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荒廢的坐在地上,想到這才剛開始就是一個蟲子,那裏麵可能也不是什麼人了。

我猜接下來肯定是亂葬崗了,好棺材都要養這種蟲子了,那些人肯定就沒有什麼好東西了,蒙麵男否定了我這個射程,蟲子潛伏在這裏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是能夠讓棺材安葬,也預示到這個國家的盛大,同時養蠱的人也比較多,所以就會存在蟲子比人還要貴重。

這種情況一說,我就想到了苗疆,雖然已經不再有聯係了,但是蠱蟲這個東西還是像一個讓人無法理解的魔咒一樣,我很好奇多問了兩句,“那你肯定知道怎麼應對那些蠱蟲了?”

蒙麵男遲意搖搖頭,我看不清他的神情,或者他知道也不想跟我說,“怎樣克製蠱蟲我是不知道,畢竟我不是苗疆人,不能理解那種常年在深山裏生活同時有對這些蠱蟲都有良好的抗毒性,這點我們正常人是做不到的。”

我也看出這個地方的詭異了,越是往後那就越想象不到,“後麵會發生什麼事,想一下下麵我們怎麼進行?”

因為我發現這個空間很神秘,這些蟲子那麼厲害,都沒有想到突破的方法,那我們這幾個人沒有什麼特異功能想很難找到方法的。

老陳自己身上帶的東西都拿出來,借著微弱的手電筒光看看這些東西到底有沒有什麼用處,他身上除了帶有羅盤,還有一些火藥,另外的就是打火機繩子這些東西,雖然在外麵還有些用,但是在密閉的空間連個鐵鍬都沒有,挖洞都難了。

而我身上可能就隻帶了一把匕首,蒙麵拿身上帶的東西也很多,都是些我們不了解的高科技,攝像頭傳話筒在這裏也沒什麼用了,其他的倒是有一個高輻射熱量的槍,怪不得他能在水裏過後點起火來,原來是有把槍啊,其他的都沒有了,江一月身上帶了槍和匕首還有一些藥而已。

老陳看見這些東西也在發呆,人在密閉的空間就容易產生一些恐怖的幻想,我見識多了這種幻想已經被我壓下去了,但是一想到這些蠱蟲也會是古城的一部分,就比較害怕,他們會無形中傷害到我們,心裏一時間也難以平靜下來。

老陳盯著我看了半天,我自己都覺得毛骨悚然了,驚訝地叫著,“剛才那蟲子除了你身上的血氣有穩定之外,還有你身上的陽氣,如果讓你的血輔助解除這裏麵的蟲子,將他們的力量聚合在一起,衝破這個洞府可能會有另外一條出路。”

我還真以為老陳能夠想到什麼好主意呢,用我的血去吸引也虧他想得出來,如果這個符沒有用,這些蟲子也不會聚集起來散發出能量,那這些血可真是白流了。

忽然老陳轉移了話題,又說到我這兒分開,最後去了哪裏,這麼久都沒有我的消息,那段時間我是去了乾坤山學習了法術,但那麼長時間以來我從來沒有跟任何一個人說過,也沒有在任何人麵前暴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