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手仍然在繼續,嘴裏也咬牙追問:“隻是羞辱?你就沒有享受到什麼?”

“嗚嗚,你怎麼變得這個樣子了,你這樣和他又有什麼區別?”她梨花帶雨的盯著我,但身上的反應卻逐漸亢奮。

這再次印證了我的猜測,也徹底給了我驚喜。

沒的說,程度遠遠不夠。

於是我呲牙一笑:“我跟他肯定不一樣,我們是簽了合同的,而且你做的就是公關,早晚要跟男人上床,還有必要玩兒清純?”

“我,唉……算了,我就是個爛女人。”她歎了口氣,終於低下了頭,在頻頻顫抖中繼續喃喃著:“我看中了他的錢,那晚也做好了跟他上床的準備,可……啊,快點兒,人家要來了?”

話說一半,就在我手指討伐中來了第一波。

果然是個尤物。

正因為如此,我絲毫沒停頓,趁她大腦空白的時候把臉貼在了她的臉上,繼續問道:“可是什麼,最後還是被人家弄了?”

“沒,我想被他弄,他沒硬起來……”

“撒謊,都給你下藥了,人家就不會吃藥?”

我絲毫沒給她留餘地,立即打斷,但她已經進入到瘋狂狀態,竟開始撕扯我的衣服。

好麻,成全你!

我麻利的扒光了自己,然後把她也扒個精光,毫不客氣的把她摁在了沙發上。

剛剛兵臨城下,她已經第二次潰敗,死死摟著我的脖子哭喊起來:“我也不知道了,反正那晚沒讓他得逞,可能是那時候反抗了下,把他弄傷了……”

“為什麼要反抗?你不是已經準備好了,並且吃了藥嗎?”

“不是那樣,是我當時太激動了,然後就……”

她終於放棄了最後的防線,但隨著嘶喊,竟使出了驚人的力氣,翻身把我壓在了身下,然後不顧一切的坐在了我的腰上。

結果可想而知。

一聲悶哼,她兩眼一翻,頭慢慢歪了下去。

我趕緊扶住了她的後腰,並使勁力氣,避免她繼續下墜。

好在她片刻後就又清醒過來,驀地長出了口氣:“死了死了,你弄死我吧,求你了,別再問我了,我已經是結過婚,生過孩子的女人,沒有什麼貞潔可保,你要稀罕,就盡情蹂躪吧。”

“你錯了親愛的。”我柔聲解釋,“剛才那樣,正是為了讓你把那件破事兒說出來,徹底消去心理負擔,以後灑脫的生活。”

“男女之間就那麼回事兒,沒什麼固定的規矩,更沒對與錯。”

“我見過的男男女女,比你想象中的還要瘋狂得多,但人家不但沒糾結,反而快樂的享受著,甚至連婚姻都沒受到任何負麵影響。”

為了讓她徹底打開心結,除去思想枷鎖,我一口氣把我在俱樂部看到的那些男女的稀奇事兒講了出來。

她開始隻是驚詫,不解,但隨著我的敘說,臉上重新換上了笑顏,甚至紅暈也越來越弄,而當我說道趙芳姐妹共同伺候一個老公時,她開始動了。

一發不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