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2 / 3)

婉溪媚笑著坐在了沈浪懷中:“相公,等會你自己去,然後和慕容妍兒發生關係,看她會是什麼反應。”

沈浪抽了下嘴角,這女人今天吃錯藥了?

沈浪故意坐懷不亂,幽幽地看著婉溪:“你確定我回來之後你不會閹了我?”

“會。”

“……”

“我隻是讓你看下她的反應罷了。”

“你想知道什麼,也許我可以幫你問個一清二楚。”

“好,那你直接去問她是不是愛上了流水。”

噗!

沈浪的臉色有些陰沉,雖然他不喜歡慕容妍兒,但是慕容妍兒送進宮來就是為了成為她的皇妃的,他還沒見過慕容妍兒幾次呢,卻被身邊的人先嚐了個先。

沈浪抬眸,看著頭頂上綠油油的綠帽子:“這千年的榆木疙瘩終於開竅了?”

“嗯,不過也快成碎屑了。”

“怎麼說?”

婉溪看著好像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的沈浪,白了他一眼:“你這後宮都要著火了,你都沒一點感覺?”

“我現在就在著火,你有沒有感覺?”

話落,已經把懷中柔軟的人兒抱上入了床。

一個時辰之後,婉溪看著沈浪再次昂揚的鬥誌立刻揮了白旗。

“到此結束,你快去吧,等下她也許就安寢了。”

“那就明日再去,”說著,雙手已經不安分的握住了那柔軟。

婉溪的身子輕顫了下,在還沒被情/欲完全浸染之前立刻拍開了沈浪的手。

“你去還是不去?”

“皇後娘娘發話,小的怎麼有不從的道理?過來,幫我更衣。”

看著迫切地把衣服給自己穿好的婉溪,沈浪再次問道:“你真的不一起去?”

婉溪坐在桌前嫻熟地用刀削著蘋果:“其實我倒是對自宮這事挺好奇的。”

額,沈浪立刻叫來了雲落與流雲:“你們陪我一起去華容宮。”

“娘娘,銀耳蓮子羹好了,這裏麵放了一些補血的良藥,你趁熱喝。”

婉溪看著阿碧淡然的神色,這是來感激自己那碗血來了嗎?

“雲落,你說溪兒為什麼非要我今日來華容宮?”

沈浪才不相信婉溪真的隻是為了讓他去做那惹火的事情,那小醋壇子在這種事情上的心眼比螞蟻的眼睛還小。

“少夫人的心思,誰能猜得準。”

雲落淡然著,眸中卻明顯閃過一抹晶亮,他要是提前說出來了,婉溪還不直接一刀哢嚓了他,那春桃可不就成了寡婦了?

守在門外的綠舞見到沈浪等人的到來詫異之際,剛想開口喉嚨一緊,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沈浪擺了擺手示意她不用說話,綠舞擔憂地瞅了裏麵一眼,終是沒有再有任何動作。

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屋子裏傳來:“妍兒,你現在覺得如何了?”

“我沒事,爺爺。讓你擔心了。”

“爺爺我不擔心,你要是去了,我也就跟著你去了。”

“爺爺,你……”

“我知道,你今天是故意落水的,你為了不嫁給皇上,竟然連性命都不要了,看來你中那個小侍衛的荼毒不淺呐。”

“爺爺,我沒有,我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爺爺,他是皇上身邊的侍衛,你不能動他。”

“現在就是你想讓我動他,我一個朽木之人也有心無力了,我隻是讓你給他下一包藥罷了,就能逼得你跳水,我要是殺了他,那我還不得提前給自己準備好棺材?”

“爺爺……”

“你什麼都不要說了,你要是不願意嫁給皇上,那我就把你送到韋丞相那裏,遠離皇宮,等我到了地下,也能安心一些。”

屋子裏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沈浪似乎已經明白,婉溪今日一定要讓自己來的原因了。

看著還在吃著果核的婉溪,沈浪走上前去:“在等著夫君?”

“你看,都吃了兩碟了。”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

“很多事情,眼見會更加有感觸,再者,你那些頑固的老古董大臣們不是對我幹預朝政頗有微辭了嗎?”

“那你怎麼知道,今晚發生的事情就是你心中所想?”

“我還真沒猜到今晚會發生什麼事情,隻是不想你那小侍衛從今以後變成行屍走肉罷了。”

“溪兒,我有沒有和你說過,你是我的幸運草、吉祥物、智慧錦囊?”

“這麼高的帽子,我脊椎疼。”

“那讓相公我來給你按摩一番。”

“喔,拿開你的手,往那裏摸!”

……

沈浪的壽辰很快來臨,宮中一片張燈結彩,好不熱鬧。

“小姐,等會你就上場了,為何還不換上舞裙?”

慕容妍兒看著桌子上豔麗的裙彩,不知想到了什麼,嘴角蜿蜒了一個輕盈的弧度。

“綠舞,我漂亮嗎?”

“小姐是仙子。”

“嗬嗬,走吧。”

門外,一身戎裝的流水已經等候在那裏,如頑鬆,俊美的弧度讓慕容妍兒的眸光顫了顫。

流水看著一襲紅衣的慕容妍兒,今晚的她,更像一朵夜薔薇,灼灼其華。

“皇上讓我護送你。”

“有勞了。”

過了今晚,也許慕容妍兒今生都不會再見到流水,那個多次救過自己的小侍衛。

所以,今日這舞,慕容妍兒隻當是跳給他看的,在他心目中,留下最美的自己。

婉溪坐在沈浪的身邊,懷中抱著一身淺黃,額,肚兜的小古頃。

沒辦法,這丫的死活不肯穿衣服,肚兜還是婉溪用一個晚上的奶水交換的。

五個月大的娃了,一點也不知道羞恥,沒臉皮的小家夥。

“奶娘,話說為什麼小古頃不喜歡穿衣服,難道他是在秀JJ?”

韋鈺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婉溪的身邊,目光瞄著那沒有裹進肚兜裏的小東西。

噗,這個沒正經的東西,以前韋清對他做的一切,他現在還不是都還到了古頃身上了嗎?

“我看小皇子的比某人的大多了。”春桃嘴巴一撇,毫不客氣地死死看著韋鈺的某處。

韋鈺臉色一沉:“你怎麼知道的?你見過嗎?”

“看的看的出來,別以為你穿那麼鬆的褲子我就看不出來。”

“就是因為它大我才不穿緊的褲子,寶貝不外露你懂不懂?”

看著韋鈺有些氣急敗壞的表情,婉溪樂嗬著:“要不,你和春桃到房間裏讓春桃驗驗?”

韋鈺抽了下嘴角:“我的寶貝是任何人都能看的嗎?再者,我還嫌我沒活夠呢。”

“那麼一丁點東西,看著還害怕長雞眼呢!”

“你!”

“鈺鈺,你現在可是賢王呢,咱王爺和一個小丫鬟一般見識,還是因為這個話題,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婉溪立刻打著圓場道。

韋鈺看著來來往往的人,隨即立刻護在褲子前,生怕給人瞄到了什麼去。

隨即幹咳一聲:“今天看在奶娘的份上我就不和你一般見識了。”

韋清因為外出巡視偶感了風寒,所以今日並未親自到來。

沈浪已經派了太醫去,想來不會有什麼大礙。

婉溪看著懷中的古頃,又想到了那個夢幻般的女子——金良玉。

娘親,若是風沁的毒也徹底解了,你一定會安心了吧。

歌台舞榭,一片輕歌曼舞。

慕容妍兒在眾人的簇擁下,已經旋轉著舞步移上台來。

婉溪掃了一眼遠處認真盯著台上的流水,眸中更多了絲笑意。

慕容妍兒不愧是連沈浪的太傅都稱讚有加的女子,短短的一個星期的時間,竟然能把失傳已久的《霓裳羽衣舞》跳的此般出神入化。

一顰一笑皆似夢幻,唯美的如同水中月,霧中花。

婉溪看的癡了,饒是沈浪的眸中也笑意盈盈。

一曲舞畢,掌聲絡繹不絕,回味無窮。

慕容妍兒款款走向沈浪,沈浪的眸中雖有驚豔,但卻毫無一絲感情的東西存在裏麵。

突然間,仿佛慕容妍兒明白了婉溪告訴自己沈浪喜歡這舞曲的原因。

慕容妍兒縱然跳的出沈浪最為喜愛的舞曲,可是她卻依然跳不近沈浪的眸中。

也可以說,他的驚豔,隻是對於這支舞,並非是慕容妍兒這個人。

時至今日,慕容妍兒知道自己已經敗了,好在她剛開始就沒有打算一定要與婉溪爭下去,否則現在頭破血流的一定是自己。

“妍兒祝皇上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連祝詞都這般規矩到了無新意,想來這姑娘是已經是沈浪絕心了吧。

“慕容姑娘這支舞堪比天人,讓朕見識了什麼才是真正的霓裳羽衣,朕會重重有賞,隻是不知慕容姑娘想要什麼賞賜。”

慕容妍兒的眸光顫了下:“妍兒想要什麼賞賜,都可以?”

沈浪頷首:“朕一言九鼎。”

“妍兒想要一塊免死金牌。”

沈浪淡然看向身邊的張福:“賜慕容妍兒免死金牌一枚,並且,她可以轉讓給任何人使用。”

慕容妍兒似是不相信沈浪這麼輕易地就把免死金牌給她了,一時竟是忘了謝恩。

張福見狀,隨即走上前去:“姑娘,還不謝恩。”

“妍兒謝過皇上。”

“好了,你隨張福下去領取吧。”

一直等到換下了舞衣,慕容妍兒還覺得一切都那麼不真實。

“綠舞,皇上真的給我免死金牌了。”

綠舞眸中閃過一抹不自然,隨即道:“是啊,小姐,你已經問了三遍了呢。”

“皇上說,我可以轉讓給任何人使用,那他怎麼知道我不是為自己要的呢。”

慕容妍兒突然疑惑道。

上次沈浪聽到了慕容祥與慕容妍兒談話的事情,綠舞並沒有說出去,因為沈浪無心追究,綠舞也不想讓他們自尋苦惱。

“小姐,皇上可能隻是隨口一說罷了,你別多想了,我們明日就要離開了,晚些你要向去皇上告別嗎?”

離開了,終究還是要離開了。

“不用了,皇上現在一定很繁忙,我明天再向皇上告別好了。”

慕容妍兒早早地回到了華容殿,聽著遠處傳來的笙簫,也許流水說的對,她注定是不適合住在這宮中的。

“小姐,你要向他,告別嗎?”

綠舞躊躇著,終是問了出來。

也許,這真的是她與那小侍衛的最後一次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