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能說什麼,隻是盡力完成也就是了,總歸是為人家做事,有很多事都不能隨心所欲,但是在宋景司看來,原本右護法的這些人應該不會像他一樣的,但是被一個小輩這麼壓著,他還是覺得這些人太沒有追求了。

“哎,林先生這句話說的就沒有道理了,我還是覺得,無名小兄弟應該讓咱們的這幾位同僚好好的調教一下,省得日後有什麼事情,無名小兄弟翻臉不認人那時候咱們幾位同僚豈不是太過於吃虧了。”

“對了還不知,無名小兄弟的住處在哪裏,正好,我來之前,左護法讓我給無名小兄弟帶了一點東西,也算是恭賀無名小兄弟成為右護法的心腹之人的一點心意,還請幾位同僚代為傳達一聲。”

林師兄冷笑一聲之後說道:“宋先生也不必稱呼我為什麼林先生,我就是一個粗人,同你們這些還有些文化的人不一樣,都說讀過書的人腦子活泛,現在看看宋先生還真是沒有說錯,隻是,宋先生今日是非要見到無名嗎?”

“那可真是不巧,無名這個小家夥,有的時候很不聽人說話,他身體不舒服的時候,最不喜歡有人打擾他,所以今日宋先生應該是見不到無名了,還有明天,後天,大後天宋先生應該都是見不到的。”

宋景司一聽就知道林師兄實在戲弄他,臉色也是變了變,然而並沒有發火:“你,林詩音,你莫要太過張狂,我可告訴你,我們左護法肯給你們一個小卒子送點禮品那可是看得上他,你真以為就憑你們就能同我們作對。”

“莫要太過看得起自己還是有空的時候洗洗臉照照鏡子,省得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這東西我既然已經拿來呢,你們不收也得收,還有,最好莫要讓我們知道了我們送的禮物被扔了出去,否則,你們知道後果。”林師兄抬手製止了身後有些衝動的師弟,依舊是不變的冷笑,眯著眼睛說道:“我們怎麼樣還輪不到你這個四肢不勤的人來說三道四,你在左護法那裏是有些頭臉,但是在我們右護法這裏,你還算不上什麼東西。”

“輪不到你在這裏指手畫腳,有空你還是多回你的左護法身邊好好的獻殷勤吧我們這邊的事情就不用你來操心操肺的了。”

宋景司簡直是要被林師兄氣的瘋了,他覺得再好的涵養到了林師兄這裏都會變成一堆泡沫,對著林師兄他還真的使不出什麼招式,若是出口成髒,他還辦不到,聖賢書的束縛讓他不能說什麼髒話。

說什麼文言,內裏玄機的話,林詩音又聽不懂,根本不知道他說的是個什麼意思,怎麼可能還會在乎,所以宋景司對林師兄是一點到辦法都沒有。

無名在偏房裏從窗戶那裏看著宋景司和林師兄的身影,雖然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但是從其他師兄的反應來看,也能知道宋景司肯定是沒有說什麼好話,若不然他們也就不會是這樣的反應了。

無名漸漸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就要忍不住衝出去和這個宋景司一較高下了但是突然間想起了林師兄曾經同他說起過的話,林師兄還特意告誡他不要讓他出去,沒有林師兄的話,可能無名現在已經在宋景司麵前了。

無奈現在的無名隻能窩在這個四四方方的屋子裏,看著窗外的人唇槍舌戰。

宋景司看著林師兄的那張臉,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行了,我也不在這裏同你們兜圈子了,小徐,把東西給他們,咱們走,剩下的人給我好好的看著咱們的東西,可莫要讓人家不知好歹給扔了出去,早知道,這世上,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人,可是很多。”

林師兄拍了拍胳膊,無所謂的說道:“沒什麼左右咱們庫房裏多的是地方,宋先生之前不也是知道了我們右護法素來清廉,也不可能像左護法那樣,有那麼多的小錢買這麼多的補品。”

“正好咱們庫房裏好多的地方,來放進去堆上個百十來年,想來藥效會更好的吧。”

宋景司聽完之後一甩袖子袖子就走了出去,再也不可能留在右護法的院子裏一刻鍾,就好像是身後一群人在追他一樣。

林師兄還怕宋景司還能忍下去怕他再回來找其他的人麻煩,又補上了一句說道:“宋先生慢走若是日後有什麼不自在的可以再來找我們說一說,畢竟咱們也能算得上是同僚,同僚有難,咱們必定是會拔刀相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