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的消息,一百萬也值當。
喬琳琪正在掙紮的時候收到了短信,蕭琳娜發來的警告。
我心裏一慌,把手機藏起,赫禦寒察覺到她的小動作,蹙眉。
接著就聽到這個女人抬頭看看自己說道:“赫禦寒你能不能不逼我,我不喜歡你了,我走我的獨木橋,你走你的陽關道。不要給我找麻煩行嗎?”
因為心急我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露出了破綻。
赫禦寒抓著我的手突然鬆掉了,心想這女人果然是有不得已之處。
算了,他一定會調查清楚的。
不知為何赫禦寒抓著我的手突然鬆掉,我的心裏有點小失落,但蕭琳娜已經警告過來了,借著這個機會我必須馬上離開才是。
於是我掉頭踩著高跟鞋離去,剛才赫禦寒抓著我的時候,我不小心弄傷了腳踝,但是我害怕赫禦寒會反悔,忍著腳底疼痛走出大廳。
華般若將他們幾個的事情看在眼底。
“老板,你為什麼突然想起調查他們幾個的事情?”他的助理不太明白自己老板的用意了。
華般若笑著將自己手中的酒杯放下,站起身來說:“娛樂。”
他的助理隻覺得詭異。
不得不承認,這位開賭場的老板還是有自己的過人之處的,他的助理將事情說給自己聽的時候,華般若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犯了一個比較愚蠢的錯誤。
剛才他們兩個人爭的竟然是那個賭約,在這時候他的好奇心被激發到了最大的限度。
“上車。”一向不怎麼出門的華般若竟然破天荒的出門,甚至還好心搭人。
我疑惑的看著突然停在我麵前的車子,開車的竟然是賭場的老板,秉持著不占便宜的心態,我先是一笑,然後說:“多謝,但是不用了。”
能不欠的人情還是不欠的好,這世道人情不好還,再者我本身跟他也不熟,誰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然我不知道自己的話並沒有讓這位賭場老板心生退縮。
華般若的好奇心更甚,嘴角牽出一抹笑容來。
“防備心這麼重?”
我隻覺得這個男人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甚至比歐陽豫南更甚。
對於不熟悉的人,我不覺得自己有什麼話要說或者是多解釋的,看看對方露出一個笑容來繼續上前。
可我不知道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殺出一個赫禦寒。
我的視線被另一輛車子的燈光閃到,這光束刺的我睜不開眼睛,短暫的適應過後我把胳膊放下來,車子裏麵坐著的正是赫禦寒。
他說:“上車我送你。”
赫禦寒在收到短信之後就不準備用強的了,但自己沒有想到準備跟這女人說什麼的時候,她已經消失不見,這大晚上的,他擔心這死女人會出什麼事情,大步跟上她離開的方向,取車開了過來。
卻看到她停在華般若的跟前,心裏的醋壇子就要打翻。
在看清楚車內的人是赫禦寒的時候,我幾乎沒有猶豫的打開了華般若的車門說;“謝謝華老板。”
華般若對著赫禦寒歉意一笑,踩下腳底的油門,車子發射出去。
赫禦寒的臉黑成了鍋底,這女人勾搭男人的本事越來越大了,什麼時候跟華般若有了交集?
心裏猶如烈火燃燒著,憤怒的因子在心底叫囂,轉念一想也就釋然,看來他要加快進度把事情調查清楚,不然非的憋屈死不可。
華般若隻覺得事情好像越來越有趣了。
上華般若的車,純屬情非得已。
擺脫了赫禦寒之後,我歉意看看華般若說:“謝謝。”
沒想到這個男人笑出聲來說:“不用謝,本來就是我要載你的。”
對於她他的回答我有些意外,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那個,你到前麵那個路口就可以將我放下了。”
反正赫禦寒也沒有跟上了,我也沒道理讓一個陌生人載我了。
“嗬嗬---”華般若笑出聲來。
“你在害怕什麼?”
我一愣,這男人竟然能看出我心中所想?不禁,我有些尷尬。
“說笑了,我有什麼好怕的?”將自己心底的真實想法掩飾起來,我虛偽的笑著說。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不想要上赫總的車,才轉而上了我的車子吧?”華般若篤定的說道。
我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什麼都能看破,但我並不想在他麵前過多的暴露自己。“嗬嗬。”
這是最好的回答了。
“防備心裏這麼強,你這樣很難讓別人接近你的。”華般若依舊笑著說。
但我覺得他並不像我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是嗎?我也沒有打算讓誰接近我啊。”我說的是實話,現在的我對所有了人都有著很深的防備,可以說除了菜菜之外,我對誰都有戒心存在的。
“啊---你這樣子容易傷到我的。”華般若裝作痛心疾首的樣子。
他這副樣子其實是很討女生喜歡的,但我現在對此有免疫,甚至對男人有成見,“華總說笑了,若是人人都能將你傷到,那你豈不是玻璃心了?一個玻璃心的人怎麼可能經營這麼大的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