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孚當然不知道他已經被一個寡婦莫名其妙地就打上了一個“老實男人”的標簽,就因為他去對方的書店去得頻繁一些,然後言談舉止特別正派,最後多買了幾本看上的書,居然就被認為這是“默默付出”……
如果王德孚知道對方的腦補,肯定會覺得這太誇張,或許是因為唐娜這個有著“克夫”名頭的寡婦,在生活中能夠獲得的善意實在太少,所以王德孚的這樣一些他眼中無足輕重的舉動,竟然就這樣質樸地打動了一個女人。
或許正如有句話說得那樣,如果她涉世未深,那就帶她看盡世間繁華,如果她飽經滄桑,那就帶她坐一坐旋轉木馬。
這世上每個女人的心,都有敏感的地方,那些會玩弄女人的老手,總是可以輕易抓住那顆敏感的心,徹底將其打動,但有時候他們也會翻車,做了南轅北轍的事情。
像王德孚這種已經達到了更高境界的男人,憑借一手無欲則剛,幾乎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
因為他從來不會對女人如何主動,他是不會去追女人的,隻會撩、玩曖昧,而搞到最後,明明一開始女人對他或許也沒多少感覺,畢竟王德孚雖然確實很英俊,但就好像美女的種類有很多一樣,帥哥的種類當然也有很多,可能有些女人喜歡的就是別的風格的帥哥。
但不管怎樣,曖昧久了,分開之後,往往王德孚可以做到毫不留情,可是和他曖昧的女人,就感覺沒法從這種狀態中走出來了。
比如說王德孚的那位總編、京城的官家大小姐淩靜蘇,她已經有好久沒有與王德孚約了,而她在與王德孚最親密的時候,幾乎每日都見麵,甚至王德孚都留宿她家,那個園林式別墅住起來還是相當舒服的。
但是在某一次擅自拿出王德孚贈送給她的情詩用來搞事情之後,王德孚便主動選擇遠離,否則他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要被這位官家大小姐徹底栓死……
淩靜蘇一開始還沒有發現事情的嚴重性,甚至都沒有察覺到王德孚的態度對她的變化,隻是在偶然間發現,想約王德孚好像變得比較難的,對方非常熟練地尋找理由推脫,比如說要創作要創作要創作之類的,搞得好像他已經化身了寫作機器,完全戒了美色,沉迷寫作、不可自拔。
最讓人無語的是,一開始淩靜蘇還真信了王德孚,甚至還鼓勵他努力寫作、勇攀高峰,怎麼說她也是王德孚的編輯,哪個編輯不願意看到旗下的創作者努力寫作呢?
結果這樣的信任在持續了許久之後,換來的當然就是醒悟過來那一刻的憤怒,淩靜蘇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哪裏做錯了,她隻是捍衛一下自己的主權罷了,這說明她非常在乎王德孚,結果呢,這個無情的家夥居然和她冷戰起來了?
冷戰就冷戰,誰怕誰啊,男女之間玩曖昧,不夾雜點冷戰,都不是正常的玩曖昧了,那估計就是走心地去談戀愛了,最後可以走入婚姻殿堂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