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意很難過!

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兩點多。

等著的人就隻剩下了許思意、陸之恒和安成錦。

因為小杏杏和小悅悅兩個人都需要睡覺,所以宋洋洋帶著小杏杏和小悅悅先去睡覺了。

一直抱著電腦的安成錦也很崩潰。

“他是才從監獄裏出來的,所以現在根本就查不到他的信息。五年前的信息,想要查到,也很難,除非是知道那些年跟他一起混的那些人!”

陸之恒問:“他欠了誰的錢,能查到嗎?”

安成錦也搖搖頭。

現在甚至都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聯係上他的。

蹲監獄五年的時間了,那些人現在竟然能夠在他出獄的第一時間就能找到他,並且明知道他剛剛出獄沒有錢的狀態下,找他要錢。這說明什麼呢?

“周洲的消息,說不定就是那些人提供給江岸的爸爸的。也就是說,其實周洲早就被人盯上了,隻是,他們一直在等著江岸的爸爸出獄,逼迫江岸的爸爸動手!”

這是陸之恒的分析!

但是,安成錦覺得沒錯。

“確實是,江岸的爸爸剛剛出獄,要找到一個目標,總要觀察一段時間吧?可是,從出獄到現在,也不過三天的時間。小悅悅和周洲他們隻有周末的時候才會在特定的時間去散打班那邊,如果是他自己摸到的消息,起碼得兩個星期的時間才能做到。”

許思意好像突然抓到了什麼希望一樣,她突然問道:“江岸也在散打班裏,這才能提供機會給江岸爸爸。可是,江岸爸爸一出獄就做這種事情,說明受人指使。那麼,這是不是說明,指使他的那個人,在江岸爸爸出獄之前,就跟江岸接觸過呢?”

許思意點點頭,覺得自己說的很對。

“那個人隻有跟江岸接觸過,才能想到讓江岸把散打班裏的同學騙出來,然後江岸爸爸動手。也說不定,那個人其實就在散打班裏!平日裏,江岸每天都能見到他,或者,他的孩子也在散打班裏?!”

陸之恒突然站起來!

“沒錯!”

安成錦也說:“絲絲說的很對!散打班那邊有成人班,所以這個事情,很難說是誰。我們隻需要調一下散打班的監控,看看平日裏是誰跟江岸接觸的比較多就好了!”

陸之恒想了想說:“散打班外接觸的,也得查一下。他們也有可能會避開人群。”

畢竟是做壞事兒,當著那麼多的人的麵兒商量,肯定不對勁兒呀!

安成錦直接黑進去了那棟大樓的安保係統,然後成功調取了監控。散打班裏,確實沒有跟江岸頻繁接觸的人,出了教練。但是那個教練出了教授一些動作之外,基本上也沒有別的接觸,可以排除了。

安成錦又查了散打班外麵,一些比較偏僻的地方的監控,果然在一個消防通道那個地方,發現了江岸的蹤跡。

“昨天早晨十一點鍾,散打班剛下課那會兒,江岸跟著一個男人到了消防通道。”

陸之恒和許思意兩個人趕緊湊過來。

“放大看!”

安成錦把視頻暫停了放大,看到那個男人的手腕上有一個紋身。

“這個紋身,好像是一條蟒蛇!”

陸之恒想了想,說:“你們先看著,我去打電話。”

過了一會兒,陸之恒回來,告訴安成錦說:“這個男人外號金莽,五年前,是一個小幫派的二把刀。”

這個身份,倒是挺合適的。

陸之恒又說:“這個金莽名下無房無車無存款,所以,要查到他的住處都難。”

“還是要試一試!”安成錦在電腦上劈裏啪啦的一頓按,按完了之後,又趴在電腦前看著。而陸之恒則又去打電話去了。

許思意也不知道陸之恒究竟是給誰打電話,但是很顯然,能夠憑借一個手腕上的紋身,一個電話,就能確認這個男人的身份,陸之恒應該也是跟道上那些人有什麼關聯的。

突然之間,許思意看著陸之恒,深深地感覺到陸之恒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這麼多年了,她竟然還是不知道陸之恒的底細!

從第一次見到陸之恒的時候,就知道他很有錢,他甚至連出門都要帶著保鏢。

後來,保鏢是不帶了,可是他仿佛總是有很多的手段能夠隨時解決任何事情。

現在,就連道上的人,他都能用又給電話查到了。

所以,陸之恒到底還有多少底牌沒有拿出來?

安成錦還在拿著電腦劈裏啪啦的按著,鍵盤仿佛快要被他敲壞了。許思意突然有了信心,有這兩個人在,周洲肯定很快就能找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