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繃的意誌已然摧毀,剩下是收拾掉最後那幾絲僥幸心理。
“夕顏姐,你...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困擾的事?”
卯月夕顏為之一震,張開嘴,好不容易吐出話來:“鳴人,你聽我說...”
“我明白了,其實夕顏姐一直在暗戀著我,所以才以這種令人奇怪的方式表白。不過我不會介意的,更不會因此看不起你。”
看不起?此時的卯月夕顏,生怕多一人瞧到,多一人說一句“看不起”的話。她滿腦子都是這個詞彙,如同儲備的軍火庫被點燃,卯月夕顏刷地臉色溫度直往上飆,紅得更豔,脖子和胸口像火一樣燃燒。
卯月夕顏口齒不清:“不是這樣子的。鳴人...其實...我...你...”
“什麼都不用說了,現在最重要的是,你不能再這樣呆在路邊。”
一件衣服落下,將她的身體同空氣脫離親密接觸。
簡單將禦神袍給卯月夕顏披上,我攔腰將她抱起,一邊走進澡堂一邊道:“我知道夕顏姐有奇怪的情感表達方式。世界和言葉提到過。隻是沒想到,對著喜歡的人,夕顏姐既喜歡偷看,也喜歡被看,還是在公眾場合。這種事我是頭一次遇到,著實嚇了一跳。好了,到這裏就不會有路人看到了。”
卯月夕顏:上次偷看的事?那是監視九尾人柱力的任務,不好,火影大人的禁令,絕對不可以對著鳴人談論九尾的事情...偷看的事解釋不清,先說清楚今天的事。
趁著這一線功夫,卯月夕顏平複著胸口翻滾的熱流,緩緩道:“鳴人,你聽我說,事情不是這樣的。今天我泡完澡,出來發現衣服和浴巾不見了,所以才想衝到外麵的值班室拿衣物掩飾的。”
“你開什麼玩笑,衣物不是完完好好地放在衣櫃那裏麼,整個衣櫃,隻有這一格放著衣物,那個是夕顏姐的吧?”
卯月夕顏順著對方手勢的指引,一看,心裏不可置信道:這怎麼可能,居然完完整整地放在這裏?!
原本就一直在這裏,衣服是,你也是,所有發生的都隻是幻覺罷了,不然以那種龜速的移動,早讓路人大飽眼福一頓了。
“我知道了,夕顏姐還是有點不放心。我漩渦鳴人對天發誓,真的沒有看不起夕顏姐的意思。我很喜歡夕顏姐,所以我不想其他的人看到你這樣,要看也隻有我一個人才可以看,夕顏姐也是這麼想的吧,對不對?”
“不...唉,對,是這樣吧。”
卯月夕顏:總不能說喜歡讓其他人看吧。算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應付鳴人,別引來其他人就行。偷看鳴人一回,被鳴人看回來,勉強算扯平,反正我有劇毒,鳴人碰不了我。
“女孩子有些事我也知道的,女孩子主動告白需要莫大的勇氣,夕顏姐,你這份心意我收下了。”
身體一涼,對方已將披在身上的禦神袍掀走,她臉頰如遭電擊,被一隻手輕撫著。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的卯月夕顏,扭頭喝止:“不要,鳴人,我身上有毒!”
扭頭又有何用,側著臉更像迎合著撫摸、一展嬌羞的容顏,馬上讓你躲閃的目光也看過來;馬上讓你明白你那點毒性一點用沒有。和世界的毒王能力比起來,卯月夕顏這點毒根本是小菜一碟,毒性的發作速度還比不上魔域吸星的同化速度。
“我知道。剛才抱你的時候就發現了,但夕顏姐你看,我的手,仔細看。”
他的手?卯月夕顏聞言,眼珠子轉到正前方,隻見對方手掌表麵微微紫黑,但一抹紅色能量的光華在表麵流動,不一會兒,紫黑顏色盡數褪去,紅色能量反倒壯大!
卯月夕顏:這怎麼會?!毒被紅色的能量吞噬了!難道是九尾的查克拉?!
“從小時候起,無論是傷還是毒,我的體內都會有一種能量湧出來修複。很了不得的毒,會殘留在手上好一會才消失,是劇毒。我想夕顏姐這麼漂亮,不會交不到男朋友,隻是有這個毒的存在,結果不是保持遠距離的貌合神離,就是分手。這個毒既保護了夕顏姐,也妨礙了夕顏姐的戀愛。”
這個是大實話,天生之媚骨,沒有保護的話,若是落在尋常人家,不.倫.是鐵定要發生的事。
“由此可見,我們特殊的體質正好配對!如同上天安排,我們是命中注定的一對!夕顏姐一定也是這麼想的吧。”
卯月夕顏:難道說,這是我的宿命麼。不,這一定是九尾在作怪!是九尾將查克拉借給鳴人。當初三代火影大人將鳴人托付給我,也存著借助毒刺激九尾查克拉的心思,後來不了了之。用毒和醫療的宗師是初代火影,木遁能催生毒性植物生長,可毒藥是解決不了九尾的。我明白了,一定是九尾作梗,想借鳴人的手報複我。
眼看跟前的金發少年雙眼越發熾熱,卯月夕顏不由勸道:“鳴人,你要小心這種紅色查克拉,千萬別被它支配,你要冷靜,別糊塗,你要明白自己現在正在做什麼!”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我是在遂夕顏姐的心意。哦,對了,夕顏姐您那麼動人,到現在我盡是顧著說話,我確實有點糊塗。”
睜眼說瞎話,一隻手已然貼上她的左邊玉球,軟而彈,熱而潤。沐浴過後的皮膚,露水和香汗混合,香蘭的處子氣味,芬芳撲鼻,使人呼吸順暢而深熱。手感驀地一陣波動,卻是卯月夕顏略微痙攣,身子一震,本能地想抽出力氣,重新使喚無力的手,好去推開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