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悲催君已經被黃瓜先生一雙欲望銷魂手伺候得渾身酥軟,連自己是怎麼出來都不知道。他渾身軟綿綿,懶洋洋得幾乎整個人都趴在了黃瓜先生的身上,沒罵人也沒瞪人,就像一隻乖乖的小綿羊。

黃瓜先生幫悲催君擦身體穿衣服的時候想了想,然後一本正經地說:“你怎麼不撒撒嬌?”

“嗯?”悲催君還在神遊之中。

“撒嬌。”黃瓜先生對著悲催君的耳朵輕輕吹了一口熱氣。

悲催君打了一個激靈,瞬間反應過來黃瓜先生在說什麼,立馬進入戰鬥狀態:“撒嬌?”

“對,給我撒個看看。”

“你……你有毛病!無緣無故要老子撒什麼嬌!”

黃瓜湊近悲催君的臉,緊緊盯著他,什麼也沒有說,渾身散發危險的氣息,眼神傳遞出“你敢不撒嬌試試”的信息。

悲催君被黃瓜先生危險的氣息逼退,聲勢頓時弱了許多,轉移了視線:“我不會……”

“昨天不是喊求你用力點好不好求求你好不好喊得挺順挺歡的,今天怎麼會不會呢?”黃瓜先生回憶似的說著,說完還點了點頭。

從黃瓜先生嘴裏吐出這樣的話殺傷力頗大,悲催君刷得臉就紅了,梗著脖子粗聲粗氣吼:“你亂說什麼!老子什麼時候說過了!”

“沒有?我記得好像是我****你的****的時候你說要用力點,我***你……”黃瓜先生一副求真務實的態度,努力回憶狀。

“停停停!你還要不要臉!”悲催君連忙截住黃瓜先生的話,以防他說出什麼更加令人臉紅心跳的恐怖的話來。

黃瓜先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這些話的人又不是我,我怕什麼要臉不要臉。”然後他停了停,繼續說:“你如果現在不撒嬌給我看的話,我會一直講,講到你肯撒為止。說句幫幫我穿衣服好不好來聽聽。”

悲催君極度無語,麵無表情一板一眼蹦出:“幫、幫、我、穿、衣、服、好、不、好。”

“不行,語氣不對,再說。”

“幫幫我穿衣服好不好!”這次是咬牙切齒版。

“也不對,軟一點,繼續說。”

“幫幫我穿衣服好不好?!”

“嗯……有點感覺,抓著我的衣服再說一遍。”

“……”悲催君沉默了,突然暴起,大吼:“你讓我打你好不好!!!!!”然後握緊拳頭就向黃瓜先生那張欠揍的臉呼嘯而去。

毫不費力地截住悲催君的拳頭,順手就把悲催君拉了回來,笑眯眯地說:“剛剛我沒聽清楚,你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給我聽聽?”

見沒打著黃瓜先生,反而被拉了回去,悲催君一靠近黃瓜先生的身體,就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頓時萎靡,弱弱地:“我沒說什麼……”

“嗯?沒說什麼?剛剛不是很有氣勢地說要打誰誰誰的嗎”黃瓜先生假裝疑惑狀。

“沒……沒……我說打……打蚊子!”悲催君很沒骨氣地撒謊了。

“大冬天的……有蚊子?”黃瓜先生微笑。

“有有有!真的有!”悲催君努力點頭,一副請看我真摯的眼睛的模樣。

看著悲催君滑稽的模樣,黃瓜先生突然心情大好,也不追究下去,隨他去了:“你說有就有吧。”

悲催君鬆了一口氣,低頭看了看自己,發現自己已經穿戴整齊,疑惑:“幹嘛幫我穿成這樣?我又不出去。”

“我們出去。”

“幹嘛?”

“吃飯。”說完,黃瓜先生轉過身,嫻熟地打開悲催君的衣櫃,從裏麵挑衣服穿。

看著黃瓜先生拿著自己的衣服比劃著,悲催君撲了過去,按住黃瓜先生,問:“幹嘛穿我的衣服?你的衣服呢?”

黃瓜先生順手一指:“髒了。”

順著黃瓜先生的手指,悲催君看到拋滿一地的衣服,淩亂的,上麵貌似還沾有少許不明液體。於是他紅了紅臉,放開黃瓜先生的手,丟下句:“隨便你。”扭過頭就不說話了。

黃瓜先生穿好衣服,自言自語地說了句:“嗯……小了點,以後在這裏放點衣服。”

“什麼?”悲催君沒聽清楚。

“沒什麼。”黃瓜先生笑了笑,隱去了自己的想法,這些事情暫時先不說,以後再說。然後他拉著悲催君,出門了。

坐上車的時候,悲催君腦中突然閃過一道想法:就我們兩個出去吃飯?怎麼那麼像……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