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就問你,要不要?(1 / 2)

剛才還正人君子,怎麼轉眼就妥協了?裴銘對他的反水半信半疑,被拉進屋裏,在他關門的時候還有些緊張。

不過薛庭藉沒有如她想象的那樣,而是將她帶到了立身鏡前,接著扯開了她的衣帶。

他要讓她親眼看著自己的模樣?比那些老兵還下流!裴銘剛要掙紮,卻被他扣住了雙臂。

“別動,認真看清楚。”

她聽得出來,薛庭藉的語氣冷得出奇,搞不懂他想幹嘛,隻好老實下來。

但鏡中投影的畫麵,卻讓她不太好意思直視。

薛庭藉就站在她的身後,動作不急不緩,將她的上衣層層解開,露出最為貼身的褻衣,和心口上那個被遮住一半的“裴”字。

然後他將手探進她的頸後,指尖並不涼,但還是惹得裴銘一哆嗦,隨即褻衣的係帶被拉開,隨著他的動作而鬆落。

這一切在鏡中都清晰無比,讓裴銘實在臉紅,想要別開頭,又被他扶住了腦袋。

雖然是她自己提出要圓房的,也不代表她願意被如此把玩,就在她有些慍怒要反悔時,薛庭藉卻單手扶住了她滑落的褻衣,甚至小心避開不該觸碰的地方。

唯一被暴露出來的,隻有那個刺字。

指腹描摹著傷疤的紋路,薛庭藉將側臉靠著她,眸光很暗很暗。

“刻下這個字的時候,很疼吧?”

確實疼,裴銘從不敢忘,可這麼一回想當初忍痛刺字的初衷,卻是心頭一驚。

她現在還是那時的心境麼?早就變了啊,到底是她沒出息不長記性,還是薛庭藉太有能耐,居然能把她的滿腔憤懣消磨得幾乎殆盡。

並不需要任何回答,薛庭藉將她擁住,好溫暖的身體,可惜,現在絕不能占有。

“因為有你在,我才始終記得自己是誰,要向誰報仇,所以阿銘,無論什麼時候,都別扔下你的驕傲,就算是為我也不值得。”

寥寥數語,卻讓裴銘破涕而笑,他果然和前世不一樣,是真正把她捧在心底裏的。

“你想得美,我為的是你麼?”她轉過身抱住他,忘了褻衣已鬆,讓薛庭藉趕緊挪開了目光。

他的羞赫卻被裴銘無視了,靠在他的胸膛上撒嬌,“我就是想讓你成為我的男人,你不肯?”

額角明顯滑落了幾滴熱汗,再怎麼忍耐,他的呼吸還是泄露了慌亂,隨即幫裴銘掩好衣襟,克製得累了,極為辛苦地歎了口氣,“我的話算是白說了。”

他需要跨過這關,才方便統領士卒,但他又舍不得委屈她,這份溫柔她當然樂於接受。

但總得有什麼辦法兩全其美吧,裴銘萬分苦惱,忽而腦海裏閃過一個畫麵。

上輩子她和薛庭藉在北地,因為父親的死,她守孝三年始終未和他有夫妻之實,但兩情相悅,總免不了情動,有一次他們慶功喝了酒,夜裏獨處,做了件荒唐事。

當時醉酒,細節雖不大清晰,但大致發生了什麼還是記得的。

要不就……試試?

見她愣住了神,耳廓卻紅得發熱,薛庭藉低下頭正要看看她怎麼了,忽而撞上她抬起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