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帥府,他又將她丟進了浴缸。他的手,避開她被半個碗劃傷了的臀部,輕輕的摩挲著她光滑似玉的身子。
她的身子冰涼冰涼的像一個冰雕美人貼著浴缸壁一動不動。他很有耐心的雙手搓上香皂的泡泡,在她身上來回遊走,連肚臍眼都摳了一遍。最後,他依舊將她放到浴缸沿兒上,手指探進雛菊,反複洗了幾遍。
她不反抗,也不掙紮,深深的知道,在他麵前,她除了裝死,什麼都做不了。
粗糙的雙手,在她柔嫩的身子上遊走,撫摸得一具冰涼的身體直至火熱,揉得一顆寡淡的心天翻地覆……
他給她擦幹身上的水,垂眸看著她;“你是太後老佛爺嗎?讓我侍候,自己不會動手擦一下?”
“我若動手,便是想打你,想逃走,想手指若是鋼刀,一片一片剮了你。”她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像說著別人的事情。
他餓虎撲食一般夾起她,幾步就來到臥室,把她扔到床上的同時,自己也撲了上去。
隻在瞬間,她的唇被他深深吮住。嘴裏頓時被蕭軍烈霸道的舌侵占,她啟唇欲語時,他深入她柔軟的芳腔中,深入她心神深處;她張嘴欲喊,可聲音卻近乎嗚咽!“嗚嗚……”她的舌被他強悍的糾纏著,竟是那般的驚心動魄……她頭昏,無法呼息,胸口憋悶得好疼。
他終於舍得鬆開,喘著粗氣,把她翻過去。他還是不想要她的前麵,因為那個地方,蕭陌楊說他睡過。
那麼,他自己就堅持要她的這朵雛菊,上次魯莽,進了一半,這回有了經驗,不會沒有任何潤滑就橫衝直撞。
他的帶著薄繭的手試探著來到她的秘密領地,猶記得第一次見時,還是個青澀的小毛桃,還沒來過月事。
如今,手感柔潤芳草萋萋……他在心裏長歎,自己沒舍得摘的果子,便宜了蕭陌楊那個混蛋弟弟,換了別人,他會一槍讓他腦殼開花。
他耐心的撫弄著,希望有蜜液流出來,可是她繃緊的身子,無論如何撫弄,依舊誠實的抗拒著他的來襲。
他有點生氣,對自己不專心,不動情才會這樣。如果換成蕭陌楊和她做……他大腦嗡嗡響,不敢想象那樣的畫麵。
玉鹿很生氣,他這個變態的暴徒又要玩她的後麵,難道他就這個嗜好?果然是玩過的,見過世麵的,聽說孌.童就是玩後麵。
幸好他這個嗜好比較特別,她可以保留著自己的處子之身,等到那個愛她如命的男子。可是,那個男子是子衿嗎?她又想起子衿漂亮而又憂傷的眼神。
屁股上被他猛拍了一巴掌,本來就劃傷了,這麼一拍,疼得她一哆嗦。她咬牙忍隱著不吭一聲。她不想說話,哪怕是哼一聲都不允許自己軟弱下去。
這個暴君,他要怎麼折騰隨他去吧,裝死就是。蕭軍烈跳下去,翻出了那天從西醫診所買來的藥膏,抹一些在她的雛菊周圍,腰身一挺,他緩緩的進入她的深處,而她,亦緊緊的承納著他的火熱。
這種方式,她沒有任何快樂而然,隻是等著他發泄。蕭軍烈輕輕的律動,貼著她的耳朵問:“這次疼嗎?”
微微的歎息,第一次,玉鹿竟然感覺如此的無助,就算娘親死了,整個世界隻剩她一個的時候,也沒有這般無助。
那時候,她想著自己可以跟著蕭軍烈吃飽肚子。可是現在,他堅硬火熱的事物撐開她的身體,脹得她難受,她再也感受不到可以寄托給他的滿足。
“問你話呢!”他捏著她的細細的纖腰,更加瘋狂的衝撞幾下,他想讓她疼,記住他的痕跡。
“疼不疼你不是一樣禽獸嗎?”她咬牙忍著劇烈的疼痛,雙股在顫抖。他這樣的人,讓人不敢接近,隻想逃離。
“誰是禽獸?”他狠狠挺進。
“你是禽獸!即使你占有了我的身子,我的心也不會給你。”她倔強地弓起腰,迎接他變本加厲的強取豪奪。
他怒吼一聲,在她身體裏釋放。她側著身子歪在哪裏,任憑白的紅的流了一床單。這時候,有下人輕聲敲門:叩叩叩
“誰呀?有事等老子睡醒了再說。”蕭軍烈抓過被子給玉鹿蓋上,自己去往浴室。
門外下人說:“老格格讓您過去一下,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一聽說是老格格叫自己,蕭軍烈一肚子火氣咽進了肚子裏。他天不怕地不怕,最怕老格格生氣,母親在他的童年裏占據了所有的位置。
至於他的爹,蕭老爺,那時候總是忙忙忙,不著家。隻有過年拜祖宗祠堂的時候才能見到麵。後來才知道,蕭老爺在外麵另有一家,那個叫楊玉蓮的女人才是他的心裏頭的正室夫人。
他長大了,自然知道母親的不易,所以事事依著老格格,發誓不惹母親生氣。
蕭軍烈簡單洗個澡,又抓著玉鹿好歹衝了一遍。這回沒幫她擦幹身上的水,而是冷冰冰的說:“穿好衣服,一會兒送你去隨軍營帳。”
“為什麼?”玉鹿迷茫的望著他。
他打開門,回頭對她意味深長的說:“送你去軍營曆練曆練,比唱戲更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