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的時間,順便買的。
她還是沒動,任由他塗抹,眼裏逐漸有了探究,盯著他低垂的五官,又看他骨感的指節。
好一會兒,終於笑了笑,“你有跟蹤別人的癖好?”
鬱景庭收了藥膏放進她手裏,沒什麼表情,語調淡淡,“路過,正好看到你的車了。”
她轉頭看了一眼,寶紅色進口法拉利,是挺顯眼。
聽他繼續說著:“回去接著擦藥,我有點事不能載你了。”
她不以為意的點頭,在他的視線裏轉身往自己的車上走,隨手把藥膏扔進車裏。
鬱景庭在原地站了會兒,看著她驅車往西,他才邁步上車。
顧吻安回到那個咖啡吧,北雲晚卻不在,低頭她才看到自己收到了短訊:“吻安,我先走了,有空再聊,出國就不通知你送行了,怪傷感,我不太喜歡。”
眼底酸酸的笑了笑,收了手機。
今天沒事可做,隻能一個人漫無目的開車兜圈子。
而她兜圈子,靳南的人也就隻能隱在暗處跟著瞎轉,直到夜幕降臨,顧大小姐才消停下來。
夜晚,靜謐雅致的香堤岸別墅園。
倉城曆史悠久,但這座別墅卻不古典,因為是宮池奕從國外回來後才修建,倒是光西麵那一片法國梧桐就透著濃濃的浪漫。
“三少。”展北低低的嗓音,冷不丁開口可能會嚇到人的那種。
輪椅上的男人從窗戶邊轉過來,冷譎的五官還沉浸在思緒中,片刻才薄唇微動,“有事?”
展北走了過去,幫他把輪椅推回來,一邊道:“靳南的人說,顧小姐在酒吧喝多了。”
宮池奕微微蹙了眉,嗓音低幽幽的,“臭毛病一點也沒改,反而越來越臭。”一邊說著,一邊往門口走,“備車。”
展北早把車備好了,知道他一定會去的。
…。
酒吧這種地方永遠都是熱鬧的,宮池奕的車在門口停下。
展北下車就要往酒吧裏走,發現他把車門打開了,皺了一下眉,詫異之餘明顯的不讚同,“您進去?”
平常他不會進這種地方,畢竟不是高級會所,輪椅不方便。
宮池奕是想進去的,被展北提醒了,動作頓了,蹙一下眉,“你把她帶出來吧。”
不過酒吧門口,顧吻安已經出來了,窈窕靚麗的身影本身就夠吸引人,更別說她是被麵無表情也很英俊的鬱景庭扶著出來的。
這是第二次宮池奕覺得鬱景庭跟她關係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