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者的迫移(1 / 2)

“對了……太宰,”中也提起一件他想要和太宰說的事:

“昨晚被berserker抓住的言峰綺禮還被關在地下,你是準備拿他去和聖堂教會進行交涉嗎?畢竟現在表麵上十分公正的維持聖杯戰爭的牧師、那個幫遠阪時臣作弊的家夥,是言峰綺禮的老爹……”

聽到中也的提問,太宰攤開雙手:

“——更何況,手中還持有過往聖杯戰爭中所遺留的複數令咒,如果這些可以為從者恢複hp與mp、甚至還可以當做傳送卷軸的令咒,被其他聖杯戰爭的參與者奪走的話,絕對會很危險。——中也你是想這麼對我提示對吧~~”

少年繼續表述自己的觀點:

“但遠阪時臣能夠將維持公正性的裁判,拉入他自己那邊,也是聖杯戰爭這個遊戲意外性選項中的一環。

又或者說,作為本地非常有名望和財產的家族,如果遠阪時臣還沒有將冬木市的聖堂教會拉入他那邊的話,我反而要懷疑他的智力是否正常。”

“言峰綺禮這次是準備襲擊愛因茲貝倫城堡的,但卻被我們抓住了,不管是身為他老師的遠阪時臣,還是疼愛他言峰璃正,都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放棄掉他。

當然,這裏不是指我對作為魔術師的遠阪時臣,抱有什麼不應該存在的期待,而是身為言峰綺禮師父的遠阪時臣,絕對要顧及到與他合作的言峰璃正的情緒。

換句話說,就算是言峰綺禮快要墜入地獄了,遠阪時臣也沒辦法擁有:[我不想拉一把]的資格,哪怕失去了從者的言峰綺禮對他來說,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也一樣,否則就意味著他與言峰璃正關係的決裂。”

中也微微挑眉,“但是我們現在絕對已經被衛宮切嗣給盯上了,畢竟saber左手韌帶,不是被lancer那家夥用那個啥…[必滅的黃薔薇]給挑斷了嗎?為了讓saber恢複實力,幹掉lancer組這件事,那個魔術師殺手一定做夢都在想。”

從桌下方的抽屜中拿出水晶製作的棋盤,太宰選出一個拿槍的兵,放置在冬木地圖的間桐宅邸的位置上:

“但是lancer組現在卻在我們這裏,在這種情況下,言峰綺禮又在我們手上,所以局勢形成了衛宮切嗣,和遠阪時臣的兩麵夾擊,不,應該是多麵夾擊才對。”

中也看著地圖若有所思:“你是指lancer有可能在關鍵時候反水嗎?”

“才——不是呢~中也真是笨蛋啊~~”

太宰拉長了聲調,仿佛要用言語編成一個名為[羞恥]的漁網,好把中也完全的籠罩在他的無法無天之下,任由他為所欲為。

‘比如蟹肉蓋飯想吃多少就吃多少!穿起來有劈裏啪啦靜電的毛衣,可以隨便扔到一邊!想讓哪隻蛞蝓汪汪叫就讓哪隻蛞蝓汪汪叫!’

然而現實是,正在暢快想象的太宰,頭又被不輕不重的拳頭敲了一下。

“對比自己強上百倍的人說出不敬的話,小心被…打得很慘。”本來想說[被殺]的中也停頓了一下換了一個詞彙,又繼續對太宰說道:

“你不是很討厭疼痛的嗎?那就把絕對會被別人揍的語氣換一下啊!”

中也之所以會這麼說,最主要也是想要在聖杯戰爭結束……自己消失之後,讓太宰以後能生活得更加輕鬆一點。

太宰蜷縮起膝蓋:

“那中也的意思是,你身為我的狗,看見主人被打,會幹脆的袖手旁觀嗎?”

“都說我不是狗了!你這混賬小鬼!…你遇到危險,我當然不會袖手旁觀啊……”

溫暖的手微微的揉著發頂,太宰聽見中也的聲音中,帶著他不太明白的愉快:

“就算是單方麵認定也好,太宰,你已經是我的朋友了,朋友有難,我怎麼可能袖手旁觀?”

被垂下的微卷發絲所遮擋的鳶色眼瞳微微睜大。

‘朋友…中也認為我……是他的朋友?’

拍開中也挼著頭發的手,太宰扭過頭不讓中也看見自己的臉:

“區區一隻蛞蝓而已,還真是敢說啊~~朋友什麼的,我可從來都沒承認過,隻是你單方麵的宣言罷了,不具備任何有效性!”

中也愣了愣,看見太宰紅透的耳朵,便什麼想要生氣的想法都沒有的笑了:

“是——是——,我知道了~現在我們繼續分析接下來的局勢如何?太宰大人?”

太宰像是不會動的雪人一樣窩在沙發上,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晃動著他被中也揉得亂糟糟的腦袋,好像非常勉強的說道:

“…那我就稍微的寬恕你這次的以下犯上吧……你可要感謝我哦,中也。”

軟軟糯糯的聲音,頓時讓中也下意識的單手捂住自己的下半張臉,以免把[為什麼幼年青花魚會這麼可愛!]——之類的,不適合靠譜成年男性的話脫口而出。

中也將蓋著自己下半張臉的動作,改為握拳湊近嘴唇:“咳……如果不是lancer反水的話,是什麼狀況才能出現多麵夾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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