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辦法?”萬子然等到錦月出去之後問道,身為衛蘭國,萬子然身穿的是衛蘭國的衣飾,衛蘭國的地理位置和晟祁國很接近,衣飾也很相似,除去了黑衣侍衛的一身黑衣,萬子然又成了翩翩佳公子,經過之前的中毒而成的消瘦讓他看上去更加俊美飄逸,沒有刻意突出的桃花眼淡然之中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味道,讓人為之心動。
“你不是說了嗎?”雲姬反問,她隨手幾本奏折扔給萬子然,萬子然伸手就接住那些奏折,奏折上麵都是畫著紅圈,以示緊急程度,這些奏折都是十天之前送來,本來應該是三天之內做主批核,但是獨孤湮卻看都沒有看,奏折沒有打開,大紅色的火印還好好在那裏。
“我說了什麼?”萬子然接住奏折,不知道雲姬的用意:“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說了,心病還需心藥醫,那我就要找找他的心病是什麼,至於這個,”雲姬從桌麵上拿起一本奏折,對萬子然說道:“你既然來到這裏,又不願意自己先回去晟祁國,那就不要浪費時間,給我看看這些奏折,這個獨孤湮一時半會是處理不了政事,你就發揮你的才能,給他看看奏折,處理一下政事,我看了,這些都是衛蘭國國內的事情,不會牽涉到晟祁國,你就好好看看,有何批閱批閱意見就寫上去。”
萬子然看了幾眼:“這些奏折都是必須緊急批閱,我是晟祁國的皇子,適合嗎?”
“你看不起自己?”雲姬望著萬子然。
“我是擔心處理得太好,將來獨孤湮無以為繼,就算再多幾十本奏折我都能應付。我自幼就在太傅的教導下讀了不下幾十本的史書和書籍,我也輔佐過父皇處理政事,你不要以為,隻有皇上才會處理政事。”萬子然雖然知道是雲姬的激將法,但是說自己不能處理政事,他內心還是被微微刺到。
“那就做給我看,不要隻是嘴上說說而已,我要好好想想怎麼在最短的時間之內讓獨孤湮的心病可以痊愈,。”雲姬望著已經堆積如山的奏折,看來獨孤湮不知道有多久沒有看了,要是按照錦月所說,他酗酒的時間也不短了。
萬子然用半天的時間就把所有緊急的奏折處理完畢,全部都用紅色的毛筆字批閱,寫上了處理的決定,雲姬看完之後很滿意,“想不到我們晟祁國的十皇子處理政事起來不是一般的厲害,我原來還以為你要個兩三天才行。”
“都是一些原來就有先例的事情,我看過不少的史書,很多也是照搬而已,都是那幾種辦法,不過有一件事需要注意的是,有一個地方和天佑國一樣流傳瘟疫,也不知道是不是瘟疫,這種瘟疫和其他的瘟疫不同,它不會傳染到其他人,照顧病人的大夫即使和病人日夜相處也沒有發病,這個讓我很感興趣、”萬子然把一本奏折放在雲姬的手上。
“有這樣的事情?既然不會傳染,那就不會大麵積流傳,這個你已經寫好處理辦法就暫且放下,其他的奏折你都處理得很好,既然你處理完了奏折,我還有一件事要你做。”
雲姬拿出幾張黃色的紙張,是皇宮專用之物。
“做什麼?”萬子然接過幾張黃紙,不明所以、
“我說什麼,你就寫什麼。”雲姬對萬子然露出一個最嫵媚的笑,她在萬子然處理政事期間,已經想好了要治療獨孤湮的辦法。
“你這個辦法行得通嗎?”萬子然把毛筆擱回硯台,把黃紙遞給雲姬。
“我要做的事還沒有不行的時候,獨孤湮是什麼人,我知道,做了皇子的人,沒有幾個不會想做皇上的,不想做皇上的皇子,十個手指都用不了。”
雲姬望著鏡子裏的自己,她已經告訴了錦月,錦月完全是按照慕容涵的模樣來為雲姬打扮,端莊優雅的半圓發髻,頭上所戴的錦藍如意珍珠發簪是慕容涵生前最喜歡的發簪,原來的那支已經隨著慕容涵下葬,這支是雲姬告訴錦月讓內務府連夜打造出來的。
身上的;連衣長裙也是慕容涵生前經常穿的月白色長裙,加上錦月的悉心打扮,雲姬和已經去世的慕容涵有了九分相似,就連錦月都看住了、。
“主公,要不是我事先知道,我還以為是皇後娘娘回來了。、”錦月望著雲姬,難以置信。
“要是娘親在這裏,她照樣會氣到躺到墳墓裏。”雲姬想起正是因為慕容涵,自己才會在這裏,她不由回憶起和慕容涵子在一起短暫而溫馨的時光,想起慕容涵,也想起了獨孤湮,這個融合了慕容涵和獨孤慕的外貌,和自己有一半血緣關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