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嶺東瞪大了牛眼，說道：“怎麼，你還威脅我必須要給你們發獎金？”
“不。”馮肆擺手，說道：“我當然不是那個意思，可能是案子破了，我太開心了，忘了你是我的上司。”
“行啊，哼哼，馮肆，你現在和胡副局長都攀上關係了，果然是不把我這個刑警大隊的隊長放在眼裏啊？”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馮肆急忙擺手，岔開話題說道：“對了，付隊長，你叫我來，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吧？”
“嗯，被你剛才這麼一說，我還差點兒給忘了，叫你來，確實有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這樣吧，你先說一說，為什麼五年前我帶著整個刑警大隊的人都沒能查出的下水道殺人案，今天，卻被你很容易就查了出來？”
其實這個問題馮肆自己也想過，略分析了一下道：“付隊長，我覺得可能是一部分隱藏的線索傳遞出來了，而當初是沒有的，比如，楊婷和李威的戀情等等，時間一長，消息傳遞出去，這些線索也就很明朗了。”
“不錯，我也在想這個問題，第一是時間太短，第二是當時的風頭太高，幾乎轟動了整個江城，雖然大家都在私下談論，可是卻沒有幾個知道線索的人主動到警局提供線索。”
“這很正常，人在感覺危險的時候，第一個念頭就是保護自己，這是必然的，所以，我是占了信息上的便宜，付隊長，對不起了。”
“唉。”付嶺東歎了口氣，說道：“算了，我知道了，破案是好事兒，你可不要有壓力。另外，審問吳春曉的錄像，我已經看過了，現在，我想跟你談談吳春曉的事情。”
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付嶺東和馮肆都在談吳春曉的思維問題，吳春曉雖然思維偏激，但他說的話確實也有一些道理。其實，這也是一個社會意識的改變，現代人的追求越來越物質，使得很多東西都失去了原本的意義。如果是朝著好的方向發展，那自然是一件好事，可是，這並不是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比如，小三，現在的小三登堂入室，甚至還有小三將原配活活逼死，直接給人帶來的影響就是潛意識裏覺得做小三可以得到比原配更多的東西，當然，這其中很大一部分就是錢，還有那些婚托、酒托，陪人說話都賺錢，這些本來都是不該出現的現象，時間久了，年輕一代人又跟著上一輩人學習，彩禮越來越高，婚車的價格越來越高，婚托、酒托、仙人跳，越來越猖狂，這些直接影響著年輕一代的思維意識，說到根本處，年輕一代是祖國未來的希望，如果不能糾正現有的錯誤放任這種不正常的社會現象繼續發展下去，最後會讓整個國家都變得萎靡不振。
馮肆覺得付嶺東說的很有道理，說道：“那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我會和胡副局長商量，我覺得想要整治這些不良的社會現象，我們就必須要從重要的場所下手，打擊黃賭毒，同時懲治婚托、酒托等等騙人的機構和個人。”
“對，應該這樣，那麼，付隊長，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當然，我思來想去覺得咱們警局可能就隻有你有這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