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其雨在接手雲家生意時,就已經將人換了個徹底,況且他還有夏鐵和夏草兩張王牌在手,就算雲西貴弄死了她,他也別想拿到完整的雲家的產業。
因為隻要她一出意外,夏鐵和夏草兄妹便會將她所有的產業脫手,將那些實際性的利益轉移,讓他隻能拿到一個空殼子。
雲西貴恨恨一哼:“你果然有本事!”
不得不承認,雲其雨是他見過的,無論是官場還是商場上,都極其有能力的一個人。
她心思多變,譎詐多端,若是男人,恐怕這大梁如今的官場就沒有他們什麼事兒了。
他在京城時接到夏元公主派人傳回去的信時,就已經開始對雲其雨手上的產業動手,但是他發現他接連的出手,卻連他們的皮毛都沒有傷到。
學著雲其雨之前向雲西富那樣設套,可人家每一家店鋪都穩如泰山,一直冷冷觀戰。
他們沒有任何損失,倒顯得他像一隻跳梁小醜一般,不停的在原地蹦躂,那模樣別提有多醜陋了。
他在動過手,遭遇了無數的失敗之後,終於開始放棄,選擇聽從夏元公主的話,在章親王那裏請了個假隨便找了個借口南下。
正好趕得及在夏元公主的計謀最後一環扮演了一個重要的角色——及時抓住了與杜文潛鬧崩的雲其雨。
將她握在手心裏,他就不信,他還拿不下雲家的產業。
“我若死了,你什麼都得不到!”說罷,雲其雨便要往牆上撞去。
“來人……開門!”雲西貴遠遠看著,立馬急了。
雲其雨這個死女人,真是可怕,一言不合竟然就要立馬尋死。
本來她生死都無關,可是眼下她的命留著還有用,自然不能讓她如此輕易的死了。
雲其雨這一撞,並沒有撞上,因為黑暗的屋子裏其實一直都有人暗中看守著她。
她一頭撞在了那人小腹上,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氣。
半晌無法站穩。
等到她再一次尋死之時,封閉得嚴實的木門被打開了。
此時雲其雨才知道,原來這房間的門就在她的麵前。
可是也不知這屋子到底是怎麼造出來的,門窗什麼的都修建得極其隱蔽。
她又一直處於黑暗之中,此時強烈的光線刺進來,她的雙眼下意識的閉上,雙手緊緊捂住雙眼。
“你自殺沒有用,因為有人想要暫時留下你的命……”雲西貴得意的笑著,幽黑的臉上露出幾分陰鷙的笑。
……
再說一直被雲其雨盯著的杜文潛,此時仍處於他竟然與夏元公主睡了一整夜的事實中,他完全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幹的這些事。
可是夏元公主十分嬌羞的半拉開身上的粉紅肚兜,露出肩上,手臂上,甚至是凶前兩團雪團上的紅色草莓,她說那通通都是他的禽獸作為。
“文潛……你……我真是看錯了你,你……我因為喜歡你,一次次的縱容你,甚至不惜為你懷上了孩子,你卻還如此待我,我回宮後,怎麼向父皇和母後交待……”
夏元公主半披著衣衫哭著抹淚。
房間裏一個外人也沒有,可杜文潛的臉卻紅得像蒸熟的蝦子一般。
“公主……我……我真的不知道,這不可能!”杜文潛撫著自己完好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