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畢竟都是這一帶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日子長了就發展到一起了，當然，秦十一除外。”楚經緯摸狗似的撫摸著秦暖陽的頭毛，滿眼慈愛，“我們可是看著小十一長大的。”
秦暖陽原地抓狂，“我說過多少遍了，頂多比你們小幾歲，有什麼大不了的！”
“就算大你一天，你也得乖乖叫哥。”楚經緯的聲音裏帶了幾分調侃。
莫晨曦：“那你們這個小團體一共有多少個人？十一個？”
“其實就九個。”白灝臣道。
莫晨曦茫然，“那為什麼小暖陽排十一？”
白灝臣：“楚經緯的狗雪梨排第十。”
莫晨曦：……
“咦。”莫晨曦忽然想起個人來，語調清晰地說出口，“那白灝臣作為你們的編外人員，是不是不能擁有排名？”
“編外人員？噗——”楚經緯一個沒忍住，把嘴裏的酒全都噴到了古隆臉上。
古隆黑著臉，煞氣側漏，“楚經緯，你想死？”
“抱歉，沒忍住。”楚經緯抽紙巾幫他擦臉，故意看了一眼某人之後煞有介事道：“弟妹你說得太對了，白灝臣這廝在我們這裏不配擁有姓名，你說是吧，老七？”
白灝臣沒說話，微眯起眼，眼底刀光劍影。
楚經緯樂在其中，“弟妹啊，以後你要是見到他，記得離他遠點。”
白灝臣：“……楚經緯，閉上你的狗嘴。”
楚經緯：“臣妾做不到～”
大家：不認識他，拖出去！
包廂裏氣氛很融洽，大夥很快就聊開來了，莫晨曦進門時的那股子局促也沒了，互相玩得很熱鬧。
就是不能喝酒，有點不盡興。
難以忽視某人可憐巴巴的視線，白灝臣把酒杯遞到她嘴邊，“隻喝一口。”
莫晨曦咕嚕咕嚕喝了“一口”，酒杯裏的液體頓時少了三分之二。
滿足地舔了舔嘴唇，看了看周圍，沒人注意這裏，飛快在男人臉頰偷親了一下。
“這是酒錢。老板，多多益善不？”
白灝臣眯起眼，眼底暗色狂卷，“你確定多多益善？”
莫晨曦：“？”
白灝臣傾身俯在女孩耳邊，聲音低沉醇厚，“我能讓你以後看見酒都腿軟。”
腿，腿軟啊。
大腦不由自主浮現某些有顏色的畫麵，莫晨曦的臉，在繚亂的燈光裏，紅得滴血。
流氓！
一直玩到十一點左右，才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秦暖陽這次喝得爛醉，走路都打飄，被扶走時突然哇哇鬼叫。
“不要碰我，我不要回去！”
突如其來的激烈反應，嚇得莫晨曦一愣。
白灝臣摟著她走出包廂，“別理他，他隻是把別人當成他姐了。”
“他姐？”
莫晨曦還沒疑惑完，就聽到秦暖陽醉醺醺地嚎啕。
“姐，你放過我吧，我不要繼承家產，你放過我吧……”
莫晨曦嘴角猛烈地抽了一下，不敢置信，“所以他是因為不想繼承龐大的家業，才跑來天上人間的？”
“嗯。”白灝臣把她的手揣進口袋裏，“不過秦暖陽做的這些都是無畏的反抗，他姐若是真想抓他，他躲到天上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