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看到他們是一回事,要和他們對抗那又是一回事?我可不許你做這些,這事兒瞧著簡單,回回都拿命去搏的事兒。”
“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你教了我東西,我就可以保護自己的安全,二還可以幫你賺些外塊,豈不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哈哈,你這丫頭,等上學畢業後,好好找份工作,將來找個好人家嫁了,有一段美好的人生不是很好嗎?幹嘛非要做這些個行當。”
我嗬嗬一笑,隱下心裏的難受。
先別說我這天生注定的陰陽眼,就說南宮烈那隻鬼王,隻要他纏著我一日,我還會有正常人的日子可以過嗎?
十分鍾後,被放了烏血灌了糯米水的豆豆漸漸平靜了下來,呼吸變得均勻,臉頰上也漸漸有了幾分血色。
“魂魄是穩住了,但以後還會不會有事兒,得看這丫頭自身的情況。”寬爺說:“人的氣虛血弱是她自身身體裏攜帶的,這個任何人都改變不了,就好比有些人你一看就覺得精神頭兒倍足,但有些人一看上去,就覺得蒼白虛弱一樣。”
我讓寬爺先回屋休息。
自己進屋去抱出一張薄毯蓋在豆豆身上,簡單洗漱了一下,就一直守在豆豆身邊隻到天亮。
後來等我去上班的時候她還是沒醒,大概是頭一天晚上折騰得太累了,我隻好做好了早餐再給她留了張字條,告訴寬爺一聲,匆匆出門去坐公交車上班去了。
……
“小念,老板找你。”
回到雜誌社剛做了一會兒手頭工作,有個同事就來叫我。
說實話我很累,前天晚上被南宮烈折磨了整整一夜,隔天上班之後又去學校,昨天晚上又陪著豆豆,在來上班的公交車上,居然還站著打了個小盹。
這日子也真是夠了。
頂著一張疲憊的臉敲了敲葉帥的門,聽到裏麵淡淡的聲音:“請進。”
“老板,你找我?”
葉帥的辦公室簡潔大方,光線也很足,再加之自己吃的是他給的飯,自然得提了提精神,進去後,站定等著他發令。
“坐。”他指了指他辦公桌前的椅子。
我頭昏腦漲地走過去坐下,他才接著問:“昨天晚上你們去學校裏做什麼?”
“這個……。”不好說,到現在我依然恍惚的不敢相信這個幹淨而好看得過份的男人居然是術士,在我的想像裏麵,術士應該像喬寨的那個祭司那樣的才算正常。
這一遲疑,葉帥揚了揚眉稍:“別告訴我就憑你們幾個,也是為了尋找什麼刺激去玩捉鬼吧?”
“那到不是。”我尷尬地笑笑:“其實是同宿舍的一個小姐妹出了點意外,所以我們想要去祭拜她而已。”
“哦?”
那深遂的目光直直鎖住我,像在探索我的思緒似的,我很不自在,同時想到他這麼聰明,隻要隨意打通電話就知道蔡蓉去世的消息了,所以根本就瞞不住的事,又何必和他繞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