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說顧小姐在酒吧喝多了(1 / 2)

顧吻安說罷作勢離開,卻被聿崢捏了手腕,冷著聲,“北雲晚在哪?”

一瞬間,吻安猛的皺眉,疼的。他可真會找位置,往展北捏過的地方下手。

不待她說話,鬱景庭修長的步伐邁過來,一手依舊別在兜裏,五官淡淡,“聿少,沒必要跟女人過不去。”

說著話,鬱景庭將她的手從聿崢那兒接過去,微微握著。

聿崢麵無表情,視線最後在她臉上停了會兒,大概是略微的狐疑,狐疑她何德何能讓鬱景庭心疼。

撤回視線,又筆直的往於馥兒的方向走。

鬱景庭低眉看了她無聲忍痛的樣子,眼圈還是紅的,目光又深了幾分,“不走?”

顧吻安舒了一口氣,“我還有事。”

鬱景庭沉默片刻,鬆開她,“我在門口等你。”

她沒說話,轉身直奔目的地,她知道晚晚來醫院隻會找一個醫生。

幸好,事實證明,晚晚那一刀的確是不小心劃的而不是自殺,但顧吻安還是擰了眉。

聿崢雖然常年麵癱,冷得生人勿進,但好歹也算是一個紳士,對別人都會客氣一些,對晚晚可真下得去手!

鬱景庭在醫院門口等著,略微低眉磨著腳下地板的凸起,陽光打在他臉上,穿過額前細碎的發絲,整個人看起來沒那麼淡漠。

不過顧吻安也就掃了那麼一眼,視線投向給於馥兒開了車門的聿崢,眉頭緊了緊。

身邊忽然多了人影。

是鬱景庭走了過來,“上車吧。”

好像怕她衝過去跟聿崢打一架似的。

這讓她清淡的笑,仰臉看他,“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像個瘋子,見誰都咬?”

那時候她逆著陽光,仰臉眯眸,眼底十分清亮,白皙皮膚淡淡的粉紅,像要被陽光照得透明了似的,但就是這麼個簡單的動作,倏然闖進鬱景庭眼裏。

胸口微微滯了一下,幹淨的睫毛很自然的抬起看向不遠處,再收回來,他還是那個淡漠的鬱景庭,“要去看你爺爺嗎?”

他不接話,她沒必要繼續侮辱自己,隻道:“不去,不想讓他看到我這樣。”

昨晚睡在酒吧,這會兒精神好不到哪兒去。

鬱景庭點了一下頭,作勢拾步離開,身體微微側過去,又想起了什麼轉了回來。

“我看看手腕。”他朝她伸開手臂。

顧吻安沒動。

他把她的手腕握過去,看著白皙纖細的手腕青黑的一圈,鬱景庭有了蹙眉的趨勢,另一手從西服內側探出一條小小的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