十分佩服無名小兄弟今日在主上麵前的所作所為,當真是十分有膽色,現如今怎的沒有看到他?”

林師兄道:“哦,無名方才突然覺得有些不舒服,所以護法讓他先回去休息了,所以沒有看到他也是正常,怎的,宋先生如此迫切的想要見到無名是有什麼事情嗎,還是說宋先生想找茬?”

宋景司依舊是那副處變不驚的樣子,看著林師兄說道:“沒什麼,林先生實在多慮了,我心中可是十分欣賞無名小兄弟的,才來了普陀山沒幾年,你看看無名小兄弟混的,跟咱們這些人可真是一點都不一樣,右護法他老人家相必十分看中無名小兄弟的吧。”

“若不然也不可能這麼提拔無名小兄弟,早知道,咱們普陀山的規矩,向來是誰的拳頭硬誰說話硬氣,我是覺得,咱們幾位同僚,誰的本事不比無名小兄弟強呢,雖說無名小兄弟也是有些本事,可是我這心裏是覺得他並沒有那麼強的心裏能力和本事。”

“能夠駕馭他現在的地位,我隻是替幾位同僚抱不平,再說了,今日無名小兄弟這一番唱念做打,好一通表演想來不管是右護法還是主上應該以後都會對無名小兄弟很是倚重的了,屆時咱們幾位同僚的地位真是堪憂啊。”

林師兄冷眼看著宋景司一番說唱俱佳的表演,等到宋景司說完之後冷聲說道:“沒有想到宋先生竟然對我們的事情這麼關心,雖說我們是同僚,但是宋先生管的事情還是有些多了吧。”

“依我看來,有很多事都不必想的這麼多,無名是個什麼樣的影子我們這些身邊的人最是明白清楚不過的了,還輪不到宋先生為我們考慮諸多,不過還是謝謝宋先生能夠想著我們,我代表右護法先行在這裏謝過宋先生了。”

“若是宋先生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就請回去吧現在我們右護法已經休息了,我們也是不便打擾,宋先生可以先回去休息一下,等到右護法醒了之後,若是宋先生想要探望,我可以代為通傳。”

宋景司覺得自己也是快要憋不住了,在這裏和這一群油鹽不進的大老粗白費口舌他也是很難受,一個個的都不知道為自己謀取利益,雖然對於大王子的所作所為宋景司也覺得有些有損陰德,但是既然是主子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