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是姐妹,他以為至少回家是同一個司機。

“後來去你家裏,不是約好給她補習,隻是無意聽到了你消失大半月是做了手術,想看看你好不好。”

聿崢到現在也記得,他去過她們家之後,她忽然冷淡了,原來是真以為他為北雲馥補習都補習到了家裏。

晚晚聽著他說這些,回憶被拉回去,有點心酸,卻也酸酸的感動。

看來不用擔心被人跪下哭求他就答應跟北雲馥湊合這件事了。

所以,她推了推他,“好了,你去做飯吧,聊了挺長時間了。”

“我把你的問題都解答滿意了麼,大小姐?”聿崢沒動,隻是這麼問著,頗有意味的略微勾唇。

晚晚點頭,“還算滿意。”

勾唇,“禮尚往來,你滿意了,也該讓我滿足一下?”

明著偷換概念,滿意和滿足能一樣麼?

可他的手已經不安分了。

晚晚微咬唇,“你別鬧,都賴床好久了,時間太長了我餓。”

“長麼?”聿崢壓根沒怎麼在意她的具體內容,隻捕捉不該捕捉的字眼,薄唇在她敏感的地方遊走。

而後輕輕含了她的唇,嗓音變得沙啞,在上午這個時間顯得尤其蠱惑。

道:“你不喜歡長的?我以為,女人都鍾愛長一點的。”

額……

嗯?

晚晚內心裏的意識變換,臉上的表情也在變換,終於反應過來他的意思,臉頰一下就紅了

聿崢眸底的笑意反而越發好看,深深淺淺的吻著她,待她被吻得渾渾噩噩幾乎淪陷,才終於問:“我去做飯?”

果然晚晚一臉無助又想抽他的表情,這時候他才說去做飯,不明擺著讓她難受死?

男人箭在弦上的時候忍不了,好像女人就能忍這種事一樣!

當然了,他這麼問完看著她的表情就能多一分自豪感,至少表明她現在無比需要他。

那時候都快九點了,他這一番折騰直接奔到十點多。

眼看他竟然還意猶未盡,晚晚一萬個後悔,早知道就不讓他陪著睡回籠覺了,這會兒更是隻能假裝難受。

一臉巴巴的看著他,“我好像又牙疼了!”

聿崢先是臉色微沉,顯然是擔心了,“又疼了?”

看那樣子,好像上手就要幫她檢查檢查牙齒。

晚晚連忙阻止,“不、不用……你去做飯就好,也可能是餓的。”

餓和牙疼有半點關係?

男人一臉狐疑的看了她,幾秒後才心底了然,卻一本正經,“要麼今天去拔了?”

她怕疼,一說拔牙,更是臉色一變,連忙擺手,“我忍忍就好!”

聿崢忍不住勾唇,“我還是替你再檢查一下。”

怎麼檢查,當然是撬開貝齒一路侵占,然後又是一次勢不可擋的糾纏。

反正早餐的時間她都睡過去了,感覺也沒餓,也就由著他了。

隻是在這件事上,聿崢真的不知道節製為何物,晚晚不得不一臉怨念的看著他,“人家就算是玩玩具也知道不能一次玩壞,留著下次,你要不要每次都這麼猛,就不怕我下次罷工?”

某人算是饜足,擁著她親了親,“你沒聽過叫花子留不住隔夜食?下次的,下次再說。”

反正每一次都得吃飽飽了才放得過,他也沒辦法。

“你才隔夜食!”晚晚反應過來嗔了一句。

真是寒磣的比喻,沒文化的粗人!

聿崢竟然還勾唇,不乏認真的一句:“我是叫花子才對,你做昏頭了?”

晚晚真的踹了他一腳。

他也總算是最後啄了她的唇,然後神清氣爽的去做飯了。

*

北雲夫婦從倉城過來,隔了一夜,所以晚晚也算是煎熬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起來就沒有前一天那樣纏綿調情的時間了,她精神略微緊張。

可她的電話響起時,聿崢索性沒讓她接,順手拿了過去,按下接聽鍵,“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