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碎蜂,她果然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實際上,不用那樣也行的,涅繭利又沒有設定任務非完成不可,涅繭利的技術還是很厲害的,就算是程序,也是符合世間禮儀、懂得進退時機的程序。
我:“所以我才說,我做了一件好事。世間父親嫁女兒,都是頗為難以割舍的,也就隻有我這樣的好人,把嫁出的女兒送回父親身邊,一個完完整整…啊不,一個真真正正的女兒。”
碎蜂氣勢盡退,低微著頭撇過一邊,碎蜂:“對不起,是我誤會了。”
我:“沒關係,我一向很大度不計較的。不說我了,說說你吧。”
碎蜂:“我?”
我:“啊,你這身行頭,就這麼一套,你該不會連我送你那條緞帶一起,從來沒換洗過吧?”
碎蜂:“胡說,我每天都有洗的!”
被我提到尷尬事,碎蜂的臉紅得發燒。
我繼續加把油:“也就是那條帶子每天也都有認真洗咯?”
碎蜂:“是的,不,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看逗得差不多了,挨近碎蜂,碎蜂本能的退開幾步,我輕輕一笑,絲毫不以為意,現在這情況,心理防線隻是後退的話,我也大概把握到碎蜂和我之間的距離了。
我:“看到了吧?”
碎蜂:“什麼看到了?”
我掀開自己的衣襟。
回想起之前一旁偷窺到的秀色,碎蜂大羞:“我不是故意的”
活生生的真人秀,不是故意的,你騙誰呢,不要以為女生看真人秀都是惡心的,你要看主角的檔次。當身為男人的你看的真人秀,女主角不上檔次的時候,你也會覺得惡心。
至少我認為,剛才真人秀的男主角——浮竹我,還是蠻有檔次的。所以,這個秀可是比什麼崔情物品都管用,我可不相信碎蜂現在還是心如止水。
我裝愣道:“什麼不是故意的?我是說這些傷痕。”
碎蜂一愣:“傷痕?”
我借機登上窗台(碎蜂已沒地方挪步),虛披著上衣,仰視月亮道“啊,這些傷痕都是更木劍八留下的,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戰鬥狂人,對劍術的執著,對戰鬥的渴望…靜靈庭的日子對我來說,就是比鬥劍術的日子,和所有人一起談論夢想,眾誌成城。”
一個好漢三個幫,引美女側目的英雄二字,不是吹出來的,要看同你打交道的人。更木劍八也算個人物了,就借用下他的名號——其實我一點不想同這個變態打交道,護住一張臉實在太難了。
我掠起旁邊的長發,在不起眼的耳垂下麵,赫然有一道傷疤:“回去吧,碎蜂!”
碎蜂正傾目打量著身前的男子,對男子突然冒出的一句話,弄得莫名奇妙:“回去?!”
我會轉過頭,近在咫尺的道:“嗯,回二番隊去,我明白的,你對二番隊的感情。”
碎蜂喃喃道:“二番隊——”
我:“像你這樣死板的、整天糾結所謂忠義的人,不是現世與你格格不入,而是你離開二番隊就好比一條魚離開水一樣難受。”
碎蜂:“我…”
碎蜂左顧右盼,才發現兩人的臉頰近乎緊挨的近,碎蜂下意識的挪動,身體頓時失去平衡,才驚覺這裏是五樓的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