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阮宜彤看著吳元亮屏幕上清淡的回話,緊攥住了手機。
她沒有再發,轉身下樓,一樓中阮正平正接著電話,笑聲爽朗。
“啊,對,昭昭這孩子也真是,還沒聽她提過。”
“行行,到時我和她商量一下,哈哈哈,什麼教女有方,也是她自己瞎混出來的名聲。”
掛了電話,阮正平的臉色複雜了下來。
葉鳳韻在一旁悄悄看著阮正平的臉色:“老公,什麼事啊。”
“好幾個多年沒聯係的,現在居然打電話,跟我問好,還邀請我去打牌聚餐。”
阮正平坐在沙發上,眉眼之間舒展不開。
“昭昭她,居然是昆甸玉石協會的會長,這怎麼可能……”
“昆甸,和我們華國比畢竟是個小國,玉石協會的會長,不算什麼大事吧?”
“胡扯什麼呢你,你懂什麼!”阮正平抬眸怒瞪了葉鳳韻一眼。
阮老爺子當初酷愛收藏和賭石,他多少也是聽聞過一些的。
“昆甸的疆域不大,但在玉石中,可是產出大國,昆甸的玉石協會,表麵上隻是協會,但卻掌管著昆甸玉石界的整個命脈經濟,所有昆甸的原石產出集團,每年都是要由玉石協會審核資格的,那是昆甸的一大勢力……”
阮正平皺著眉,而且,他也是剛才接了幾個電話,才聽出其中的水有多深。
玉石協會,幾乎算是昆甸國家經濟中最大的一股勢力了,下麵也是有不少部門手下的。
他沉吟著:“怪不得,昭昭訂婚時,連昆甸的印榮都來給她添妝。”
葉鳳韻不太懂這些,給阮正平倒著茶:“昭昭這麼厲害,也是你的福氣呀,畢竟她是你的女兒嘛。”
“哼!”阮正平冷哼一聲:“她現在勢力越大,我才越不放心!我讓她給宜彤一個巴瑞音樂學院的名額她都不給,她這個人狼心狗肺,風光就獨自風光,一點好處也沒打算漏給阮家!”
阮正平越想越氣。
葉鳳韻在一旁輕歎:“你說的也對,不然怎麼這麼多年,她手裏那麼多資產,我們卻全然不知……還當她真是跟著爸爸在鄉下長大呢……”
“管風琴係的教授,昆甸玉石協會的會長,意國的鑽石礦,加上她手中的嫁妝……”
阮正平想到,心就像在火上煎著。
阮昭昭手裏的東西和資本越多,他越難受,那些東西近在眼前,又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而且,她現在還搭著的有印榮的路子,手裏有顧家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是顧東承的未婚妻。
這些,要是給乖巧懂事的宜彤,阮家簡直瞬間就能名列帝都頂級豪門!
“呀,宜彤,你下來啦。”葉鳳韻注意到了二樓的阮宜彤,衝她招手:“快下來給你爸爸按按頭,他正頭疼著呢。”
阮宜彤撫著旋梯下了樓,走到阮正平的身後,乖巧的給阮正平按著太陽穴。
“剛才我有朋友打電話,跟我說姐姐今天在翡翠公盤會場的事了。”阮宜彤小聲說著。
阮正平眉頭緊皺。
葉鳳韻瞪了她一眼:“別提這些了,你爸爸正煩著呢。”
“爸爸,姐姐她那麼厲害,怎麼不幫著家裏一些呢。”阮宜彤歎了口氣:“爺爺也是,手裏攥著那麼多資產,竟然隔輩全傳給姐姐了,他是不信任爸爸嗎?”
“你胡說什麼呢!”葉鳳韻怒斥了她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