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剛把齊冰送到公司,就接到了楚勝男打來的電話:“丁哥,你那天幫我查的綁架案已經有些眉目了。你的判斷沒錯,齊彪很可能參與了綁架案。”電話那頭傳來楚勝男的聲音。
丁鼎一拍桌子:“這個王八蛋,我就猜到他可能跟這件事有關係。我決饒不了他。”
可憐的桌子,登時化為粉末。那可是質地堅硬的鐵樺木啊。
楚勝男焦急地在電話那頭喊道:“丁哥,丁哥你不要亂來,那個混蛋為非作歹,自然有法律收拾他。因為這個混蛋,觸犯法律不值得。”
丁鼎掛斷了電話。要是以前,他一定會結果了齊彪的性命,但是他現在自然不會這麼做?且不說有法律製約,更重要的是因為齊冰。上次電梯的事,齊冰都會顧忌齊老爺子,而原諒他,這次一定也會。但是他也不會那麼便宜她。
當天晚上,把齊冰送到家後。丁鼎直接開車到齊彪家。
夜色下,丁鼎輕巧地翻牆入內,避開了巡邏的保鏢,徑直來到了齊彪的臥室。
齊彪這個變態的家夥,正揮舞著皮鞭玩弄著幾個女人,從肉體上和精神上,一起折磨著那幾個女人。
丁鼎推開了門。
齊彪剛想要罵出口,待看到了披著披風的丁鼎時,忙收住了口。他一邊趕走了床上的女人,一邊諂媚地道:“南山大人,你這些日子到哪裏去了,打你電話也不通。”
丁鼎今天披著披風,幾乎把臉都遮住了。想不到卻被齊彪認做了南山。看來自己的判斷沒有錯,齊彪真的和南山勾結在一起。
丁鼎沒有回答,卻是找了張凳子坐了下來。
齊彪也沒有起疑,自顧自地說開了:“我知道你一定是躲起來了,以南山大人的手段,警察自然無法找到。隻是不知道你找的幾個手下,有沒有把線索做幹淨,會不會讓警察找到我身上?”
“放心吧。”齊彪故意壓低聲音,模仿南山的聲音道。跟南山生活了幾十年,他的聲音,丁鼎太熟悉了。
“那就好,那就好。隻是不知道您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回來?我不是給你打了一大筆錢了嗎?”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我想來你這裏住一段時間。”
齊彪嚇了一跳:“南山大人,你不是開玩笑吧。住我這裏很容易被發現的。”
“好了,先不說這個,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為什麼那麼想要你姐姐的命。”
齊彪冷哼一聲:“要不是他,我早就是華美集團的董事長了,而不是一個花架子副總。所以就算是親姐姐我也容不下她,更何況她不是我的親姐姐。”
“你查了她的身世?”丁鼎問道。
“是啊,南山大人,還記得上次你讓我查姐姐的身世嗎?我已經查到了一些線索,這個姐姐很可能不是我的親姐姐。”
“是嗎?你怎麼查?從哪裏查的?”丁鼎的聲音變得有點激動。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想要查查齊冰為何會忘記他?用什麼辦法可以恢複他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