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番話,我就指著前麵的路口說:“在那邊放下我吧,謝謝。”
“看來你是真的不認識我了。”華般若剛才還不確定,現在才將喬琳琪的身份確定了下來。
他就說自己為什麼會對這個女子那麼好奇,難道就是因為對方膽子大嗎?讓他助理去調查這些事情的時候,他也依舊沒有確定下來。
一直到她上車,跟她對話,還有看到喬琳琪手上的疤痕那一刻,塵封在他記憶裏的回憶蘇醒。
喬琳琪隻覺得對方莫名其妙,他是在搭訕嗎?“華老板,你是在搭訕嗎?我想我的身份不值得您費這樣的心機,你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呢?”
我說的話很直白,甚至有幾分咄咄逼人的問道。
華般若苦笑一聲說:“我是‘娘炮。”
他咬牙道。
若不是為了喚醒喬琳琪的記憶,他絕對不會把這個讓他想殺人的外號說出來的。
“娘炮。”我呆呆的重複了一次。
然後回頭仔細看了一眼華般若,這個外號熟悉又陌生,記憶裏出現了這麼一名男生。
那是她上初中的時候,班上有一個男生長的很像女孩子。
因此同學們給他取了一個外號‘娘炮。’
那個時候的華般若除了哭就隻會哭。
我卻恰恰相反,生來就是大大咧咧的性格。
看他躲在牆角路,走到他的跟前對準他的PP就是一腳,“男子漢大丈夫哭什麼哭,怪不得人家叫你娘炮。”
年幼的華般若回過頭看了我一眼,擦掉臉上的淚珠說:“你說的是真的嗎?隻要我不哭就沒人給我取外號了嗎?”
我一副大姐大的架勢說道:“自然。”
從那以後華般若就像是一個小跟班一樣的,從吃我們建立了革命友誼。
隻是沒過多久他就轉笑了。
眨眼這麼多年過去了,眼前的這個男人時候還有一絲當年的影子,不細看還真是看不出來。
“你小子怎麼改了名字了?”我在他頭上打了一記爆栗。
華般若吃痛的揉揉自己的頭,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女人這麼快就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跟爹隨爹姓,跟媽隨媽姓。”華般若叫苦不迭。
他爸媽早年離異的,說來他的女性化跟自己的父母有關係,隻是我沒想到他跟自己的母親走了之後,會變成這個樣子,看來母愛是偉大的。
“好吧,好吧。不對,你這小子一早就認出姐了,為什麼讓我當靶子?”我開始河東獅吼,十幾年不見,這小子不禁開了賭場當了老板,竟然還眼睜睜的看著我當靶子。
“我冤枉啊,若不是你上車,我還真想不起你就是當年那個女---”
女漢紙沒敢說,華般若明智的改成了“美少女.”
“也是。”
事到如今我不得不感慨,他若是不說,我隻怕到下車也認不出他來。
“姐大,你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華般若想起什麼似的說。
在學校的時候他就一直很狗屁的叫我姐大。
我深吸了一口氣,“一言難盡。”
“不著急,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華般若見我這副惆悵的樣子說道。
既然是熟人我也不矯情,華般若帶我去了一家比較別致的餐廳酒吧,中西餐必備外還有燒烤跟酒水。
“可勁吃,可勁喝,我買單。”華般若話音剛落地,我就笑了出來。
在學校的時候,我經常這麼對他說話的,想不到今日---
不管怎麼樣,我現在的心情無疑是很輕鬆的。幾杯酒水下肚,我們的話都多起來,華般若問我:“姐大,你到底什麼情況,我剛才讓我的助理去查,你現在,現在竟然在夜場上班?”
看得出華般若說這些話的時候也是再三考慮,恐怕是顧及到我心裏的感受吧。
我苦笑三聲道:“我爸媽都去了,喬氏公司現在也被架空易主,且最關鍵的是我被人捏了軟肋,現在的我受製於人被逼無奈。”
不說還好,一說我就覺得我的心髒被挖了一個大洞。
“什麼?伯父伯母都已經不在了?”華般若一臉震驚。
“何止啊,琳琳也去了,現在就剩下我一人苟延殘喘的活著。”說到這裏,我的眸子暗了幾分。
“什麼?”顯然華般若沒有想到。
接著他看我的眼神變得複雜,有震驚有心疼還有種說不出的情愫。
“那到底是什麼人害的?”華般若蹙眉,儼然沒想到舊友會遭遇這樣的事情。
說到這裏我眸子裏的恨意更濃,“蕭琳娜。”
在華般若的麵前,我沒什麼好隱瞞的,蕭琳娜曾經跟我們在一個班級,我們的關係向來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