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男子在這裏都撐不過一炷香的時辰,她不過一介女子,竟然足足拖了一個時辰才暈過去?
想到這裏,君庭軒才懶懶的站起身,“朕去瞧瞧!”
他幾個大跨步間便走到了刑室中央,冷冷的掃了一眼被牢牢捆在刑架上,已經受刑暈過去的李芷嫣,冷聲吩咐道,“給朕潑醒!”
“嘩啦”一聲水響,伴隨著一股侵入骨髓的寒意,讓陷入昏迷的李芷嫣猛然打了個寒噤。
鑽心的疼痛好像無處不在,那痛讓她恨不得馬上再次昏迷過去。
可是偏偏身體痛的要命,思緒卻反而更加清晰,那種清晰好似讓身體的疼痛更加分明了幾分。
“怎麼,還是無可奉告嗎?”
此刻的君庭軒已經坐在了一張紅木靠椅上,通身懾人的氣場讓他與周圍的一切顯得格格不入。
他好整以暇的坐在那裏,高貴得仿若神祗。
反觀被綁的李芷嫣,全身狼狽不堪,衣衫更是破爛不堪。
她全身濕透,頭發散亂的貼在臉上,遮住了大半張臉,已經看不出原來的容貌。
奉告什麼?
李芷嫣連現在自己是誰都搞不清楚,又怎能回答出他的問題。
這不是為難人麼?
她都想罵人了,好歹她在現代也是一個安保隊隊長,還從來沒這麼憋屈過!
“李書夜倒是養了個好女兒!”
見李芷嫣依舊不說話,君庭軒站起身,從一旁侍從手中接過一把赤金匕首,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梭著手把上的雕花。
他走到李芷嫣麵前,用匕首拍了拍她的側臉,繼續道,“他處心積慮的將你嫁給朕,又讓你在新婚之夜行刺朕,你就該知道,無論成功與否,你都已經是顆棄子了!”
李書夜不可能不知道,無論她的刺殺成功與否,她都不可能活著離開楚國。
“可憐你顧念父女恩情,他卻早就將你當成了一個死人!”
他改用刀背在她臉上劃了兩下,“李芷嫣,你倒不如跟朕合作,朕可饒你一命,如何?”
臉上突然傳來的痛感讓李芷嫣猛然回神。
她沒想到這具身體竟然也叫李芷嫣。
隻是她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呀,怎麼合作?
見她看向自己,君庭軒伸出手指在她臉上微微拂過,指尖一顆嫣紅的血珠讓李芷嫣明白臉上的刺痛不是她的錯覺。
“你再不說話,就不隻是輕輕這麼……”
他話未說完,眉頭突然一皺,眼中有一抹激蕩一閃而過!
一直沉寂的“皇玨”竟然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