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青不情不願,但還是覺得爸爸說的話有道理,隻好拿著行李,做著最後的掙紮,問:“我真的不能過去看看嗎?”
多少次,羅春雨得意的對著自己笑,她做夢都不會忘記。難道有個她反客為主的機會,她多麼的不想錯過。
林有漢懂她的心思,拍了拍她的肩,無奈的說:“乖,回去吧。”
誰知,就在這時,巨大的聲音,嚇了所有人一跳。
在這裏,誰敢一腳踹開林家的門?
是吃了熊心豹膽了吧。
林有漢瞪著怒眸,看了過去。
“你他媽是找死嗎?”
他的話才說完,眸子就是一縮。因為他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現在了家裏的客廳裏,高大挺拔如喬般的身材,沉穩略顯急促的腳步,男人陰沉著一張臉,明明是來者不拒。
咽了咽口氣,驚慌的叫出一聲名字:“阿池?”
林青青也是一哆嗦。
不可置信的回頭,看著大步而來的翟一池。
他……
他怎麼來了?
一股不好的預感從腳低竄了起來,直抵她的背心,讓她顫抖了起來。林有漢,發現她有異,暗暗的捏了她一把。
林青青懂他的意思,可翟一池的目光與臉色太難看。
分明是來興師問罪的。
“她在哪兒?”
男目中無人的上前,一把就捉住了林青青的脖子,手上的力道驚人,直接將她的頭掐的後仰。寒冽的聲音,如同數九的寒冬,“你把她弄哪兒了?”
林青青嚇呆了,腦子都轉不過彎來了。
她還是不適合做壞事。
在強勢的勢力下,像鵪鶉一樣膽小。她白著臉,連話都說不清楚了,林有漢魁梧強壯,往人麵前一站,強大的老板氣勢驚人,此時在翟一池龐大的氣流下,隻一直被拔了牙的狗。
眼睜睜的看著他掐著林青青的脖子,連靠近都不敢。
“說話——”他心急如焚,害怕自己心愛的女人出事。
林青青眼淚紛紛滾落,說:“我爸,你問……問問,我爸……”嗚嗚,她好怕啊。
他的樣子好嚇人,通紅的眼睛,好像一頭發了狂的野獸。
翟一池一把丟了林青青,怒瞪上一旁的林有漢。眸子劇烈收縮,裏麵驚濤駭浪的怒意,像洪水一般襲擊了林有漢整個決堤的防護牆。
他瑟瑟發抖,又不甘心的咬牙。想到翟一池這個能夠讓林家光宗耀祖的身份,他故做不知的扯了個僵硬的笑:“你這是發生了什麼,找誰啊?”
他醜陋的模樣貪婪無恥,令翟一池笑了起來,怒意的眸子像宇宙黑洞一般,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驚慌不安的林有漢。
“你說呢?”
他揪住了林有漢的衣領,我似乎要通知你一聲:“她若有事,我會讓你錯來人世走一趟。”
“放放放……開……”林有漢想掙脫,卻不得其所。
有些惱恨林青青沒用,出賣自己,連狡辯的地氣都沒有了。
“我說,你鬆手。”
隨著林有漢的話,他不但沒有鬆,反而將扭到一旁的桌子上,死死的按著他的臉。頭發從他的額間垂落,在他的額間投下一片影陰,使得他深黑的眸子明滅不定。
拿出手機,快速的拔了阿丐的號碼。
“阿丐,是我,翟一池。”
臉靠著桌麵的林有漢再顧不得害怕,趕緊掙開翟一池的束縛,跪到了地上。雙手合十的望著他,目中全是絕望。
“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是我鬼迷心竅,不識泰山,惹了羅春雨。求求你了……”他開始一個個響亮的頭磕在地上。
阿丐是誰,本市最大的黑幫頭目。
雷厲手段驚人,林有漢私下放貸多年,自然對此人熟知。他坐了幾年牢,整個S市的地下組織都鬆了口氣。
也就是那個時候,林有漢由地下轉到上麵來。
在他出來時,他才從阿丐的爪子下逃脫生天。
就算是死,他也不想落到阿丐的手裏。
翟一池根本就不看林有漢,冷著聲音說:“我整合林氏,分部變賣,另外……”他的目光掃到了林有漢。
“給你送個老熟人——林有漢。”
當他冷冷的說出自己的名字時,林有漢停下了磕頭的動作,目中一片灰敗的望向居高臨下的男人。好像從來不認識他一般,這個讓他看到曙光,一度攀上這個國際都市的頂端,現在卻要落入泥濘中。
巨大的落差,好像死過一回般。
男人收起電話,冷聲問:“她在哪兒?”
……
羅春雨覺得這輩最可怕的不是死亡,是為了自己甘願付出一切的朋友。
“不——”
在帝宮,她多次受到了薇薇姐的照應。不管她是現於什麼心,但那是羅春雨感受過的溫暖。她有一個纏綿病榻多年的兒子,笑顏的背後全是心酸。
多少次看著她委曲求全的在男人的身下輾轉承歡。
她眼裏的厭惡與看盡人情冷暖的漠然,與她拿著男人付的錢,平靜的放進包中的無所謂。
這一切,羅春雨都知道,知道她不喜歡。
不喜歡被不同的男人壓在身下,不喜歡對那些隻想占她便宜,又不願意出錢的人。可是,她有個在病床上每日流水般所需的錢,她必須忍受。
這樣的一個她,已經是自顧不暇,卻還要分出心來照顧她。
淚從羅春雨的眼睛裏滾了下來,鹹的苦。
她大喊著:“放開她,放開她……”
桎梏著羅春雨的兩個男人見兄弟已經跟一個女人在眼前做上了,這麼刺激的畫麵,下半身比上半身感敏|感的男人,再顧不其他,‘嘶’的一聲,拔開了羅春雨的衣服。
羅春雨像爆發的小獸一樣,拚盡全力的打了起來。
心中有個念頭,一定要殺了他們。
殺了他們。
色|欲熏心的男人早已經理智薄弱,輕而易舉的就被羅春雨撂倒在地。
她隨手摸到東西就在男人的身上狂砸。
跟薇薇已經那個上的光頭感覺事態不妙,還沒有爽夠就被人一把揭翻在地。隨之而來的是拳打腳踢。
男人再弱,也是個男人。
剛剛與另外兩個對打過猛的羅春雨已經略現頹勢,顯然是體力不支。
光頭見她這相樣子,嘴角扯開一抹不懷好意的笑。掃到做好反撲,卻遲遲沒有動的羅春雨,昏的眸子掃到她微微發抖的腿,心念一動,就將她掃倒在地。
男人的靈活的身手出乎意料。
他反客為主,壓倒羅春雨。
這麼辣的女人,他還從來沒有駕馭過。
早早被撕破的衣服裏露出大片的肌膚,又白又嫩,像剛剝的雞蛋。男人眸子一縮,感覺下身一緊,立馬就有了反應。
他在心裏暗罵一聲髒話。
身下羅春雨還在反抗,光頭心裏一惱,死死的按著她的手。
“呦喝,還有自運送上門找死的?”
這時,羅春雨才反應過來,剛才隻顧著打這個光頭,竟然沒有看到,他的褲子不知道丟到了哪兒。此時,正裸著坐在她的身上。
這感覺,讓她的胃裏一陣翻攪,深覺得惡心。
“放開我。”
光頭不懷好意一笑,眯著眸子,像看獵物一樣。“晚了,讓爺玩了再說。”
言罷,已經迫不及待的俯首到羅春雨的脖子間。
光頭惡臭的氣息撲在臉上,濕滑的吻讓她感覺自己身上像爬上了一條臭水溝裏的蟲。
她受不了的‘嘔……’了出來。
卻引來光頭極大的不滿。
“你他媽還敢嫌棄老子?”他危險的眸子劇烈收縮,俯下身來就吻住了羅春雨。
這一幕看的呆在一旁的薇薇眸子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