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不在意,那自己有什麼顧及的?
接著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用全身力氣才把那一發子彈給打出去。
子彈打飛的那刻,他的心也被揪緊。
我的眼角有淚劃過,就算知道他不在意我,我還是哭了。
這一次,子彈離我的距離更近,他幾乎就在我脖子旁邊,再差一點就可以打動我的大動脈。
他的子彈打在靶子上的時候,我整個人就癱軟的倒在了地上。
接著華老板派人過來查看。
華般若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看起來那麼嬌小,但是卻這麼的膽大,竟然撐到了最後一刻。
她就不擔心,他們兩個的子彈會達成自己的身體嗎?
這一刻他對麵前的人越發的感興趣起來。
我當然不知道,我已經成功的激起了華般若的注意、
我也不知道,也是因為這個男人改變了我接下來的生活。
周圍的人都開始驚呼。
“哇塞,他們兩個人,到底誰勝了?”
“不清楚,兩個人的子彈都打的那麼近。”
“他們的槍法太好了吧?”
“小聲一點兒,我們還是看華老板怎麼說吧。”
南宮妮娜眉頭皺起,別人不知道,她在旁邊看的可是清清楚楚赫禦寒竟然比南宮豫南打的都近,這豈不是說明赫禦寒要帶她走了?
華般若笑著走上前去,讓人把我扶了起來,看看我說:“你也太後知後覺了,現在才知道怕?”
他說話的時候始終是笑著的,很好接近的樣子,但是我心裏明白,若真是那麼好說話的絕對開不了賭場。
“兩位槍法都不錯。”說話的功夫,赫禦寒跟歐陽豫南已經走了過去。
這會我已經站穩了,隻覺得赫禦寒的眼睛在我身上掃了一下,而後看向靶。
“恭喜。”歐陽豫南看完成績之後對赫禦寒說,隻是從他的話音裏麵聽不出高興的成分。
“承讓了。”赫禦寒同樣的沒有多餘的表情跟情緒。
“三局兩勝,赫總你贏了。”歐陽豫南拿起酒杯敬赫禦寒。
赫禦寒也不矯情,從剛才的心裏不快到現在的放鬆,他始終麵不改色的,南宮妮娜就不同了,隻見她咬牙切齒的看著靶心。
當然她的情緒沒有逃出我的眼睛。
“琪琪小姐,這杯酒我敬你,你的膽量非常人可比。”歐陽豫南敬完赫禦寒,又對著我說。
我現在雖然沒有剛才那麼緊張了,但還是心有餘悸,借著他敬我酒的功夫,我端起酒杯壓驚。
一杯酒下肚,稍微緩解了一下這種情緒,讓我沒想到的是華般若這會也走了過來說:“琪琪小姐,在下佩服,這杯酒我幹了。”
對於華般若敬酒給我,我多少覺得意外。
但畢竟他是這裏的老板,考慮到我現在的處境,我強撐著一笑,舉起酒杯來,隻是我沒有注意到赫禦寒的表情是那麼的難看。
“看熱鬧的都散了吧,我要跟歐陽總裁跟赫總喝一杯。”華般若拿起杯子說道。
人群中的人一陣惋惜,熱鬧還沒看夠這就要散了還真是遺憾,但是華般若已經發話了,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麼。
賭場內一個獨立的VIP包間,我,赫禦寒,南宮妮娜,歐陽豫南,華般若以及他帶來的一個人,我們六人圍坐一團。
華般若讓他的秘書,拿了酒水以及水果,氣氛從剛才的緊張害怕轉為忐忑。
這個包間足足有客廳那麼大,裝潢也是土豪式的,牆壁記起燈具全是黃色為主。
“赫總你一下贏了這麼多久不慶祝一下嗎?”華般若笑著說。
實則想要試探赫禦寒。
赫禦寒說:“我向來都是穩贏不賠。”
言外之意,我不可能每次都請吧。
倒不是赫禦寒小氣,而是這幾次下來的,赫禦寒對歐陽豫南沒了好感,不想跟他在一起同吃。
而對歐陽豫南來說心裏也是十分憋屈的,他自詡一向都是贏家,想不到敗給比他小五歲左右的人,還真是心裏不痛快,最關鍵的是自己的女朋友,明明在她高中的時候兩人就已經確立了關係,想不到現在,思量到現在他不經意的把目光看向南宮妮娜,對方的眼神何曾在他身上停留過數秒。
緊緊盯著赫禦寒,都不知曉她心裏到底在想什麼,也就是因為這樣,自己才把目光看向別處。
我在他們幾個中間多少覺得有些壓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心思。
想到這,我就看南宮妮娜。
不巧的是,她也正在看我,目光相遇的那一刻,我從她的眼睛裏麵看到了恨和妒忌。
現在我們幾個坐著的姿勢更是詭異,我在赫禦寒的左邊,南宮妮娜右邊,她的旁邊挨著歐陽豫南,我們的對麵則坐著華般若,他的秘書站在其身後。
“哈哈,有趣。”見從赫禦寒那裏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話,華般若看向了歐陽豫南,“歐陽總裁聽聞您是哈佛的高材生一直在美國華盛頓高就,怎麼肯放棄高薪來到國內發展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