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越是說不要,越是代表了默認。
尤其關婷這種沒經曆過什麼陣勢,清純且帶了幾分柔弱的女人。
估計那次被經理潛規則,也是因為她這種含糊不清,立場不明的性格所致。
為了她以後少吃虧,盡早進入狀態,今晚必須給她上一課。
而且,為了製造那種氣氛,我忍著心疼,粗野的把她扔在了沙發上。
“哎呀,幹嘛呀你,把人家弄疼了?”她似乎真的摔疼了,撅著小嘴兒,一個勁兒往後腰上揉。
睡衣本來就短,揉來揉去就露出了肥臀,還有那窄的跟繩子似的丁字褲。
我頓時來了興致,伸手搭在了沙發上,用雙臂她把固定在原處,瞅著她領口內嘿嘿一笑:“疼了?等會兒還有更疼的。”
“你,你幹嘛?”她有點慌,但是當我把手伸進領口時,立即就合上了小嘴,眯起眼,似乎在等著我的討伐。
這哪兒行?
我心一橫,扯住了她的前襟,就聽刺啦一聲,領口被我扯開,露出了白花花的胸口。
跟昨晚一樣,裏麵什麼都沒穿,晃晃悠悠的。
“輕點兒,人家第一次。”她似乎有點羞澀,撲上來摟我的脖子。
哪兒能讓她得逞,我就勢抓住了那兩坨肉,然後用力推搡,使得她仰麵躺在了沙發上。
接下來就是睡衣下擺,更禁不住撕扯,三下五除二就隻剩下了丁字褲。
她沒想到我會如此瘋狂,羞澀中帶了幾分惶恐,兩隻手忽上忽下的,不知道該往哪處遮擋。
我緊盯著她,故意裝出了一臉猙獰:“說,那經理給你下藥後,有沒有下手摸?”
“摸,摸了,可隻摸了一下。”
“隻一下?摸得哪兒?”
“嗯,就一下,摸,摸得這兒。”
還是經不起審問,她低下頭,咬著嘴唇,怯怯的把手搭在了後臀上。
我眼疾手快的把手伸了過去,手掌盡可能的用上力度,邊揉捏邊繼續審問:“鬼才信,這兒都摸到了,還舍得放手,舍得隻摸一下?你當我傻啊。”
“不是不是。”她趕緊爭辯,“那晚他也喝了不少,手腳有點不利索,所以……”
說到一半時,見我兩眼微眯,一點兒都沒放鬆的意思,才苦著臉歎了口氣:“算了,我交代,他摸了我好多次,也不僅是這事兒,還有這兒。”
似乎豁出去了,她把手摁在了肚臍上,然後繼續下滑。
“哼,被人家扣弄了是吧,爽不?”我不敢心軟,故意把話說得粗魯,露骨。
“嗯,人家那時候吃了藥,確實挺那啥的。”她遲疑了下,還是點了點頭。
但是我的手也近跟了過去,手之所觸之處,已經一塌糊塗。
嘿,這種情況下都能如此?
我有點好奇,便繼續加大了羞辱,一邊活動手指,一邊冷笑:“那啥是那啥,不會隻給你按按摩,鬆鬆筋骨吧。”
“你,你到底想問啥?”她抬起頭,眸子裏有點霧蒙蒙的。
“你明知故問。”我毫不猶豫。
“我,我給他用手羞辱了,你就饒了我吧。”她終於哭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