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該相信變態的口味的!!!約個毛會啊!吃個毛飯啊!MB叫你期待!!這種東西誰吃得下啊!誰有心情吃啊!悲催君現在對著擺滿自己麵前的食物,如果尚且可稱為食物的話,風中淩亂了。
倒回之前的時間。黃瓜先生一路開著車直奔回自己的店裏,丟下一句“看鋪子”給話癆店員,就拉著悲催君直闖到最裏麵。剛開始悲催君還以為黃瓜先生又要帶他到那個恐怖的房間幹嘛幹嘛的,誰知道黃瓜先生拉著他往另外一邊去了。一進門,他就看見一個可稱得上餐廳的地方,雖然色調是黑了點,但牆上和四周都沒有那些奇奇怪怪的裝飾,非常正常的一張飯桌幾張椅子,還有一扇門似乎是通向廚房的。黃瓜先生進廚房鼓搗去了,留下悲催君在外麵,還囑咐不準亂跑。悲催君乖乖地在外麵等著,吞著口水正想著黃瓜先生能弄點什麼吃的出來,畢竟上次黃瓜先生在他家煮的東西還是很合他胃口的。於是,悲催君就帶著期待的心情等待著食物出籠。
黃瓜先生端出各種色香味俱全的飯菜,悲催君都吃得津津有味。差不多飯畢之際,悲催君也吃得差不多了,黃瓜先生說了句“還有甜品”就走進廚房了。悲催君打著飽嗝,心想:還有甜品,還挺周到的嘛……可是,當黃瓜先生把所謂的甜品端出來的時候,悲催君就傻眼了。光淨白潔的碟子上麵就放著一根……紅紅的……硬硬的……形狀非常像某器官的東西。
“這是什麼……”悲催君呆呆地問。
“胡蘿卜。”黃瓜先生異常淡定。
“有這種……形狀的嗎?”悲催君繼續呆。
“哦,我不小心削成這樣的。”
悲催君立馬就炸了,一把抓起那根東西,在黃瓜先生麵前揮舞,大喊:“你故意的!你肯定是故意的!有你這樣削蘿卜的嗎?有這樣的嗎?”
黃瓜先生微笑著,輕而易舉地抓住了悲催君揮舞的蘿卜,拿了下來,順便把悲催君拉近自己。然後用那根胡蘿卜沿著悲催君的唇,緩緩描繪著摩擦著,欲進不進的。
形狀如此詭異的胡蘿卜在自己嘴邊摩擦的感覺,令悲催君想起前一晚自己為黃瓜先生做的事情,粘膜的接觸,火熱的觸感,嘴裏慢慢湧起了黃瓜先生的味道。悲催君緊張地吞了吞口水,想借此衝淡口中的味道,但越吞似乎味道越強烈了,連鼻子都好像聞到了。
黃瓜先生摩擦了好一會兒,感覺到自己懷裏的人越來越緊張,眯了眯眼,卻突然放開了他,走進了廚房。黃瓜先生一離開,悲催君就全身放鬆了下來,狠狠地擦著自己的嘴唇,拿起旁邊的水杯大口大口喝起水來。
悲催君驚魂未定,正擔心黃瓜先生還有什麼詭異的舉動,黃瓜先生已經出來了,手裏端著一杯傳說中的胡蘿卜汁。
“喝了。”黃瓜先生把杯子遞到悲催君麵前。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剛剛那根詭異的東西榨出來,悲催君撇過頭,“不喝!”
“喝!”黃瓜先生沉下聲來。
“那麼惡心,我不喝!”悲催君看了看那杯紅得有些異常的東西,又想起剛才的畫麵,堅決搖頭。
“乖,不喝的話你知道什麼後果的吧?”異常溫柔的聲音。
突然放柔的聲音令悲催君頓時毛骨悚然,他想了想,還是接過來,咬咬牙喝了。盯著悲催君全部把胡蘿卜汁喝完,黃瓜先生接過杯子,放在了旁邊。轉過頭時,他牢牢地望著悲催君。
悲催君被他看得心裏發毛,小心地問:“你還想幹嗎?我已經喝了。”
黃瓜先生看了悲催君好一會兒,曖昧地說:“你嘴邊有點白白的……”,然後伸過頭舔了悲催君嘴唇一下,接著說:“泡沫。”
悲催君握了握拳頭,忍了忍。嚇死老子了不就是泡沫還什麼白白的!而且舔什麼啊舔我自己不會擦嗎!正想說點什麼的時候,響起了敲門聲。
外麵傳來話癆老板小心翼翼地聲音:“老板……那個……那個誰回來了。”
黃瓜先生沉默了一會兒,說:“叫他到我房間等我。”然後對悲催君說:“我送你回去。”
什麼人來了就馬上趕我走!還要到房間裏麵等!悲催君覺得有點掛不住臉,又有點生氣,吼了聲:“老子不用你送。”拉開門就往外麵去了。
黃瓜先生沒有追,靜靜地看著悲催君的背影很久,突然露出了不明的笑容,拉開門往自己房間緩緩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