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不行。我有其它的事情。這樣,周末吧。那時候即使喝醉了也不會影響第二天上班。”我說。

“頭天喝的酒,第二天早就醒了。”他笑道。

“我是醫生,第二天恢複不了的話會很難受的,萬一出事情了可就麻煩了。我手上掌握的是患兒的生命。我不是獸醫。”我笑著對他說。

“哈哈!有道理。那就周末吧。”他說。

“好,到時候我們聯係。”我說完後準備掛電話,但是卻聽到他又在說:“宇文大哥,到時候就我們兩個人啊,我有私事要問你。”

“你現在竟然還舍得和她分開一晚上,難得。”我笑道。

“宇文大哥,我和她才開始呢,沒你想的那些事情的。”他急忙地道。

“我可沒那意思啊。這是你自己胡思亂想、思想不健康。”我逗趣地對他道。

“得。和你們醫生說這樣的事情,我甘拜下風。”他說。

電話掛斷了,我仿佛看到了他在電話的那頭興奮而又苦笑著的樣子。

中午的時候終於與江月聯係上了。她告訴了我一個好消息——她媽媽同意了。

我很是高興,因為我知道她的答應是因為我說服的結果,而且我還會即將知道江月父母以前發生過的那些故事。對自己愛人的全麵了解是我很感興趣的事情,更何況那還是一件讓人十分好奇的往事。

急忙地去訂座。就在醫院外邊的那家酒樓。雖然我母親給了我五萬塊錢,但是我有一種奇怪的想法,總覺得那錢並不是我的。所以,我不敢去那些高檔的地方。像上次唐波爾那樣花錢我可沒那膽子,而且肯定會心疼的。

隨即給黃燦打了個電話,她滿口答應。

然後把地方又告訴了江月,她卻有些不滿了,“那麼好的地方?太貴了吧?那天晚上你們蒲主任請客,最後結賬的時候我都悄悄看了,花了接近一千塊呢。”

“是我們請人家幫忙,而且是為了你父親的事情。地方差了不大好。”我急忙地解釋道。

“是因為人家黃警官長得漂亮吧?地方差了你覺得沒麵子是不是?”她在電話的那頭問我道。

我頓時生氣了。我真的很生氣,因為我覺得她的那句話太過分,顯得太小家子氣。而且,我還很惱怒,因為我發現,她似乎說到了我內心深處去了。確實,我的內心裏麵有著一種麵子的思想。不過,我的麵子思想並不完全是因為黃燦的漂亮,更多的是上次她請我吃飯的時候選擇的地方就很不錯。我不想在黃燦麵前顯得自己太吝嗇。“小月,你過分了啊。我這是為了誰呢?”不過,我還是在竭力地克製自己的情緒。

還好的是,她在電話的那頭頓時笑了起來,“和你開玩笑的。隻是為了提醒你。你是兒科醫生,身邊的漂亮護士,還有那那些病孩的漂亮媽媽們太多了。”

我哭笑不得。原來是和我開玩笑的。我心裏頓時好受了起來。

下午下班後我即刻去到了那家酒樓,在去往的路上再一次分別地給黃燦和江月通了電話。那是我第一次在那樣的酒樓請客,心裏不禁有些激動。

從那天開始我才知道,有時候花錢請客竟然還可以給人帶來一種愉悅的感受。於是,我似乎有些明白那次唐波爾一擲千金的感受了。難怪她沒有心痛的感覺。

可是,當我坐到雅室之後,在看見菜單上麵那些價格不菲的菜品名字的時候,頓時開始心痛起來:一份泡椒兔竟然要四十八塊錢!還有酒,一瓶茅台得六百多元!雖然比那家五星級酒店便宜了許多,但是我仍然有些恐懼。那些菜品後麵的價格看得我心驚膽顫。

“給我配菜吧。”我不敢再看了,於是想把那種心驚膽顫的感覺交給酒樓的服務員。

“你們多少人啊?”服務員問道。

“四個人。”我回答,心裏在想:自己這邊占了三個,吃再多也不覺得虧的。

“那我給你們配四百八十八的標準吧,菜可以來得精致一些。酒水除外。”服務員建議說。

“好。”我倒是覺得可以接受,因為她報出的標準並不讓我感到害怕了。

“那你們喝什麼酒水呢?”服務員又問道。

“北京二鍋頭,我喜歡那酒。帶勁。”這時候門口處傳來了黃燦的聲音。

我急忙地站了起來,“黃姐,你來啦?北京二鍋頭太差了吧?劍南春怎麼樣?”

“不,那種酒的假酒太多了。就北京二鍋頭。”她說,隨即過來在我身邊坐下。

我心裏反倒不好意思了,不過卻不好過於地反對,“好吧,就北京二鍋頭。”我對服務員道。

“度數最高的。”黃燦補充了一句,隨即對我道:“今天我有人帶孩子。好久沒有喝酒了。宇文醫生,今天我們多喝幾杯?”

“行。我女朋友也可以喝點的。”我急忙地道。

“那太好了。”她臉上頓時堆起了笑容。

“她接老太太去了。所以得稍微晚一點來。”我隨即向她解釋道,不過我在心裏卻在責怪江月:搞什麼嘛,怎麼還不來呢?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