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她這麼炙熱的目光。
“庭藉。”她雙手抵在他胸前,一步步,慢慢將他推到床邊,“如果有個法子,我不用委身,你想不想要?”
不去看她太過惑人的眉眼,薛庭藉依然做著最後的抵抗,“我說過了這事兒我自己能解決。”
剛說完,後腿碰上床緣,順勢跌坐在床上,正好被裴銘居高臨下,“你隻管說,想不想要?”
憋屈了這些天,本就對她想念不已,這會兒又被再三引誘,薛庭藉忽而笑了下,一個翻身就把她扣在了身下。
“那些人笑話我,是不知道我的本性,但阿銘你不該小瞧我啊,既然盛情難卻,那為夫就不客氣了。”
哪怕沒有親身經曆過,但他終究是個男人,好些個夜裏滿腦子都是裴銘,該有的反應可是強烈得很。
久違的深吻讓他逐漸混沌,也讓裴銘竟生出得償所願的欣喜,與他緊緊相擁,恨不得鍛為一體。
就在兩人呼吸愈顯焦急時,薛庭藉卻突然顫栗了下,猛地與她分離,竟是滿臉的厭惡。
“不行,我隻要想到他們……還是惡心。”
還未與裴銘共嚐過歡愉滋味,就被那些粗魯武夫所謂的擦槍攪了胃口,這下連他自己都懷疑會不會因此落下毛病。
裴銘雖然免不了泄氣,但又忍不住好笑,沒關係,有這一次他就能徹底根治。
讓薛庭藉仰身躺好,她的動作很慢,越慢就越是磨人,解開了他的腰帶,立馬被攥住了手腕,“你要做什麼?!”
食指封住他的唇,裴銘上挑的眼角充滿了讓他抵抗不了的韻味,“別動,別說話,也該讓我占一回上風才公平。”
她動作生疏地放出薛庭藉早已亢奮的高聳之地,羞怯地不敢去看,咬唇鼓了鼓勁,終是伸出右手握了上去。
薛庭藉剛要開口喊她,一個“阿”字剛出口,突然被猛烈的快感激得彈坐起來,把裴銘嚇得縮回了手,更讓他沒忍住悶哼了聲,氣息格外粗重。
對,這就是他一直想要的,不無驚異地看向裴銘,“你怎麼會懂這些?”
喉頭堵了半晌,裴銘不自在地清了下嗓,“咱們都快大婚了,所以小母把壓箱底的東西拿給我看過……”
有這個說法在,無論她知道什麼都說得過去,不然叫她如何解釋?
說完重新探過手,見他沒有反對,這才緩緩挪動起來,明顯感覺到他急速充斥起來的熱度。
太羞人了,上輩子怎麼就被薛庭藉輕易忽悠,幫他做了這種事……
不過她的付出沒有白費,薛庭藉顯然沒功夫胡思亂想了,在享受愉悅的同時,不自覺盯著裴銘的麵龐,就像是和她共度歡晌一般。
可裴銘扛不住他如此濃烈的注視,避無可避地輕聲求饒,“別、別看我……”
“阿銘,和我一起。”他握住她的手,引導她慢慢有了節律,探索出更多的方式,不知不覺再次成了主帥。
很有又不再滿足於他一個人的享用,將裴銘攬過來,回報同樣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