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般若身居賭場,由於其所在的地方人多口雜,所以知道的小道消息也是不少。
歐陽豫南聞言倒也不顯得拘謹,大大方方的說:“國自然還是自己的國家好,當然也有南某的私人原因。”
“哦,這華某倒是感興趣了,就是不知歐陽總裁是否方便透露?”華般若看看歐陽豫南說道。
赫禦寒對此也有興趣,不過他是誤以為歐陽豫南是為了喬琳琪。
我心如明鏡,歐陽豫南的私人原因怕是因為南宮妮娜吧?
南宮妮娜心裏一咯噔,她對歐陽豫南不是不愛而是審美疲勞,加上長期異地,心裏多少有著落差,這會南宮豫南提及,那些過往就如放電影一般繞在她的心頭,當然這想法也隻持續了短短數分鍾。
南宮豫南說道:“也罷,英雄難過美人關,我回來自是為了美人,隻可惜這美人現在恐怕早已變心,現在赫總又將南某多年打拚的錢財贏了百分之十,南某現在算是落得人財兩空啊----”
一番話下來,眾人若有所思。
赫禦寒直接將其的話扭曲誤解,以為他是衝著喬琳琪來的,暗暗較勁。
南宮妮娜自是惆悵。
有趣的是華般若跟赫禦寒想法一般。
倒是我對此心如明鏡,南宮豫南的歸來究竟是不是來者不善,我無法確定。
赫禦寒這時候開口說:“雖說英雄自古難過美人關,但是也要看這美人是不是屬於自己的,若本就不屬於自己貿然前來,賠了夫人又折兵怪不了誰,歐陽總裁覺得赫某說的對是不對?”
他這話裏的美人本是說喬琳琪的,但是歐陽豫南卻自然的把他的意思當作了南宮妮娜。
華般若坐在一邊看兩人好戲不語。
南宮妮娜聽完,心裏覺得十分不痛快。
一年多了,明明他們分開已經一年多了,他還是把她放在自己的心尖上,那麼她算什麼呢?
歐陽豫南聽的十分上火,他這是什麼意思,現在竟然怪罪自己跟他爭嗎?為何他一點自覺都沒有,“赫總這話說的南某糊塗了,若真是屬於旁人的,我自是不會爭搶,隻是我看不太懂,為何有些人吃著鍋裏的想著碗裏的,不擔心吃胖嗎?”
赫禦寒怎能聽不出他話語當中的奚落,隻是自己何時吃著鍋裏的想著碗裏的了?“嗬嗬,自己問心無愧就好。”
兩人說話都是夾槍帶棒的,倒是讓華般若看了一出好戲。
我對他們的話題不感興趣,橫豎與我無關,我歉意的看看他們對南宮妮娜說道:“妮娜,可以陪著出去一趟嗎?”
我喊她出去,自然是為了墜子的時間。
南宮妮娜這時候自然也是不想要待在這裏的,對於她的變心她也心有虧欠,但現在沒有悔意。“好啊。”
說完,她也歉意的看看在場的幾人。
接著我們出了房間。
赫禦寒眉毛一挑。
在洗手間旁邊一個僻靜的角落,我跟南宮妮娜對立而站。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我沒什麼表情的說,她的要求我已經答應並做到了,她沒道理不告訴我。
南宮妮娜冷笑,“嗬嗬,我說我一定會告訴你嗎?”
“你別欺人太甚。”她這麼一說,我的火氣也就上來了。
南宮妮娜不以為然,“欺人太甚,欺你了又怎樣?現在的你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眾叛親離,我會怕你不成。”
說著南宮妮娜就要離開,對於今天的事情她心裏萬般不快。
“你再說一句試試?”我聞言咬牙,真沒想到有一天她會變成這樣,不過也好,至少沒有那麼虛偽,省的我看了想要吐。
“嗬嗬,你算什麼東西?以為我會怕你不成?我今天還就告訴你了,你現在承受的這些,總有一天會後悔,甚至會痛苦百倍萬倍,甚至會後悔你的所作所為。”南宮妮娜點著我的胸口一下一下的戳。
我隻覺得她話裏有話。
說罷南宮妮娜離開。
我還在猜測她話裏的用意,就迎麵撞上了一個男人的胸膛。
赫禦寒將她們之間的對話一字不落的聽了進去,看到南宮妮娜離開,麵不改色的走了過來。
“對不起。”撞了人我條件反射似的道歉。
抬起頭看到一張在熟悉不過的臉。
赫禦寒?他什麼時候過來的?對我們的談話又知道了多少?
算了,聽到又如何,現在的我在他眼裏算的了什麼?南宮妮娜才是她最珍惜的那個。
“躲在這裏做什麼?”赫禦寒對他剛才聽到的話閉口不提。
慢悠悠的說道。
我定了心神之後,笑著看他道:“我並非是躲著,房間太悶出來走走而已。赫總怎麼會在這裏的?”
一句話將我跟他之間的距離拉開,其實我在想今晚怎麼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