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迷蒙的睜眼,表情透著幾分淪陷,柔眉卻皺起來,模糊的才道:“……不。”
她後背靠著門板,雙腿犯軟,原本應該撐開她的手不知覺的卻勾到了他脖子上。
聿崢聽到她拒絕,低眉垂下視線看了她幾秒,大概是想確認她這樣的拒絕到底有幾分絕對。
結果她一張絕美的臉滿是沉淪,這個拒絕顯得一點威力都沒有。
所以聿崢沒再征求,又一次落吻,引來她幾不可聞的掙紮。
手腕被我握住了剪到身後,一手托著她腦袋更是極好的角度深入這個吻。
晚晚被他弄得動彈不得,但是她很清楚,無論什麼時候,她就是做不到對他排斥,包括現在。
他又抵進幾分,翻來覆去的攪弄糾纏,晚晚隻覺得所有直覺神經都是他的氣息。
不知怎麼的,她安安靜靜的仰著臉承吻,也睜開眼看了聿崢。
他閉著眼,兩排濃密的睫毛安靜的落下兩排陰影,糾纏著吻她,偶爾錯開一點點的五官,顯得他越發迷人。
鼻梁、眉宇,莫名的透著專注,顯得那麼深情。
也許,他對她,真的感情很深,否則,怎麼會拉的下麵子糾纏她?
大概是感覺到她分神了,男人居高臨下的眸眼啟開一條縫,低低的看著她,“我退步了?”
要不是他技術退步,她怎麼會連發呆分神這種事都做得出來了?
晚晚剛想說什麼,他已然堵了她的唇,而且來勢洶洶。
窸窣的聽著聲,她掛在他脖子上的手不經意碰到他手臂,才發現他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褪了。
繼而把她整個人托起,轉身便大步進了臥室。
晚晚能感覺他很急促,連呼吸都十分沉重,絲毫不規律的噴撒在她耳際。
可聿崢自己覺得已經十分隱忍、克製才沒有莽撞的直接要她。
他都已經忘了到底有多久沒碰她,估計是米寶有多大就有多久,這麼看來,真的太久了。
一個正常男人,誰也沒辦法忍受這麼長時間的隱忍。
但就算時間再久,聿崢卻依舊清清楚楚的記得前兩次要她的感覺,唯一記不清的是那次藥後發生在酒店的時候。
“聿崢?”安靜的臥室裏,隻剩交織的呼吸,她忽然出聲。
眼神透著迷離,臉頰粉若桃花,又很努力的看著他,弱弱的聲音提醒,“……安全措施。”
上一次有了米寶就已經十分意外,雖然孩子不是什麼壞事,但她不想再莫名其妙的多一個二胎。
聿崢動作停了會兒,眉峰擰起來看著她,不知道是為難,還是不願意,總之那會兒就隻是盯著她。
“怎麼了?”晚晚幾乎想坐起來結束這場糾纏,可他又改了主意,沒讓她動,一手握著她纖細的腰肢,薄唇炙烤得幹燥了,舌尖略微掃過。
啟唇:“你躺著。”
她不明所以的時候,聿崢已經給她蓋上被子,利索的反身下床,隨手抓起旁邊的黑色襯衫,然後一邊套上褲子一邊往外走。
晚晚看到他那一連串動作的時候怔愣著。
過了幾分鍾,她才忍不住好笑。
為什麼他們在一起的感覺還是和青澀的少年一樣?哪有人是做到一半忽然跑出去買套子的?
晚晚躺了會兒,趴在床上,顯得有些無趣,隨手抓過床頭的書,翻了兩頁,都是她根本不感興趣的東西。
嘩啦啦的翻了一通打算扔回去,可是剛好,一張紙從書本裏被她撥拉出來了。
紙張很舊,她都以為是哪個女孩給他的情書,但看到的卻是自己十分熟悉的字跡——她自己的。
“記得每天戴!每天想我!總有一天會愛我死去活來!”後邊是個任性的表情。
那是她參加他生日的時候去送項鏈,裏邊附的紙條,現在看來一點營養都沒有,完全不煽情!
她自顧笑了一下,幼稚!
聿崢回來得有點慢,晚晚都趴得不舒服了,隻好下床,又霸占了一件他的T恤套在身上,然後坐在客廳的窗台邊,應該能看到他回來。
她還以為他家裏隨時備著那些東西呢,這麼看來,平時也沒找女人!
過了個幾分鍾,她看到聿崢回來了。
修長有力的身影,一眼就看到了,長腿邁得很寬闊,但也不讓人覺得他挺急,很穩健。
就是……
晚晚略微蹙眉,他就這麼出去的?
黑色的襯衫紐扣敞了好幾粒,衣服隨意的性感散發著滿滿的荷爾蒙氣息,總覺得讓別人占了便宜。
“哢擦!”他開門進來,然後直接往臥室走。
晚晚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大步奔進去,根本沒看到坐在窗台邊的她。
笑意更甚,他那麼急,都發現不了這邊坐了個人?
“晚晚?”沒一會兒,她聽到了他在找她,估計去浴室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