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噗……
由近及遠。
一個又一個的修行者被洞穿了心髒,胸膛。
起初,班頡隻是驚訝,但很快,隨著一顆又一顆的天魂珠,也被那“虛”毫不留情穿過的時候,他感覺到了巨大的恐懼。
殺戮和血腥味彌漫而來。
那些修行者,竟沒有一人擁有抵抗之力。
屍體從天空落下。
那些將天魂珠轉化成命格的修行者,也逃不開洞天虛的奪命刺,被刺成了馬蜂窩。隕落了下去。
嗖嗖嗖!
班頡整個人懵了。
腦袋失去思考。
他眼睜睜地看著洞天虛,在空中來回飛掠,準確來說,以他的目力,看不清楚洞天虛的行進路線和速度。就像是穿針引線,目光所及之處,全部被洞天虛穿過胸膛。
他們就像是肉串一樣,毫無抵抗之力。
班頡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七生……
渾身火焰,雙眸滲人,眼裏盡是冷笑。
臉上的麵具,就像是發光的傷疤似的,讓他看起來異常的可怕滲人。
“你……你……你是至尊!?”班頡難以置信地道。
七生嘴角勾出淡淡的微笑,說道:“現在知道,還不算太遲……我會替你照顧好閼逢。”
噗——
洞天虛迅速穿過了班頡的胸膛,是從後背進入,再從前胸出來,帶出一道細小的血箭。
班頡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那奪命之虛,飛向前方,又折返歸來,刺向他的胸膛!
“……”
他想要動彈,掙紮,卻感覺到了七生身上散發的威懾力。
他回想起七生剛才說的那句話——你怎麼知道今天不是我堵你呢?
恍然大悟。
可惜為時晚矣。
……
聖殿。
花正紅從外麵走了進來,躬身道:“殿主,大淵獻來信。”
“何事?”
“羽皇在信中說,讓你小心身邊人。”花正紅說道。
冥心大帝道:“身邊人?”
花正紅單膝下跪道:“花正紅對大帝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鑒。”
外麵也傳來三道聲音,異口同聲,表達忠心。
冥心大帝表情如常,說道:“呈上來。”
花正紅將書信恭恭敬敬遞給冥心。
冥心打開書信,上麵的確隻有一行字:“小心身邊人。”
冥心看著那行字許久,將其捏碎,隨風飄散。
冥心開口道:“回複羽皇,本帝已經知曉。”
“是。”
花正紅領命,離開了聖殿。
……
與此同時。
玄黓,道場中。
陸州懸浮在半空中,渾身沐浴在天相之力中。
每當他在空中停留片刻,便會有一部分天相之力,化作點點星辰,沒入他的身軀當中,形成新的力量,流轉於奇經八脈當中。
待力量平靜之後。
陸州睜開了眼睛。
本能地看了一眼麵板,壽命的確減少了十萬年。
“藍法身不增壽命,雖然開了五命格,卻也少了十萬年的壽命。”
好在陸州有二十五萬年的壽命,足夠用,逆轉卡還有一大堆。
“是時候去一趟,回太玄山看看了。”陸州自言自語道。
這時,外麵傳來聲音。
“陸閣主,本帝君可否進來一敘?”
“進來。”陸州說道。
道場外眾人早已習慣了這一幕。
這叫什麼事,堂堂帝君,還得過來求見一位客人。
玄黓帝君進入道場,開門見山道:“大事不妙,第二根天啟,塌了!”
PS:嚴重卡文,還把之前的數據和線索給記錯了,還得翻回去找,重新捋一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