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昨晚熏姐姐是不是真的知道我當時就躲在門外,所以腳步就更加輕了,踮著腳慢慢的走,猶如野貓一般。
我躲在門口,像是昨晚一樣,耳朵貼著門,仔細聆聽。
距離這麼近,裏麵的動靜就聽得更清晰了,越是這樣,越讓我心癢難耐,小腹火起,身體自然而然有了反應。
聲音實在太過**,比自己躲在被窩一個人偷偷看島國小電影擼館還刺激。
尼瑪,熏姐姐肯定不是在裏麵做瑜伽,不然不會發出如此婉轉動聽,如天籟一般的哼吟。
她到底在裏麵幹什麼,我很想知道。
不過當我的手抓住門把手的時候,突然就停住了,不是我猶豫要不要打開,而是這回門鎖上了,根本開不開!
這下就沒法看見裏麵情景了,心裏當真有些不甘。
雖然我對熏姐姐沒啥齷齪的想法,但人的好奇心總是勝過了麵對各種未知事物所能感應危險或者其他各種情緒的理智。
這是人的天性,俗話說,好奇心害死貓就是這個道理。
可以設想,當一個平日端莊大方,曼妙動人,正義感十足的漂亮大姐姐和你同住一屋,半夜卻躲在自己房間偷偷慰藉,是一個什麼樣的場景。
我現在就是這種感受,心裏跟貓撓一樣,不弄清楚心裏不舒服。
於是我深吸一口氣,鎮定心神,用盡量平靜的語氣大聲問了一句:“熏姐姐,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緊?”
在我問完的一刹那,屋內的聲音嘎然而止,隨後便聽到裏麵傳來熏姐姐有點氣喘的聲音:“沒,不是,我在練瑜伽。弟弟,你回來了?早點休息吧,時間不早了。”
聽她這麼說,明顯是不打算給我開門了,我回了一句好的,又試探性的問道:“熏姐姐,你的衣物扔在大廳沙發上,要不要我幫你扔洗衣機裏洗一下?”
“不不用了,放那就好,我待會自己洗。”熏姐姐聲音似乎有些急了。
“哦,那好吧。”
我心裏雖然極度好奇,但熏姐姐已經這樣說了,我隻能無奈的不再管她,隨後洗了把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掛在門後麵的褲衩已經風幹了,我趕忙先換掉內褲,隻穿一件牛仔褲的感覺太難受了,心裏總會莫名的躁動不安。
然而就在我脫了牛仔褲,剛準備換褲衩的時候,房間門突然開了,熏姐姐推開門正要走進來,口中還一邊說道:“陸峰,我還以為你今晚回去”
話到一半,熏姐姐的聲音嘎然而止,臉色微變,說了聲對不起,連忙抓住門把手退了出去,順手關上了門。
被熏姐姐剛才突然起來的闖入我還有點沒反應過來,愣了幾秒回過神趕緊將褲子穿上。對於被看光的事我倒是沒什麼感覺,反而覺得自己賺到了,想到熏姐姐剛才俏臉微紅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隨即門外就傳來熏姐姐的敲門聲:“陸峰,好了沒,姐姐有話要對你說。”
“好了,你進來吧。”我說道。
門再次被推開了,熏姐姐麵色恢複如常走了進來,她穿著一件暗紅色絲滑麵料的睡袍,將曼妙的身材包裹其中,睡袍上麵兩個紐扣沒扣,幾乎看到裏麵大片雪白光滑的肌膚和吊帶黑色文胸。
睡袍下兩條渾圓光滑的美腿隨著走動若隱若現,顯得極為誘人。
我趕忙挪開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請熏姐姐坐下。
畢竟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就在剛才熏姐姐不知道在自己房間做了些什麼,令我心如貓撓,一直很想知道。
熏姐姐也沒太在意我的目光,很大方的坐到身邊,笑著問我:“陸峰,你今天去哪了啊?傷這麼重還出去,知不知道我挺擔心的。”
“我表哥從部隊回來找我玩。”我老實回答,熏姐姐美眸含笑,一眨不眨的注視著我,讓我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不敢正視她的目光,緊接著又說道:“熏姐姐的藥酒很管用,我身上已經不疼了。”
聽到我這話,熏姐姐馬上笑了起來,說了聲那就好,一隻手有意無意的搭在我腿上,隨口問道:“剛才看到我扔在大廳沙發上的衣物,有沒有胡思亂想,老實告訴我。”
“沒有!”我想都沒想,脫口而出道,即便心裏亂想也不能告訴熏姐姐啊。我低著頭,就看到熏姐姐那芊細修長的玉臂,白嫩光滑的手背,和削蔥一般的玉指,還能感覺到她手放在我腿上的觸感,心裏莫名的有些燥熱。